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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蕭沁雅也不在意,左右早晚都會對上的人,早一日還是晚一日也沒什么差別。 泡了一個熱水澡,蕭沁雅頓時感覺洗干凈了滿身的疲乏。 晚上也不出去了,所幸蕭沁雅只涂了些口脂,發絲擦干,用一根碧色的發帶束上。在自己宮里蕭沁雅大多數時候并不喜歡綰發髻,發冠首飾都是純金珠寶制成,美是極美的,可也很重,蕭沁雅嫌墜頭發,便只喜歡用發帶束發。 除了耳朵上帶著的一對白玉蝴蝶耳墜,唯有手腕上一對紫羅蘭的玉鐲了。 蕭沁雅整理好,剛起身,屋外瞬間敗了一下,緊接著轟隆隆一聲驚雷響起。 “??!” 冷不丁的青竹被嚇了一跳,迅速上前站到蕭沁雅身邊。 “只是雷聲,沒事的?!?/br> 蕭沁雅神獸拍了拍青竹。 青竹吐了吐舌頭,冷不丁的她被嚇了一跳,想上前保護主子,到不曾想被主子安慰了。 “愛妃?!?/br> 漱間的房門突然被拉開,商祐祁披了一件外衫,跑了過來。 “皇上?!?/br> 蕭沁雅上前一步,拉住商祐祁的手。 “你沒事吧?” 商祐祁在蕭沁雅醒來后不久就醒了,正在聽張啟麟稟報后宮各處的反應,便聽到這邊一聲喊叫,忙跑了過來。 “臣妾沒事?!?/br> 蕭沁雅笑著搖搖頭。 “皇上餓了吧,青竹把準備的點心先上來,既然外面下雨了,那今天便上個鍋子吧。上個魚鍋,要把魚頭煮爛,湯汁鮮嫩,在切一些薄薄的羊rou,陪些新鮮小菜蘑菇,皇上晚上想吃什么?”蕭沁雅抬頭看著商祐祁問道。 “愛妃安排的甚好?!?/br> 商祐祁并非是個貪重口腹之欲的人,只是被蕭沁雅引著,倒是愛吃了起來。 程喜正在廡房候著,今日這時辰本不該是他當差,不過他一直記掛著主子未用晚膳,也不想被人搶了自己的差事,便一直在這里候著。 倒也不難過,蕭沁雅對手底下的人一貫寬容大方。像這當差的廡房,桌上從來不缺點心,夏日里也能放上一盆冰塊,冬日也許燒炭。 程喜正在那坐著捅咕炭盆,拿著鉗子把里面烤好的一把栗子取出來,也不嫌燙,直接上手將栗子殼外邊的黑灰搓掉。 “程喜!程喜!” “唉我在這兒呢?!背滔惨宦犛腥私凶约?,忙應到。 一開門,進來的人是青桔。 “主子行了,正餓著呢,你快去御膳房點膳?!鼻嘟壑苯拥?。 “唉,好嘞,主子今日要吃什么?”程喜忙站起身,整理好衣裳,笑著問道。 青桔把蕭沁雅點的重復了一遍。 “余下的,你讓御膳房自己發揮,哪位劉公公手藝不錯,主子很喜歡?!?/br> 青桔見程喜記下了,轉身便要走,她還要回去伺候主子呢。 “唉青桔jiejie你先別走?!?/br> 青桔停下腳步疑惑的瞧著程喜。 “奴才剛才用炭火烤了些栗子,今年的新栗子香甜的很,主子前兩日不是說想吃糖炒栗子了嗎?!?/br> 青桔看了一眼白色手帕包好的栗子,上面的碳灰都被程喜搓干凈了,瞧著倒是不錯。 “那我給主子拿過去,御膳房那頭你快這點啊?!?/br> 程喜忙點點頭,歡喜的擦干凈了手,忙快步去了御膳房。 …… 天空一陣驚雷,眨眼的功夫狂風四起,今年的地一場秋雨來的突然來的轟烈。 青竹之間被雷聲嚇了一跳,忙指揮著人把回廊下放著的山茶、秋菊搬進來,花朵嬌艷可受不得這急促的秋雨。 商祐祁沐浴更衣出來便看到蕭沁雅站在窗沿邊上,四周繁花圍繞。 “讓宮人去做便是了,小心著涼?!?/br> 商祐祁含笑走上前,從身后擁住蕭沁雅。 蕭沁雅身子向后靠了靠,她發現了,商祐祁看著很重規矩,實則悶sao的很,像是這樣的擁抱、牽手、親吻,他雖然從來不會主動,甚至還會繃著臉訓斥一句沒規矩,但實際上心里喜歡的緊。 “這場秋雨下的突然,御花園的桂花怕是都要被打落了?!笔捛哐诺?。 “你喜歡就讓奴才每天折兩支桂花放屋子里,這場花落了下一場也會開的?!鄙痰v祁捏了捏蕭沁雅的手指。 蕭沁雅回頭笑了笑,她也不是什么喜歡傷春悲秋的人,只是有些可惜那些桂花,她前兩日還想摘些桂花釀桂花酒呢。 倆人坐在一旁的軟榻上,說著閑話。 “栗子,甜的?!?/br> 蕭沁雅剝了一顆栗子回頭說道。 商祐祁想也不想的直接張嘴就著蕭沁雅的手指吃了栗子。 看著蕭沁雅剝了第二顆,商祐祁連忙說道:“朕不要了?!?/br> 蕭沁雅回頭笑了笑:“那吃別的,不甜不膩?!?/br> 商祐祁不禁嘴角含了一抹笑意。 心中微微頓了頓,有些事還是得說清。 “雅兒胭脂一事……” “皇上找到害臣妾的人了,是誰快告訴臣妾?” 不等商祐祁將話說完,蕭沁雅猛的抬起頭,眼睛黑亮亮的追問道。 商祐祁看著蕭沁雅黑亮的眼珠,神情一滯,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說了。 “皇上?”蕭沁雅疑惑的看著他。 “雅兒很想知道?” “當然了,這人心思歹毒要害臣妾,要不是……” 蕭沁雅說到這兒,頓了頓。 “反正不論如何,這人心思陰毒,臣妾若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她!” 蕭沁雅神情鄭重看著商祐祁說道。 商祐祁微微皺了皺眉頭:“你……” 蕭沁雅瞧著商祐祁的模樣,神色慢慢冷了下來。 “皇上這是要勸說臣妾不追究了是嗎?” “若朕說是呢?”商祐祁問道。 啪的一聲,蕭沁雅把手里剝了一半的栗子扔到盤子里,將頭扭到一旁。 “臣妾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直報直,方式人立世之本?!笔捛哐庞舶畎畹恼f道。 商祐祁一怔,他想過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