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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咕咕了幾句,本來無法冷靜下來的老醫生突然驚訝地抬頭,反問了一句,“此話當真?”這樣簡單的方法真的能救嗎,殷同學莫要逗他老人家開心。見殷明麓點了點頭,他扶了扶笨重的眼鏡,拿起了自己的醫療箱,從中找出了一劑藥。本來他們診斷后一直磨磨蹭蹭不展開施救,很多人盯著他們就已經不滿了,見狀直接冷嘲熱諷道:“到底行不行啊你們,不是說有把握救人嗎,怎么半天沒有動作,真是庸醫誤人?!?/br>你們罵吧罵吧,反正救人的是他,又不是老醫生,被人罵幾句也不會自砸招牌。殷明麓刀槍不入,臉皮厚得很,他把人扶起,然后將一碗沖泡好的藥劑,抵著那人的嘴,剛想喂下去。卻又被西裝女人阻止了,她狐疑地看著那碗藥,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包裝袋,道:“這是什么藥?”難道是這個東方人下毒后,準備喂的解藥?她腦子里已經閃過了種種陰謀大戲。殷明麓再次被人阻止,他挑了挑眉,心想這貴客到底是不是懸浮城的人,怎么懸浮城勢力的人三番五次地攔著他,不想他救人呢。對此他翻了個白眼,道:“藥包裝袋就在桌子上,閣下難道不認得字嗎?難道要我一字一句給不認字的閣下念藥的成分表?時間寶貴,別攔著我,我要施法了!”她當然認得字,她就是懷疑這根本不是單純的催吐藥!被人內涵學識,西裝女人面子上掛不住,剛想反唇相譏,就聽到殷明麓的后一句,下巴險些驚掉。她素來對充斥著神秘色彩的東方法術有所耳聞,沒想到此時此刻居然就要見到,再看殷明麓白凈的臉上一臉認真嚴肅,當即被唬住了,連忙拉過助理,進行“戰略式后退”,生怕被所謂的“法術”波及。豈料少年沒有念咒,也沒有施法,只是口里發著意味不明的聲音,“喝!哈!阿達!”然后雙手成拳,對吃了藥后柔弱無力的貴客,進行背部拍打。身材肥胖的貴客,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只能任由少年冷酷無情地瘋狂擺弄,喉中傳出承受不住的悶哼聲。看完少年的表演,所有人:“……”西裝女人臉色像被打翻的顏料盤一般精彩,很明顯,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偏還是在攝像頭面前當真了,反應如此大。她臉色驟寒,剛想發作,結果少年就把懷里的貴客丟給她,她大驚失色之下,連忙將人扶住,還沒來得及指責少年粗魯的行為。少年就順手抽了一張手帕,擦了擦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裝作一副救人很辛苦的樣子,氣派十足地道:“我救完人了,你們快帶他去衛生間?!?/br>去衛生間?為什么要帶貴客去衛生間?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本來毫無意識的貴客,突然身體抽搐了幾下,那本來欲休止的呼吸,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這樣的生命反應讓他們驚喜若狂,激動地攙扶住此人,結果猝不及防地,就被吐了一身。那嘔吐物多如山洪傾泄,登時全場方寸大亂。更可惡的是,這一幕還是全球直播,那灘黃黃白白的嘔吐物突然出現在大屏幕上時,世界有近一半的人憋不住自己的臟話,罵了句“花Q”!另一半的人則傻傻地看著手里的漢堡\熱狗\薯條,瞬間沒了胃口,沖去了廁所。【媽的,攝影師出來受死??!我拿出我祖傳的四十米大長刀,允許這傻逼攝影師先跑三十九米】【對不起,我們接受過專業訓練,看過太多嘔吐物,無論多惡心,我們都不會吐,除非忍不住——嘔嘔嘔】【吐這么多,這不是被下毒,這是吃撐了吧?】待東西被收拾后,許是那難聞的氣味還殘存著,全場的精神氣都有些低迷。換了一身衣服的西裝女人臉也黑如鍋底,不斷用凌厲的眼刀剮著少年,壓抑著內心想咆哮的沖動。但貴客在嘔吐之后,那臉色確實好多了,光憑這一點,他們就沒有資格對少年破口大罵,哪怕他們想極了。尤其是這個叫殷明麓的少年還眨巴著眼睛,一副“不用過于感激我,我深藏功與名”的擠眉弄眼表情,瞧著有幾分可愛和古靈精怪,但落在懸浮城眾人眼里,卻討厭死了。西裝女人站了出來,面色嚴肅道:“我很感謝這位少年救了我們瀨方閣下,但我們剛剛檢測了瀨方閣下嘔吐物,他并不是單純的吃撐了和食物中毒,他還是被人下毒了?!?/br>只是因為閣□□重肥胖,喉管細,還吃了很多東西,腸胃張消化不良,那毒藥的藥性才沒來得及揮發,就被人催吐了大半?,F在身體里還留有一些毒素,但起碼能撐到送去醫院。雖然光吃多了這一點就讓人難以啟齒,西裝女人想避重就輕,咬死了他們的貴客依然是被人有意謀害。這一點殷明麓也沒打算否認,但沖著西裝女人那態度,他也不想認輸,便道:“感謝我們地表的美食實在太好吃了,讓瀨方閣下欲罷不能,吃多了竟也陰差陽錯撿回一命,真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大難不死必有后?!?!”西裝女人憋氣:“好好說話!”你小子拐彎抹角地詛咒誰呢!不想話題再偏了,西裝女人一本正經道:“雖然我們感謝這位東方少年的救助,但是因為我們閣下確實被人下毒,機艙內每個接觸過閣下的人都有嫌疑,所以我們依然不能排除救人者下毒的嫌疑……”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睛還瞄了少年和所在陣營的人員一眼,似乎意有所指。面對隨之而來的鏡頭,少年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只平靜地嘆息道:“哎,農夫與蛇,誠不欺我!”這就是委婉指責西裝女人薄情寡義、恩將仇報了,全場人懂得典故的差點憋不住笑。不懂的人也在各自陣營的翻譯官科普下,似懂非懂的明白了。西裝女人顯然聽得懂,她面色變了變,繼續用眼刀剮著伶牙俐齒的少年。但她知道,若論口才她不如少年,所以只能盡量無視這個少年,爭取靠氣勢和身份來控場。“瀨方閣下是我們懸浮城國王陛下的親舅舅,無論是身份、爵位還是政治地位,皆貴不可言。在這趟多國代表齊聚一堂的航班上,竟有人想謀害閣下,意圖挑起地表和天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