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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里面仿佛有銀星閃爍,就像一幅浩淼的宇宙星圖,踩上去會發出清脆的玻璃敲擊的聲響,顯得神秘莫測。屋里有一張白玉長案,上面放置了一張棋盤,不過上面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似乎被禁制在案上。屋子正中間是一座大半人高的妖獸雕像,隱隱泛著斑駁血色。上面層層密密的全是符咒,映襯著那隨時要活過來一般的妖獸雕像,看起來頗為詭異。“禽獸魔修,這里毛都沒有,哪里有什么考驗?白帝是不是在玩我們?”石天軒在地板上‘叮叮咚咚’的踩了幾腳,然后朝著中間的妖獸雕像走去:“這個雕像看起來有些奇怪,我們不如從這里入手,找那個出去的辦法?!?/br>“你叫我什么?”背后的魔修并沒有應他,反而是略帶沙啞的問了一句。“禽獸魔修啊,怎么,你天天美人在懷,還不準我說了?”石天軒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妖獸雕像上的符咒上,少年褐色的眼睛動了動,努力掏著自己腦子里知道的信息:“這上面的符咒,應該是……清心咒和離火咒,專門用來煉藥起火的……跟焚天火符簡直不能比,特別低級的玩意兒?!?/br>“叫我君修言?!边@句話聽著好耳熟,簡直跟潛龍之野那時候一模一樣。這讓石天軒的注意力下意識的恍惚了一下。想到此時好好的禽獸魔修已經失憶,突然覺得心里不是滋味。“這名字說的挺對,你之前是不是裝的?”他暗自嘟囔了一句,轉過身,朝著君修言招呼道:“快過來看看,老呆在這里也不是事兒,難道你想困在這兒跟雕像培養感情???”“等等,你干什么?!”石天軒一雙眼睛憤怒的盯著突然把自己抵在妖獸雕像上不能動彈的君修言,動用了元氣攻擊企圖把他彈開:“禽獸魔修,你別擠我,一邊兒去?!?/br>即使真的被他猜出來是裝的也用不著惱羞成怒的殺人滅口吧!攻擊全部落空,石天軒正要伸手抓向腰間的龍爪青鉗,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對方狠狠抓住,抵在了金屬質感的妖獸雕像上。眼前的魔修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捏住他的下巴,臉上帶著冰冷殘酷的笑意:“禽獸么?不如我禽獸給你看看?”“你——??!”“怎么?”對方維持著捏著他下巴的姿勢覆上身體,黑亮的瞳孔沾染著嗜血的妖光,嘴角慢慢勾起一道讓人發寒的笑來,和他身后硌著的妖獸雕像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擇人而食。-這禽獸到底發的什么瘋?!石天軒來不及多想,就被對方猛然接近的唇覆住。微涼柔軟的嘴唇,帶著一種類似于血的味道,蔓延到了他的整個口腔。魔修那雙往??磥矶际瞧届o無波的眼睛此刻像是捕捉到獵物的蛇類一樣略顯森冷,掐著他下巴的手順著他的身體朝下摸去,在腰腹的地方停下,帶著挑逗似的揉搓了起來,那股力道,似乎要把他揉碎一般。-這個混蛋!不得好死??!石天軒凝聚著魂海中的元氣用盡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手段朝著眼前的人狂轟濫炸著,但是煙塵過后,那人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手上的動作依然不變,讓他的身體感受到了一股抑制不住的震悸。“我喜歡你,石天軒,你逃不掉的?!痹缭谠獨庥帽M的時候,口腔被對方的舌頭填滿攪動的石天軒就已經自暴自棄的閉上了眼睛。此時他看不見君修言的表情,可是耳邊一遍遍的重復著魔修與往常不一樣的那種低沉沙啞的聲音,這情況簡直讓他窒息抓狂。什么叫喜歡他?!什么叫逃不掉?!又是什么新的羞辱他的方式嗎?!“咳……放開!——”深吻的間隙,石天軒狠狠的喘了口氣,卻在下一秒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又被糾纏壓制的不能動彈。腰間的手和嘴里的舌頭都讓他的身體漸漸無力,隨著他魂海里的元氣被消耗殆盡,他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動搖了。意識從剛開始的反抗逐漸變的迷茫,然后迷茫中又逐漸從嘴里呻/吟出有些舒服的悶哼。等到再次恢復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轉了個面,變成了面朝著妖獸雕像被君修言從背后抱住的狀態。而一個火熱guntang的物體正順著他的腰線移下,朝著自己的大腿內側而來。石天軒茫然的扭頭睜眼,將兩人的動作看在眼里,身體完全沒有做出任何激烈的反抗,反而像是燒起一把無名的火一樣升起了溫度。這禽獸魔修一定是瘋了??!而他自己也瘋了??!“你還好吧?”眼前一亮又是一暗,無論是身后按著自己的力度還是兩人周身環繞著的那種曖昧場景,都像是青煙一樣扭曲了幾下就徹底散盡。石天軒瞪著一雙略微發紅的眼睛,看見自己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站在妖獸雕像前不遠處,而白衣飄飄的魔修不知何時已經手執白扇站在了白玉長案的棋盤前。那棋盤上的金色禁制現在已經完全不見,露出棋盤上的黑白棋子來。那人此刻朝他看過來的眼神溫和平靜,整個人完全沒有了之前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森然*,這樣巨大的反差一時間讓他更加茫然了。“這‘大空幻陣’分為‘酒色財氣’四劫,入陣的人如果不是心志堅定之輩,俱是會隨機陷入一劫,是又稱為‘煉心幻陣’?!?/br>君修言看了一眼神情茫然的石天軒,在這小鬼眼里并沒有看到什么苦大仇深的情緒,倒也放心跟他解釋起來:“這陣法的陣眼禁制現在已經被我破解,不過找到它也耗費了一番功夫,我現在元氣不夠,需要你幫忙開啟陣法的出口?!?/br>也幸好這傳說中的‘大空幻陣’他曾在藍無言那里見過,進來之后也在第一時間脫離了幻陣控制,饒是這樣,他也耽擱了不少時間才找到了陣眼。“我的元氣都用來打你了,哪里還有多余的!”石天軒下意識的低吼出聲,少年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顫抖的余韻。“打我?”君修言在心里撇了撇嘴。——本來想著以著‘人生贏家’廣收后宮的屬性,這小鬼很可能會被分到‘色’劫呢,沒想到竟然分到了‘氣’劫了?真可憐,連聲音都氣得發抖了,看得到摸得到卻揍不到的感覺想必很爽。君修言喜聞樂見的瞅了臉頰泛紅的小鬼一眼。嘖,氣血上涌到臉上了,這是得生了多大的氣。不過想揍他的執念勝過了把妹子的執念,這到底是對他有多大仇?他這個BOSS雖然掛著‘最終’的名號,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