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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吐槽,“靠,整整三天啊,傅總,白日宣yin,您老這得憋了多久……嘖嘖?!?/br> 周欽時只放下雜志,卻突然抬手解開一顆袖扣,然后將袖口折了起來,手在桌面上慢斯條理的倒茶。 蘇寧琛眼神無意間一瞥,見到周欽時露出的手臂上有一處牙印,清晰的一圈,但卻沒出血也沒青淤,只這么看著,蘇寧琛也更有些受不了,他指著周欽時,手直顫,“傅大少,你這是故意在我面前秀是不是?” “你有女人,我蘇寧琛難道就沒女人了?!?/br> 周欽時只微笑了笑,“你有女人,那你們相愛嗎?” 蘇寧琛手更抖,“你……嘁,相愛又有什么了不起!” 周欽時呷了口茶,“嗯,是沒什么了不起?!?/br> 兩人正說著話,他們面前卻突然就從大廳內跑出一個女人,女人有些興沖沖的出聲,“周欽時……” 結果話喊到一半,看見面前兩人,她驚訝的睜大了眼。 女人身上現在只套了件男士襯衣,衣擺到大腿中部,而她現在雪白的腿上,都是男人這幾天給她留下的痕跡,新的舊的,深淺不一的,青天白日下,很有些顯眼又曖昧。 陳玩還沒反應過來,蘇寧琛頭上就被扔了一本雜志,一個趕人的男聲響起,“你可以滾了?!?/br> 蘇寧琛怎么也看見了那些痕跡,他只拿下雜志,有點難以置信的樣子,“嘖嘖,沒眼看,沒眼看……” 邊說邊起身麻溜滾開,再不敢看陳玩一眼。 陳玩等蘇寧琛離開后,大大方方,親親熱熱的就坐到了周欽時腿上,然后手往上攬著他,頭貼在他胸膛,撒嬌一樣喚他,“周欽時……” 周欽時放下茶杯,手攬過陳玩的腰,只道,“別招我?!?/br> 陳玩在他耳邊笑,手在他胸前畫圈,“我哪兒招你了,你就不能坐懷不亂……?” 周欽時抓著她作亂的手,“別鬧,現在感覺好些了?” 陳玩只抬頭瞪他一眼,罵他,“你這混蛋……” 現在只是沒一開始那么不適而已,陳玩畢竟六年前那一次后,她再沒過經驗,兩人前幾天瘋狂,再克制再溫柔,也還是有些受不住。 不過雖然有些不適,但陳玩卻也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她知道周欽時也同她一樣,原來跟喜歡的人這樣親密繾綣,是這樣一種極致體驗,人生極樂應該也就如此了,讓人即使現在去死恐怕都愿意。 “所以我讓你別招我?!?/br> 陳玩卻故意在他耳邊吹氣,輕聲故意的,“可是我……現在想怎么辦?” 周欽時只沉默了一會兒,卻突然就抱著她起了身,“陳玩,你上輩子是個妖精?” 陳玩只摟著他笑,“是……那也只是勾引你的妖精……” 周欽時接下來沒再說什么,只也微揚嘴角,抱著她又往里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久等,時間沒估太準 祝大家新年快樂啊,新年終于完美上車了 ☆、尾聲 從度假別墅回來后已過了一月, 這一月也發生了些事。 傅隨禮蓄意殺人,證據確鑿, 被判處死刑,而他手下何輝及李業等心腹也同樣被繩之以法,有關人等一概沒漏, 傅家這件事才總算是塵埃落定。 除了這一件,傅氏不少高層還知道了件,便是他們這位新任總裁有一個女人,兩人看著很有些“如膠似漆”, 因為他們常會在辦公室里見到那女人。 而那女人也就是之前繼任宴會上被帶出來露了面的, 所以大家估摸著這女人應該也就是未來的傅夫人了。 自協議最后一周,陳玩與周欽時兩人親密無間一番之后,彼此心里再無隔閡。 陳玩也更明白周欽時前段時間為何會跟她置氣, 原來他并不完全是因她見了“不該見的”人, 而是懼怕, 怕會再一次經歷可能失去她的情況,所以他才會故意這么對她,這不僅是給她一個提醒也是給他自己的一個教訓。 陳玩現在除了陳厚山和陳郁,其他心思都放在了周欽時身上,她也跟大部分女人陷入愛河時一樣, 對周欽時越來越依戀, 主要是周欽時這人寵起人來也是沒邊,更何況還是他稍想了許久,現在才總算也開始把心完全放在他身上的女人。 他怎么能不當祖宗一樣供著。 而女人一旦有了寵愛, 就會想作妖,陳玩也不例外。 兩人協議早已結束,周欽時這之后卻沒再對陳玩說過什么,一開始陳玩也沒在意,想著只要能跟他在一起。 但這之后,她卻不怎么樂意了,她現在已經不是周欽時的協議情人,卻依然給他白白睡覺,周欽時什么都不提,那她和他這關系不也算是情人了? 她現在怎么也該是他周欽時的“女朋友”才對,情人她可不認。 所以陳玩一開始拐著彎提醒他,但周欽時卻總好像是接收不到她提示,陳玩氣悶,這幾天便也同周欽時之前冷淡對她一樣,刻意避著他親近,對他也沒什么好臉色。 這晚,周欽時在親近陳玩又失敗之后,他總算是無奈的從陳玩身后摟住她,咬她耳朵,“我哪兒讓你不滿意了,嗯?” 陳玩只避著他guntang的唇,故意冷淡,“……沒什么?!?/br> 想了想,她還是又接了句,“周欽時,我們之間協議已經結束了……” 陳玩想,她應該已經提示的夠明顯,結果周欽時卻只在她耳邊輕笑了聲,淡淡的,“我知道?!?/br> 說完,他便緩緩放開她,溫柔的樣子,“我看你今天好像也挺累了,今晚……你早點休息?!?/br> 說完這句他就開門走了出去。 陳玩等男人離開,她更不爽了,這個狗男人……! 第二日,傅氏大樓下,陳玩逛街逛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