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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窗外,她想,只要能報仇,那便什么都值了。 陳玩自上次故意捉弄過周欽時之后一周,他都沒找過她,就這么又到了第三周,這人終于是又聯系她了。 下午,傅氏集團總裁辦里,周欽時坐在辦公桌旁,他想到剛接的電話,羅叔告訴他,老爺子出面把事情給攬了下來,羅叔暫時沒了嫌疑,現在就等著之后行動……能不能讓傅隨禮伏法了。 想到父親高瞻遠矚以及大家這么多年的準備,這一次,如果還是失敗了,他也絕對會另想辦法,讓傅隨禮也嘗嘗他父母親嘗過的一輩子痛苦的滋味。 周欽時合上資料,突然就抬頭吩咐了句,“楊澤,那位云青小姐……你多看著點?!?/br> “嗯,傅總,已經安排下去了?!?/br> “嗯,你先出去吧?!?/br> 楊澤關上門離開后,周欽時捏了捏眉骨,走到窗前,看著下方縱橫街巷,不自主的,他腦子里就回憶起了一些畫面,當年在他和母親住的巷子里,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的畫面。 那時他差不多十歲年紀,第一次在平時沒什么人的巷子里見到了一輛高級的黑色轎車。 當時轎車后座車門打開,他看見里面坐著個年輕男人,男人微偏頭,好像是一直在看著他,那時不知為何,他腦子里只想再靠近一點,便挪步往前,那男人看著他走近,似是開口喚了他一聲,“孩子,過來?!?/br> 當時他更控制不住想走近,但卻被趕來的母親給拉住了。 然后母親就硬把他給拉回了家。 那時他曾問過母親,那男人是誰?是不是他父親? 但母親卻否認了,之后就再沒說話,只是半夜,他卻聽見了母親房里傳出的哭聲。 后來這個男人也是偶爾出現,每次他都會在巷子里見到那個男人的車,有時也會見到那男人的面,但他只會偶爾很溫柔的摸摸他的頭。 而每次只要這男人一出現,母親就會在半夜里哭。 那時他覺得這男人總是讓母親傷心,便在有一次再見到他時跑過去,讓他不要再來見母親了,結果也就那一次,他發現男人好像越來越憔悴,面色蒼白的,像是有些病入膏肓了。 而也就只那一次,男人輕柔的抱住他,喚了他名字,對他說了有史以來最長的話,“孩子,你要好好照顧你mama,她身體不好,平時不要惹她生氣……” “你也要健健康康長大,未來想做什么,就去做,有喜歡的女孩兒就大膽去追求,一輩子都要按自己的心意來,同時好好的陪在你母親身邊……” 他那時只覺有些莫名其妙,但無端卻又感到難過。 周欽時回想起這些,突然一只手就狠狠的砸向桌面,接著他閉了閉眼,半晌才睜開,過了幾分鐘,卻給蘇寧琛打了個電話過去。 蘇寧琛現在在女人堆里,他接起,有些沒好氣,“干嘛?今天可是周末,休息,我的傅大少爺?!?/br> 周欽時只握著手機,“你現在幫我把人接過來?!?/br> “臥槽……”蘇寧琛握著電話,還沒罵出口,結果那邊卻已經掛斷了。 “cao,這人,發情都不看日子的……?” 周欽時開著車從地下車庫里出來,結果在出口處沒多遠,卻見到了一個有些單薄的身影攔在他車前,周欽時眼微瞇,看著人,他敲了敲扶手,搖下車窗。 陳郁總算等到了人,他走近車旁,只是在他開口之前,駕駛座上的男人卻先說話了,“找我……?有什么事?” 陳郁只組織了下語言,“周大哥,之前你幫忙救我的錢,是不是根本沒拿回來……” 周欽時聽他這么問,他只挑了挑眉,“你為什么這么問?” 陳郁只這么看著他,有些固執的開口,“我jiejie是不是還欠著你……” 周欽時沒回應,只是這么有點意思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陳郁見他不開口,他只更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便艱難卻又篤定的出聲道,“周大哥……那些錢……我以后會努力掙來還給你的,你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jiejie?!?/br> 陳郁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曾問過她jiejie,這位大哥跟她是什么關系,她jiejie卻只說是朋友,但朋友會用那種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她?而且不時還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不只這個,jiejie脖子上常常出現的痕跡…… 陳郁也不是不懂的,他怕這人是在強迫他jiejie,所以這一次才會這么來堵人。 周欽時靠在椅背上,他聽了少年的話,面上微帶點笑,淡淡開口,“我和你jiejie的事,你還小,這不是你該管的?!?/br> “你不如像在我面前叫你jiejie那樣,也在她面前好好的叫她一聲jiejie,這樣她可能每天還會更開心一點,你說是不是?” “好了,你只管回去安心學習,好好養病,對你jiejie……我不會傷害她?!?/br> 周欽時說完,合上車窗,啟動引擎便離開了陳郁的視線。 陳郁看著遠去直至不見的車影,他眉才稍稍舒展了些,這男人的眼神和語氣……好像真的不會傷害他jiejie,這樣他也就稍微能放心一點了。 今日是自周欽時上次來找她后的第三周周末,陳玩怎么也沒料到,晚上快六點了,蘇寧琛居然還會來接她。 而且還是風風火火的。 陳玩被蘇寧琛接去會所后,直接讓她又去之前的那幢小別墅。 陳玩站在門外,咽了好幾口唾沫,才視死如歸的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這一次開了燈,但卻依然是有些暗的橘黃色燈光。 陳玩視線在屋內掃視一圈卻沒見到有人。 她狐疑的往另一側微敞開的房門走去。 推門而入,就感覺到了一股濕熱。 陳玩剛準備打量,就聽一個聲音在屋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