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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墨不聽他這話,下令道:“下來,你再不下來我今晚不讓你睡好覺了?!?/br>上爻咬著嘴唇,樣子委屈極了,他還單薄的身體仍是少年的青澀模樣,膚色非常白凈,臉上就像是層白紙,剔透玲瓏,微風吹起他微長的頭發,柔柔軟軟,靖華向他伸手,溫柔的笑道:“別怕,我扶著你?!?/br>=======================作者有話要說:☆、病倒予墨瞧靖華一眼,拍下他的手,厲聲道:“這話怎么也不該你說,少拿你那套對我弟弟,轉過去,看什么看?!?/br>靖華看予墨如此護犢,半真半假的笑道:“上爻弟弟生的如此漂亮,我天生就是喜歡漂亮人,何況他是你弟弟,我這是以禮相待,予墨,你這模樣該不會是怕我拐走了你弟弟吧?”“就你?哼,我弟弟聰明著呢,瞧不上?!庇枘浜叩?,突然覺得當著小孩的面說什么男女情愛,還讓他被個男子調戲,予墨復又瞪了靖華一眼,低吼道:“你別接下句了,教壞了我弟弟,我弄死你?!?/br>靖華何時聽予墨如此逞兇過,面帶笑意的轉身,笑道:“非禮勿視,我不看了,上爻,你下來吧?!?/br>予墨朝他伸手,放軟了聲音道:“把手給我,別太使勁,小心弄翻了船?!?/br>上爻把手遞給予墨,慢慢的挨上船,可是待他剛要上去,船猛的一蕩,上爻嚇得險些掉下水,靖華一直默默的看他上船,見到此景,連忙伸手攬住上爻的腰,把他往自己懷里一抱,上爻驚慌失措里也沒提防,順勢就撞到了靖華的懷里,清風吹過,靖華低下頭看上爻蒼白的面色,關心道:“沒事了,就是船恍了下?!?/br>而他說話時側臉挨近了上爻的臉,唇無意間擦到了上爻,而后他淡定自若的松開手,予墨連忙把上爻扯到自己旁邊坐下,揪了靖華一眼,意思是讓他的咸豬手別再碰上爻。而上爻摸摸被他輕吻的側臉,手心發熱的坐著,他低下頭,予墨甩給他一個槳,道:“劃吧?!?/br>上爻老實的接過來,把槳拿過來左右劃動,毫無章法,還把水弄的到處都是,予墨氣他不過,連忙喊道:“行了,你別劃了,你看看靖華怎么劃的?!?/br>“哦”上爻乖乖的應道,他抬頭看靖華劃槳的樣子,立馬就模仿著和他一致,船因為他們二人的共同協力,很快到了湖心,靖華夸道:“上爻弟弟好聰明,這么快就會了?!?/br>上爻憋著氣,不回他的話,予墨一把邀過上爻的肩,得意的笑道:“早說過我弟弟聰明,又不是什么難事,對吧,上爻?!?/br>上爻一時也不好意思說是,就默不作聲。予墨用腳踢了一下靖華的小腿,打趣道:“你怎么每天都閑的發慌,不做正經事,你爹娘都不罵你?”靖華放下槳,撐著下巴,慵懶的靠著,享受春風拂面的舒適,沉聲道:“自然是要罵的,不過我是忙里偷閑來看你?!?/br>“那就別累著自己,少來?!庇枘敛涣羟榈恼f道:“你倒也是聰明,也知道從班主那里下手,不過靖華,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接受你,門都沒有?!?/br>“我可沒有威逼利誘你啊,予墨,我是君子不強求人,我向來喜歡兩情相悅,強迫人的事我不做?!本溉A低笑著,予墨嗤笑,“像你這樣風流薄情的人,今天在這人床上,明天在那人床上,兩情相悅?狗屁,你先把你下面那事物管好再說?!?/br>予墨氣到心頭也不怕把話說的難聽,上爻聽在心里卻是如同一聲悶擊,著實的讓他心口發痛,靖華風流,世人皆知,可他卻低賤的送上門去,還得是靖華在大哥那里受了悶氣才有些許甜頭,他與靖華的j□j絲毫見不得光,就和他唱戲一樣。靖華聽予墨這樣想他,不由得搖頭,道:“予墨,你當真以為我是放浪形骸的人,你啊,錯了?!?/br>至于哪里錯了,靖華卻不再多說,總歸的他喜愛流連花叢的名頭是聞名阜城了,信的人解釋再多也無用。予墨聽他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一笑而過。這話題本就是他們三人的心頭刺,沉默片刻后予墨也不提了,到最后三人在湖里閑蕩了一圈上岸,上爻靠岸后步伐虛浮,沒走幾步就吐的昏天暗地,予墨連忙架著他回戲班,靖華要跟上,卻被予墨拒絕。上爻回戲班后,班主看他可憐兮兮的,“好心”為他刮痧,說是找大夫也是亂開方,不如刮痧好。予墨知道他是舍不得花錢,自己就要沖出去請大夫,上爻卻拉住了他,說道自己好了許多,想回房休息,予墨罵他作賤自己,上爻笑道他那點錢來的不容易,是將來的保命的,說罷上爻不理會予墨生氣就自己走了。他回到自己的屋里后,就把門給關緊,自己趴在夜香桶邊吐的恨不得暈過去,上爻也不知自己是吃壞了東西,還是昨夜里涼了肚子,這心口憋悶的難受感,讓他渾身無力,他半爬著回到床上,匍匐在被子里,指望著睡一覺能好。外面日頭大,上爻的屋里窗戶半開,后院里的桃花開的艷麗非凡,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桃花正春風,半響后,把臉埋入枕頭里,這里還殘留著靖華在這里過夜時的味道,他深嗅了一下,仿佛是自己被他緊擁在懷里,上爻心里默念著靖華,便漸漸的睡了過去。上爻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他睜開眼,看屋里漆黑一片,自己的頭暈暈沉沉,他微微動了一下,身后有人牢牢的抱著他,問道:“肚子還痛不痛?”上爻詫異的回頭,太過漆黑,他看不見靖華,卻能感受到靖華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臉上,上爻問道:“你怎么在這里?!?/br>“我要不是放不下你來看看,你恐怕就得死在這屋里,爛了都沒人知道?!本溉A半是懊惱半是心疼的說道:“病了還不去看大夫吃藥,光是刮痧,把你的皮刮一層下來也不頂用!”上爻低下頭,悶聲道:“看大夫太貴了,況且我年輕,睡一覺就好了?!?/br>靖華聽他這樣說,將他擁入懷里,親吻他的額頭,親密的說道:“我已經找大夫來看過,給你開了幾味藥,剛才喂你吃過了,還有幾副你得按著時辰吃,別忘了?!?/br>上爻沒想到靖華能如此關心自己,伸手攬住他的腰,他也不提靖華今日在湖里對予墨表鐘情的話,他就是個賊,慢慢的偷竊著靖華的好,一分一毫他都要,他用此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