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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詢問他的意見:“林謙哥,你看看,你們男人現在難道竟然都喜歡這種兇悍的女人了?!” 陸林謙看著視頻里奪人眼球的女人,他有些吃驚,很快表情又如常,面上掛著溫和俊逸的笑:“沒想到陳玩這么厲害?!?/br> “林謙哥,你難道認識這女人?!”楊歡聽他口氣,有點不可置信,林謙哥怎么會認識這女人? 汪寶瀾卻聽陸林謙直接說出陳玩的名字,擱在腿上的手不著痕跡捏緊了。 陸林謙只簡單回了句:“嗯,有過幾面之緣?!?/br> 楊歡還想問什么,他卻看了看腕上手表,對她們說有事,先告了辭。 楊歡看汪寶瀾瞧著陸林謙離開的方向,手捏緊的樣子,她湊到她跟前,有些擔憂:“寶瀾,你可得把林謙哥看好了呀,這有狐媚本事的妖精太多了,林謙哥又這么優秀,盯著他的眼睛那可不少……” “你還是先想辦法拿下你的蘇寧琛吧?!?/br> “……” “陳玩……陳丸,到底是哪個字?這蘇寧琛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我這種大小姐入不了他的眼,這種身份的女人他倒是看得上,這不是故意羞辱我嗎……?!” 楊歡說到這個就很不爽,不過她又突然想起連林謙哥也認識這女人,而且總感覺好像還挺欣賞的樣子,這女人難道還有別的身份? “這女人不會也是哪家大小姐,只是出來這種地方玩的吧?不然怎么林謙哥這種精英貴族也認識?”林歡有點懷疑。 “哼,以前倒是大小姐,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她也配跟我們相提并論?”汪寶瀾眼中竟是鄙夷。 “喔?是哪家的大小姐???怎么現在會淪落到這個樣子?” “陳氏地產聽說過吧,當初還挺有錢的?!?/br> “??!就是你常說的那個跟你不對付的女人是不是?”楊歡記得汪寶瀾在幾年前偶爾說起一個女人,還恨得牙癢癢,她雖然總是一筆帶過,但每次提起,楊歡與其他小姐妹都能感受到她深切的敵意。 “嗯?!?/br> “哦,怪不得,那林謙哥又是怎么認識她的,他不是才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嗎?” 汪寶瀾瞥她一眼,不想再多說,手卻握得更緊。 陳玩,你怎么到了這副田地還是陰魂不散。 當初我喜歡姚秦的時候是這樣,現在我有了林謙哥,你還是這樣,這一次,若你再把林謙哥從我身邊搶走,我決不會放過你,陳玩。 林歡看她突然變得有些陰狠的表情,也沒來由打了個寒噤適時閉了嘴。 今晚因為有特聘的樂隊來表演,陳玩她們便可以早早下班,她走過幾間包廂,準備去休息室換衣服回家時,在光線昏暗的走廊上,看見一個倚墻而站的男人。 男人手指夾著煙,聽見腳步聲,他好像偏頭往她的方向看了過來,只是整張臉差不多都隱在暗處,只能見他微抬起的下顎,清瘦流暢。 陳玩也沒過多打量,她越走越近,眼看著要從他面前走過,男人卻突然站直身體,掐了煙,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在陳玩將要經過他身前時突然開口了,“陳玩,你這六年過得怎么樣?” 陳玩轉頭看他,頭微仰,她偏了偏頭盯著男人看了許久,才總算認出了男人的臉。 姚秦,當年她有段時間明里暗里蓄意勾引過的人。 這怎么有點冤家路窄的感覺…… 這都能碰上,六年不見,在這種光線晦暗的地方,還這么簡單就認出她了? 陳玩臉上揚起無所謂的笑:“還不就那樣,一如既往浪唄?!?/br> 姚秦聽了她話,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也牽了笑,有點野也有點痞,卻沒了當年那種青澀,現在在陳玩面前的男人,即使還有那么點野痞,也不影響他身上更加沉郁的成熟男人氣質。 “這么看,你好像也沒怎么變?!?/br> “是嗎,那我看著姚少爺倒是變了不少,哦不,現在恐怕應該叫姚總了吧?” 陳玩挑挑眉,他確實變了挺多,當年耳釘皮靴機車男,現在呢,還不是西裝革履,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只是這方面比周欽時看著要差點,因為陳玩發現他還是帶了一邊以前她見過的純黑色耳釘。 “我還以為你又要裝不認識我呢,陳玩?!?/br> 陳玩沒想到他還記著,當年她知道汪家與姚家交好,兩孩子幾乎是被雙方家長默認為一對兒的,而且汪寶瀾這女人也是真喜歡姚秦,所以陳玩在一次烏龍中認識了他后,為了打擊報復汪寶瀾,便故意接近他。 有一次她惹了人被滿街追著打,那會兒雖然她拳腳功夫也不錯,但當時不太想動手,又突然看見前方,姚秦跨坐在機車上領著一眾小弟,看著應該是要去哪個場地比賽,陳玩二話不說跑到他跟前,驚慌失措的讓他幫幫她,她當時做好了被他拒絕的準備。 因為姚秦這少爺可不是個樂于助人的主,但那次他卻只是看了她很久,然后在陳玩要被身后那一群人給捉住時把她拉到了身后,接著就跟那一群人杠了起來。 后來鬧得還挺大,警察都驚動了,把一群古惑仔給弄進了局子里,陳玩那會兒雖然臉皮厚,但也不想惹麻煩,不想讓陳厚山知道,也更不能讓劉女士知道,所以她撒謊說不認識他們,憑三寸不爛之舌以及極為精湛的演技騙過了警察叔叔,忘恩負義的把姚少爺獨自留了下來。 所以陳玩一直認為,就是從這開始,姚秦就記住她了,深深地。 “呃……姚總這些陳年往事還記這么清楚干什么,人總要往前看啊?!?/br> 陳玩干干笑了笑。 姚秦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又接著隨意道“你在這里工作,缺錢?” 這話簡直直擊靈魂,陳玩玩笑般開口:“缺啊,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現在身家為負?!?/br> “哎,所以我該走了,時間就是鈔票,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