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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親自圈的。 “等到三月份,主子就滿了三個月,冊封禮當日也不怕了?!鼻嘀褚稽c也不嫌棄日子定的晚,皇上的旨意都下了,冊封禮什么時候不成,再晚也不怕還是主子的身體重要。 蕭沁雅隨意的點點頭,三月正好,也立春了,天氣沒有這么冷。剝了一個橘子,塞進嘴里一半,甜絲絲的。比起冊封禮何時,她更好奇此刻皇后與德妃的反應。 可惜,不能過去看熱鬧呢。 蕭沁雅頭一次覺得,皇后臥床之后不能請安了,有了幾分可惜。 吃了一顆橘子,蕭沁雅不禁有些無聊“讓程喜去乾清宮問問,皇上在做什么,若無事本宮要過去請安?!?/br> 蕭沁雅的命令本就沒人敢攔著,如今更沒有了,程喜一聽連忙跑去了乾清宮。 …… 德妃再怎么生氣憤怒,有太后安撫,至少面上不會太過難堪。 可皇后那頭便不是了,大冊六宮的圣旨,皇后聽聞后,眉眼間盡是譏諷之色,此刻皇后一臉憔悴,素著一張臉,長發披散在腦后頭上帶了一條紫貂皮翡翠繡祥紋抹額。鳳梧宮里為了皇后養胎保暖,窗戶用氈毛毯子圍著,白日里采光便暗了些,只能多燃些蠟燭,從外面一進來,心里便覺得有股壓抑之感。 胡嬤嬤端著滋補身體的湯藥“娘娘想這些做什么,等嫡子一出生,貴妃就是皇貴妃又能如何!” “嬤嬤,你別哄本宮了,皇上這幾日只來了一趟,若真在意嫡子,豈會如此?” 渾身上下虛弱之感,讓皇后有些后悔,后悔為了懷這個孩子,服用那藥毀了自己的身子。 “還有本宮滑倒之事,明明查出來鳳攆的腳榻上被人撒了煤油,可皇上竟然之處置了一個花房的宮女!他這是絲毫也不在意我們母子??!”皇后更生氣這事。 皇后根本不相信張啟麟查到的證詞,什么一個小宮女未報jiejie之仇,故意趁著給乾清宮送花之際,將燈油涂抹在鳳攆的腳踏之上,只想讓皇后摔個跤,并不知皇后有孕。 “那個小蘭已經畏罪自盡,咱們不信也無法了,倒是便宜了她沒了親人,娘娘這口氣都沒地撒!”胡嬤嬤同樣不信,惡狠狠的說道。 “只是咱們只能暫且忍耐,等到嫡子生下,什么新仇舊恨,通通都能報了?!焙鷭邒咭贿呂顾幰贿厔裾f道。 皇后只能隱忍的點點頭,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你一定要是個兒子,母后只能指望你了。 第 109 章 后宮眾人得了晉位自然是高興, 可最重要的還是宮權。畢竟此次晉位,主要是因為皇后養胎無法管理后宮宮務。 蕭沁雅對宮權說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是假話, 但現在腹中的孩子高過一切, 沒得為了些稀碎的權力, 傷了孩子可就不好了。 所以在商祐祁與她剛提起宮權時,蕭沁雅便鄭重的表示她要養胎,無暇插手后宮事物。 商祐祁一怔,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后宮女子沒人不渴望權力, 即便是看似和藹的太后,為了權力亦能狠心毒辣。 蕭沁雅輕笑一聲,上前摟著商祐祁的脖子“臣妾若是不理宮權, 皇上還能虧待了我們母女???” 商祐祁連忙伸手護住蕭沁雅的后腰“瞎說胡話, 只是……” 蕭沁雅搖搖頭慢悠悠的說道“虧待不了便好, 臣妾現在每日都要給孩子讀書聽琴,還要陪著皇上, 若不然……皇上瞧著那位meimei好看, 魂兒都被吸走了, 那就可憐嘍, 閨女喲你一出生就是沒人疼的孩子了?!?/br> 商祐祁剛開始還認真聽著, 可越聽連越黑。 蕭沁雅看著商祐祁的黑臉,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也不怕被瞪,故意挺了挺肚子, 那意思分明是有火氣沖這兒發! 商祐祁看懂了,可他敢發嗎,從前沒有孩子的時候他便被蕭沁雅吃的死死的,如今有了孩子更是千分小心萬分在意的。 “亂說,朕何時瞧旁人了?”商祐祁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蕭沁雅點點頭“那皇上可答應好了,不許瞧旁人,至少在昭純宮不許瞧旁人?!?/br> “小醋壇子!” 商祐祁眼眸閃過笑意。 “皇上知道就好?!笔捛哐盼⑻掳?,滿臉驕傲。 商祐祁扶著蕭沁雅坐好“你真不要宮權?” 蕭沁雅搖搖頭“臣妾哪有時間,管理一個昭純宮就夠忙了?!?/br> 商祐祁聞言笑著點點頭“那你就安心養胎?!?/br> 轉頭商祐祁看著屋里伺候的青竹幾人,這才想起來,雅兒身邊伺候的都是年紀小的,雖然平時瞧著還算穩重,可如今有孕,難免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朕讓內務府給你準備兩個嬤嬤如何?”商祐祁突然問道。 蕭沁雅眼眸里滿是疑問“要嬤嬤做什么?” 商祐祁拉著蕭沁雅的手,慢慢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蕭沁雅聽后,點點頭“那臣妾要自己選,剩的嬤嬤們仗著資歷,欺負臣妾?!?/br> 商祐祁輕笑出聲“還有人敢欺負你呀?” 蕭沁雅津了津鼻子,不滿意的瞪了商祐祁一眼。 …… 最后這宮權落到了剛成云貴妃的賢妃手中,另外不知道是不是要安撫太后還是如何,德妃也得了一個協理六宮的名頭。 “主子,你為何不分些宮權過來,便是分一點也好啊,德妃身后站著太后,也不知道云貴妃能不能爭得過她?!鼻嘀裾阒捛哐沤o一盆茉莉修剪花枝。 “既然不要,那就徹底不沾手,得了一分與得了五分有何區別?” 蕭沁雅一身淺紫色繡薔薇花的襦裙,裙擺上繡著大片大片怒放的粉色薔薇花,每一朵花的花心都嵌著一顆珍珠,同色系的外衫,上面滾一圈著白色的狐貍毛,紫色趁人,顯得蕭沁雅容顏越發嬌艷。 放下手里精巧的金剪子,蕭沁雅拿起腰上的手帕,一點點的擦拭著梔子葉上的灰塵。 “至于云貴妃,莫說她現在成了貴妃,位份上天然便能壓德妃一頭,就是為了二皇子她也不會讓出手中的權力的?!?/br> 蕭沁雅淡淡的說道,眼睛都沒離開面前的這盆梔子花,顯然對正在談論的宮權并無一絲興趣。 風印在皇后手里,說好聽點是協理六宮,仔細算來,這地位和平常人家掌管庫房鑰匙的大丫頭與什么區別?;屎笊性?,有無風印,拿著宮中賬冊,有什么可歡喜爭奪的。 便是沒有腹中的孩子,蕭沁雅的也不會在意什么協理六宮的名頭,皇后在一日,一日未被厭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