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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手,連忙把手抽了回來。張起靈嗯了一聲,對我道:“你先等我一會?!?/br>我一看這是個溜走的好機會,慌忙站起來道:“不了不了,我就是來道個謝的,不打擾你們做正經事,我先走了,一會我還有別的事情?!?/br>張起靈就道要送我,我哪敢讓他送我,推說了兩句不方便,落荒而逃似的跑進了電梯里。第10章張??停耗懵犖业木蛯α?,他們O都很喜歡花。跑出來以后我立刻給解雨臣打電話,好家伙,給我關機了。我本來想直接殺到他家里去,又想起他結婚以后應該已經搬出去了,我還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里。這王八蛋把我扔在外面就不管了,我只好坐公交車回去,打車實在太貴了,我沒有那么多錢。等公交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有O專用公交車這個說法,只好忍耐著等了足足五班車,才等來了寫著大大的專用字樣的車輛。沒辦法,雖然沒有規定O不能坐正常的車,但是人家都不坐,就我一個人去坐,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而且我脖子上還掛著明晃晃的項圈呢。我欲蓋彌彰的拉了拉衣領,試圖用它遮掩脖子上的東西。O專用的車廂人并不多,相較于擠的要命的普通車廂,乘坐專用車的人數相應也只有五分之一而已。大多都是未成年的學生,他們脖子上都有項圈,未成年的項圈是紅色的,未婚的是綠色的,已婚的是黃色的。我已經可以分辨未被標記和已被標記的信息素有什么不同了,這個功能我感覺根本就是進化不完全,跟狗一樣,能憑借味道分辨對方的高矮胖瘦。因為路程比較遠,我坐了足足一個小時的車才到了家門口,這一路上我都在偷偷地觀察別人,我發現超過我這個歲數還沒有被標記的真的非常少。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我平時也很尊重女孩子的,干嘛給我扔到這么一個野蠻社會來遭罪。我無語問蒼天,奈何天不理我。到家以后,我收到了張起靈的電話,沒什么內容,就是問我有沒有安全到要去的地方,我說到了,我倆也就沒什么聊的了,默默的掛了電話。我總覺得這個電話不符合他的性格,八成是有人指導他這么做的,博個好感什么的。別看我也是個直男,我現在也沒有女朋友,但是我曾經研究過的,就是如果有喜歡的女孩了應該要怎么追求,省的被偷偷截圖發閨蜜群,然后被一起取笑為大豬蹄子。根據她們的整理,她們嘴里的大豬蹄子大概有以下幾個特征:1、有蜜汁自信,尤其是在兩性關系上;2、迷一樣的審美和謎一樣的記憶;3、自以為是的浪漫和突如其來的關心,經典語錄為,多喝熱水。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總之就這幾條,不過記住了也沒什么用,我倒是一直覺得不要送女孩子死亡芭比粉,甚至略微了解了什么是斬男色,然并卵,沒人給我這個機會。到家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注射了抑制劑,這玩意不能斷,一斷我就容易死外頭。好在這玩意的注射方法比較簡單,不然我可能會一針戳死我自己。發情期也被叫做生理期,我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是怎么進化的,女孩子并沒有月經,取而代之的就是這個發情期,有一定的規律,誤差不會超過八個小時。我手機的備忘錄里有記錄自己的生理期,不過我當時不知道這日子代表什么,所以沒有在意。太糟心了,我把項圈丟在一邊,給胖子發短信,問他到底回來沒有,哥們郁悶,必須出去喝酒擼串才能緩解。等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回了一個OK,我馬上爬起來,給他打電話,約他去我們常吃的燒烤攤。燒烤攤離他家比較近,我開著我的小破車到的時候,他已經先擼上了,我走過去踹了他一腳,道:“你丫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死路上了呢?!?/br>“什么話,胖爺我這一身神膘護體,誰敢攔我的路啊?!迸肿訉ζ看盗艘黄科【?,指著凳子讓我坐下,咽下去以后十分八卦的道:“倒是你,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找到對象啦?可以啊你天真,恭喜恭喜?!?/br>我一聽就知道是解雨臣那個婆婆嘴給我漏出去的,就道:“不要恭喜,我已經拒絕了,有對象是不可能有對象的,這不是陪你嗎?!?/br>胖子做了個停的手勢,道:“如果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胖爺我喜歡的是女人?!闭f完他還在胸口比了一下,強調那兩團rou是永久的重要性。“不過我聽阿花說,那男的可以啊,特有錢,人也很傳統,多好啊,到時候你和他一結婚,他的工資都打你卡上?!?/br>我咬掉一串羊rou,呸了一聲,道:“有錢怎么了,傳統不就更說明他是個大豬蹄子嗎,你喜歡你嫁啊,我讓給你?!?/br>胖子做了個蘭花指,道:“死鬼,討厭死了,我怎么能奪人所好呢。你真不愿意啊,人家都愿意跟你結婚了,你心里真沒點什么想法?”我舉著串,認真的想了一會,道:“還真有點想法,我覺得我自己特別牛逼?!币驗槲乙彩且粋€大豬蹄子,所以我也擁有蜜汁自信。胖子之所以能和我做好兄弟,就是因為他想的非?;磉_,所以在找對象這個問題上,他比較支持我,沒有逼著我找這個找那個,或者拿年齡來壓我,只和我一起喝酒,罵罵這個萬惡的詭異進化。“你說干嘛非搞出個A啊B啊的,實在不行,你把胖爺我搞成B也好啊,現在好了,胖爺我喜歡上一個O,可她家里人呢,想把她嫁給A。A有什么好的?天真,我告訴你,A……絕對、絕對不能嫁,萬一拋棄你了呢?這都、嗝,說不準?!迸肿雍攘税肫堪椎?,已經有點懵了,絮絮叨叨個沒完。我感覺自己的酒量大不如前,為了避免我和他都流落街頭,控制著沒怎么喝多,打著哈欠聽胖子逼逼了半宿。最后我倆喝到一點多,我打了個車把他送回去,出租車司機都不太敢拉他,怕他吐自己車上,還是我多付了車錢才送掉這尊大佛。借著酒勁,我給解雨臣打了一個電話,沒等他說話就把他罵了一頓,然后滿足的掛了電話,上床睡覺。這樣一折騰,我又是好幾天沒開張,雖然我們這一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但是也得開了門才能吃三年。為了我的信用卡賬單,我硬著頭皮又開了門,希望能有點好運氣。開了一上午的門,我的店里還是只有我和王盟兩個人,我看著斷電狀態的王盟,實在不能理解他是怎么靠我發的一點點工資活下去的,也許他是個隱形富豪也不一定。“請問你們這是西泠印社么?吳邪先生在嗎?”一輛小汽車停在了我的店鋪前面,司機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