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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幾年,她憤恨,委屈,但到后來,這種感覺漸漸淡了些,這么多年她逼著自己接受現實,但一直以來她只有一點不能接受,那就是當年那人如果是個超級猥瑣男,那她真的是接受不能,不過現在知道事實完全不是這樣,陳玩也算稍微能平衡一點了。 在找劉雅旋之前,她也查看了周欽時說的報道,當年有兩個人被抓,這兩人是迷.jian慣犯,他們不僅去酒吧那種地方挑女人下手,還會在晚上找機會迷.jian那些獨自走夜路回家的女孩。 而且據說兩人中,有一個以前職業是制藥的,他們用來作案的就是那人專門花心血研究出來的一種迷.jian藥,這種藥分三個階段,一開始,受害者幾乎會完全喪失意識,任他們予取予求,等過一段時間,到了第二階段,受害者又會在藥力作用下變得興奮無比,什么都不管不顧,只知道主動對他們求歡,情況可能只比癮君子發病時好些。 而到了明日一早醒來,受害者的大腦會出現記憶缺失,一般都記不得中了這藥之后發生的事,所以他們二人才能這么肆無忌憚,因為那些受害者們都提供不出加害者具體的其他信息,這兩人才會這么一直逍遙法外。 不過后來,總算還是被抓住了,所以周欽時的意思是……當年他是從這兩人手中將她截下的? 陳玩看新聞里那兩個一胖一矮的猥瑣變態男人,又想到他們做的事,簡直想嘔吐。 這樣看來,睡周欽時或者被他睡跟被這兩人強,那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陳玩心里怨氣就又少了些,但她有時想到,當年應該是周欽時把酒店那時間段的相關監控給想辦法處理了,才讓她什么也查不到,而且還這么多年以來一聲不吭,陳玩的怨氣就不自主又回來了些。 陳玩在車里質問周欽時,是不是怕被陳厚山知道了會把他趕出陳家,周欽時靠著椅背,只輕扯嘴角笑了笑,“你不覺得陳伯父要是真知曉了整個事情原委,恐怕是會馬上就逼著你嫁給我才對……?” 陳玩想到他的錄音,還有那個保鏢作證,她又焉了,也是,如果真讓陳厚山知道了事實真相,陳玩想,陳厚山那時可能真會無論如何都把她給壓上婚堂,而不是在她哭鬧的拒絕上,同意送她出國了。 這么被周欽時一堵,陳玩知道她根本說不過他,一直以來跟這人說話,她好像從來就沒占到過什么便宜。 陳玩便也不再自討沒趣,她覺得周欽時最近有些奇怪,他好像真的特別遵守十五日之約,這幾天都很規矩,沒有對她像之前那樣動手動腳,但他卻會偶爾讓人接她到他辦公室去,但也不干什么,就只是讓她在那里呆著,而且不能靠近他,然后就把她這么晾著,他繼續辦公。 就好像今日,他突然在咖啡館接了她,從地下停車場通過直達電梯直接將她帶到了總裁辦,然后就不管她了。 陳玩不知他想干什么,但她可不想一個人面對他,而且這屋子也跟這人一樣簡潔,陳玩在這里無所事事的也很無聊。 不過她也知道這人現在不會讓她離開,因為即使她走了,只要周欽時想,他總能找到辦法讓她自己乖乖回來,現在陳郁和陳厚山都被他拿捏在手里,陳郁最近的治療好像也有了些起效,陳玩心里石頭又落下一些,應付起周欽時她也就更有耐心了。 周欽時在辦公桌前專注的翻閱文件,結果沒過多久,他就被身側傳來的氣息給擾亂了心神,周欽時抬手按了按眉心,靜默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將文件合上,然后微轉動座椅,就側身面向在他前側方背對著他,現在正在書架旁踮腳拿書的女人。 陳玩最近都在看一些養生的頻道和書籍,每日里有時間就學著給陳郁做這做那,從現在開始給他進行保養,盼著他早日痊愈,剛才她一個人無聊,就踱步到了寬大的書架前,結果沒想在這里還能見到養生的書籍,還真是意料不到,陳玩便一時只顧著看書,忘了坐在書架前的男人,漸漸就無知無覺靠近了去。 周欽時看著離他很近的纖瘦背影,他就這么看了一會兒,終于還是伸手將人給往后拉坐到了他腿上,陳玩一下被人突然襲擊,她驚呼一聲,手里還捧著本書,差點就抖了出去。 陳玩驚魂未定的轉頭向右看去,只見一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她才反應過來剛是發生了什么事,陳玩一瞬就想起身,結果剛有了一點動作就又被人給拉了回去,隨即腰間很快就扣來一只大手,然后親密的摟住了她。 周欽時抽走陳玩手里的書,他看了眼,像是隨意念了句,“四季養生大全?” 他像是也有些不可置信,“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書?” 說完就給隨意的扔在了桌上,陳玩扒拉著周欽時扣在她腰間的手,為了下去,而不自主在他身上掙動,“周欽時,你放開,你突然這是搞什么?!” 周欽時在陳玩動作中,眸色漸漸深了些,他盯著她,突然就又湊近了一點,看著像是要開口說什么,結果陳玩見了,條件反射的就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氣急敗壞的,“你閉嘴!” 陳玩剛看他神色,她總有一種他又要說出那句話的感覺,那句“陳玩,我想吻你……” 一想到這句話,陳玩就會不自主回憶起自己那晚鬼迷心竅呆愣著任他吻的情形,這是她陳玩犯的錯誤,一個不小的錯誤。 周欽時看她這表情,他拿開她的手,就這么捏著,“怎么,你知道我想說什么?” 陳玩白了他一眼,“總之不會是好話?!?/br> 周欽時聽她這樣說,他也故意更湊近她耳邊,好像有些不悅,聲音低沉磁性的響在她耳邊,像是刻意,“我說想吻你,就不是好話?” “你……!周欽時你……你不是答應給我半個月時間?”陳玩想她剛還覺得周欽時這幾天都比較規矩,結果現在她就打臉了,男人果然……都一個樣。 “我是答應這半個月不動你,但不代表連這種程度的……都不行?!敝軞J時在陳玩耳邊,慢斯條理的提醒她。 說完不等陳玩回應,男人便直接開始了行動,他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