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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貴妃,又出身大家,同安她們能得你幾分教導是她們的幸事?!鄙痰v祁一點也不在意柔妃。 相處久了便能品出來,商祐祁雖然在朝政上打壓世家,但心里還是喜歡世家出身的貴女。 蕭沁雅可沒真想替人養孩子“臣妾還未當過母親,哪里就會教導公主了,兩位公主自有皇后娘娘悉心教導?!?/br> 商祐祁也只是見蕭沁雅喜歡,隨口說了一語,并沒有認真。 “臣妾今日還見到了平川meimei,與其說了兩句閑話?!笔捛哐叛垌W動,終于說到了正題。 “平川?” 商祐祁愣了一下 ,才想起來是誰,可見平川公主在宮中有多不受重視了。 蕭沁雅笑著點點頭“平川meimei今年也十六歲,該到許人家的年歲了?!?/br> 商祐祁并不在意一個未見過幾次面的meimei“等皇后生產過后,自有她會處理?!?/br> 蕭沁雅臉上閃過一絲生氣“皇上,好歹是您親meimei!” 商祐祁一怔,只以為是蕭沁雅如今有孕,又想要個女兒,看到平川起了幾分憐惜之情。 “朕記著了?!?/br> 蕭沁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笑道“臣妾倒是覺得哥哥與平川meimei很是相配?” “你哥哥?” 蕭元湛中了探花,被任命為翰林院編修,只是一個正七品的小官,放到京都這個一個磚頭扔下去,砸到十個人,九個人都是官員的地方,正七品確實是個芝麻大小的官??晒賵錾弦恢庇芯湓?,叫無翰林不內閣。想入內閣為相,比得是翰林院出身。 可見蕭元湛未來的前途,有多光明。 所以商祐祁在一聽說這事兒便忍不住皺眉,平川雖為公主,但生母只是個出身不高的貴人,先帝駕崩后尊稱一句太妃。無論如何也配不上前途似錦的探花郎。更何況這位探花郎亦是出身大家,又是貴妃的兄長。 不是公主就能高高在上,許多不得寵的公主過的怕是還沒有五品官員家的女兒好呢。至少出嫁受了委屈,有爹爹兄長出頭,而不得寵的公主便是性格堅強,也免不得受委屈。 商祐祁剛要開口,便見張啟麟快步走進來,跪下請安“奴才給皇上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br> “起來吧,查的如何了?”商祐祁連忙問道。 “奴才將人送到內務府,幾番大刑用下,馬上變吐了口,他說并不知道那香灰是用來謀害蕭貴妃的,他和御花園的宮女秀心是同鄉,秀心說想要些香灰,平日里受傷了止血用,他便給了?!?/br> 張啟麟一頭汗水,忙開口道。 商祐祁冷笑一聲,真是嘴硬的賤奴!看著張啟麟不禁冷哼一聲,很是不滿意。 張啟麟嚇了一跳,趕忙繼續說“奴才雖然知道他沒有說真話,但見他吐了個人,忙讓人去抓秀心……不成想這宮女竟然提前自縊了?!?/br> “慎刑司能用的大刑都用了,從那小太監身上怕是問不出什么了?!?/br> 唯一知道詳情的宮女秀心已經自縊,這件事兒怕是就要這么斷了。這話的意思就是線索斷了,什么也查不出來了。 張啟麟有些生氣但更怕皇上責罰,心中不禁埋怨起來,都怪程喜那個狗東西,綁人便綁人,行事那么囂張做什么?讓人提前得知了消息。 這兒就錯怪程喜了,誰能想到他動作這么快就查到了重華宮的小太監身上,背后之人一害怕便立馬下了殺手。 “無用!” 商祐祁皺眉罵了一句。 “奴才無用,奴才無用!”張啟麟連忙磕頭認錯。 “背后之人心思縝密,連香灰都能用來害人,這事兒也怨不得張公公?!笔捛哐艦閺垎Ⅶ胝f了一句話。 “好了,此事不用繼續查了!將那個狗奴才拉出去杖斃,命各宮宮女太監全部過去觀刑,宮中若再有人行此等陰私害人之事,便是這個下場!”商祐祁冷聲道。 先頭皇后摔倒,便是杖斃了一名宮女,可那名宮女死前說的字字泣血。倒也讓人忍不住相信??蛇@次不同,蕭沁雅從不理后宮之事,有人要害她,那必定是沖著她腹中皇嗣而來。商祐祁心中越發生氣,這才下了這樣的口諭,以儆效尤,震懾六宮。 第 128 章 被酷刑折磨了大半天, 張啟麟皺眉瞧了眼那個小太監, 他名叫小棗子,一個小太監姓什么也沒人在意。 “給他整理整理, 皇上有旨各宮奴才前去觀刑?!?/br> 小棗子滿臉死寂, 臉色灰突突的像個死人一般,可惜慎刑司這個地方沒有人會可憐他。他竟敢謀害主子, 若今日蕭貴妃與腹中胎兒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便絕不會只是杖斃一個奴才后宮觀刑,以皇上對蕭貴妃的在意,要死多少人張啟麟都不敢想。 …… 很快, 蕭沁雅這邊也有人來傳話,說讓宮里的奴才們去觀刑。 旁人都好說,就是青竹。 “皇上臣妾身邊離不了人?!笔捛哐乓恢痹谇鍖m還未回去。 商祐祁點點頭“讓你身邊的宮人留下來伺候你!” 張啟麟不禁心中哀嘆一聲 , 真是他豬rou蒙了心,今日竟然一錯再錯。青竹是蕭貴妃帶進宮里的丫頭, 自然與旁人不同。 …… 皇上下令杖斃了一名重華宮的小太監,還命后宮所有宮人前去觀行。 慎刑司門前的空地上, 滿滿當當的站著許多宮女和太監,望眼過去烏泱泱的人頭攢動。站在前頭的都是各宮主子面前得臉的大宮女大太監。 張啟麟掃了眼四周,見人都來齊了,一甩手中的拂塵“壓上來!” 小棗子此刻被清理了一番,壓了上來,身上臉上外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被用刑后的傷,想要掙扎, 可雙腿軟的像面條似的,想要支起身子都不能。肩膀壓著的兩只手猶如鋼鉗一般,重如千斤。 四周的宮人很是安靜,諾大的空地上,只有侍衛壓著小棗子,雙腿摩擦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響。 “打進宮那天起你們便學著規矩,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規矩!小棗子為了銀子,將佛堂的香灰私自撒到昭純宮宮外的甬路上,意圖謀害蕭貴妃腹中皇嗣,這樣的奴才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杖斃!” 杖斃兩個字,張啟麟含著笑慢悠悠的吐了出來,配著那臉上的笑容甚是駭人。一時間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為小棗子即將逝去的生命而在意,宮中自是如此,奴才、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主子,那日一夕風雨驟至,從云端高高跌落進爛泥之中,最后也不過是黃土一捧,灑向大地。 “時辰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