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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罵道:“左右是哪邊?抬左手,另一只?!?/br>靖華放下右手抬左手,上爻看他像只死魚一樣,夸獎道:“不錯,記住,這是左手,以后別搞錯了?!?/br>“哼!”靖華對著他冷哼一聲,上爻又道:“抬右手?!?/br>靖華抬起右手,上爻給他穿好了袖子就笑道:“轉過來,自己扣扣子?!?/br>靖華從床上坐起,卻不動手。上爻朝他揚下巴道:“扣扣子還不會?”靖華指著自己的衣服扣子,問道:“是這個嗎?”上爻深吸一口氣,罵道:“真蠢!”說完上爻就伸手給靖華扣扣子,白色的衣服干凈整潔,讓靖華頹廢的臉多了幾分朝氣,可惜他的頭發還是長的過分,于是上爻讓人送了把剪子過來把他的頭發給收拾了一番。弄完這些,上爻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出門端了些飯菜回來,他坐到桌邊,道:“起來,吃飯,晚上你自己先睡,我回來的晚?!?/br>靖華聞著飯香就肚子叫了起來,聽著上爻喊他吃飯,他立刻下床撲到桌邊狼吞虎咽,筷子也不用,直接就是手抓,上爻皺眉的看他吃飯,自己剛端起的碗立馬放下,靖華渾然不覺得自己這樣有多粗魯,就是用手抓著吃,看了沒一會上爻就覺得自己飽了,他把凳子推到靖華的屁股下面,道:“坐著,慢慢吃?!?/br>靖華立刻坐下來,大吃大喝,上爻看他這模樣,也知道他是餓的難受了,他也不打攪他的饕餮盛宴,渾身散發著冷傲的氣勢坐在他身邊。一直到靖華吃完了飯,滿足的打了飽嗝后,上爻起身道:“洗手,別碰衣服?!?/br>靖華聽著他的話,乖乖的跟著他去洗手,他洗手洗臉的樣子格外認真,好像在做件大事,上爻從他身后把他抱緊,把臉埋入靖華的后背,靖華的身體瞬間僵硬。“靖華,我是誰?”上爻問道,他收緊在靖華腰間的手臂,眷戀的問道:“你還記得嗎?”靖華停下了洗手的動作,低著頭,上爻看他沉默不回答,說道:“我叫上爻,記住了,要是再敢喊混蛋,我就要對你做壞事了,明白?”靖華又開始使勁的搓手,上爻松開放在他腰間的手,后退到門邊,“我出去了,你在屋里好好休息,晚上我回來?!闭f罷上爻轉身離開。============================作者有話要說:☆、仇人(上)下到紅袖館一樓時,這里的負責人梁叔帶領著他的人走到了上爻身邊。“九少爺,上邊還好吧?”梁叔笑著問道,上爻背手而立,笑道:“挺好的,這些日子他多有打擾,梁叔辛苦了?!?/br>“唉,這都是分內的事,有什么麻煩九少爺只管開口,司令最近情況如何?”梁叔客氣的問著宋應山的近況,上爻笑道:“干爹一切安好?!?/br>“那就太好了,我離開廣州幾年了,九少爺長高了不少?!绷菏迮呐纳县车募缧Φ?,上爻點頭,客氣道:“的確是長高了不少,干爹可是嚴令要吃飽睡好,隨時備戰?!?/br>“話說的有理?!绷菏鍛?,他讓開路引著上爻往前走,道:“李震生這次來帶了不少兵,過兩天他就要去祭拜那個戲子,這事一辦完就走人,時間緊迫?!?/br>“瑣事我已經派嚴樹去處理,剩下來就是甕中捉鱉?!鄙县承Φ溃骸傲菏宓娜藭呵医栌?,我要去戲院一趟?!?/br>“好的,沒問題?!绷菏逭f完就隨手點了幾個人和上爻一起出門。=====================阜城的老戲院已經敗破,新開的戲院與紅袖館隔了幾條街,車子在熱鬧的街上走的有些慢,上爻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到處巡視,當車子經過鐘樓的一家戲服店時,上爻喊停了車子,他盯著坐在戲服店門口的人,眼睛一眨也不眨。“阜城老戲服”上爻念著店名,朝身邊的人道:“這家店子是不是新開的?”“開了有兩年了?!庇腥舜鸬?,上爻冷冷的看著從椅子上起來的人,吩咐道:“晚上找幾個人把那個穿中山裝的人綁到老戲院去?!?/br>身邊的下屬一聽神色一稟,應道:“這件事交給我們,一定辦的妥當?!?/br>上爻狠辣的看了眼那人,揚手示意他們開車離開。戲院門口門庭若市,熙熙攘攘的人在這里圖熱鬧,有人打開車門,上爻就大方的從里邊走了出來,嚴樹守衛在上爻身邊,一路把他送到了戲院里邊。直到后臺,上爻看著嚴樹先前找好的人都在此等候,下令道:“今天暫且唱一曲虞美人,開門迎客,越多人知道越好?!?/br>說完那些人就開始翻弄著衣服和道具,上爻走到最里邊的房里,嚴樹守在外邊為他看門。而放眼戲院大門口,鐵門打開,門口的人蜂擁而至,有人笑道:“今天要唱虞美人,聽說還是北平來的戲班子?!?/br>“哎呀,那要聽一下,虞美人唱的最好的就是當年的予墨,可惜予墨死的早啊?!庇腥寺勶L砸嘴,滿是唏噓。“說起予墨,真是名角?!?/br>上爻獨自一人坐在鏡前,他手中握著筆卻沒有開始描眉,直到外邊嚴樹敲門,上爻沉聲道:“讓他們先上臺侯著?!?/br>門外的人聞聲停了敲門聲,上爻開始利索的給自己上妝,為宋應山賣命的這幾年,他憑借著上臺賣笑下臺刺殺,干掉了好幾個他的對手,每次都是驚險萬分,這是他能至今還獨得宋應山寵愛的原因,也是他能推宋應山于門外的本錢。臺上臺下他都得做戲,真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誰能想到當年阜城小街上的殺人犯今日能呼風喚雨,這一切不就是班主所賜,上爻想到這里,更是下筆輕靈,待到筆落他走出門,嚴樹看著他的妝,愣了愣,道:“九少爺,他們在臺上侯著了?!?/br>“嗯?!鄙县齿p聲道:“你在后臺等著?!?/br>說罷,他撩起紅衣的裙擺,走上臺去。臺下,坐中的人,看著一紅衣戲服的人搖曳著身姿上臺,此人身材高挑,半是掩面,那眼睛顧盼生姿,含情脈脈,竟讓人辯不清男女。長袖如水,輕靈如燕,先是霓裳羽衣輕舞一段,而后他在窗欞鏡影里露出面目,五官精致,紅唇點綴,那模樣簡直是顛倒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