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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發表過激言論而引起嘩然的雅紀,在工作中姿態也是謙遜的。抱持自尊心是理所當然,正因為如此才更需要進退得宜。無論心里對此人抱著何種看法,雅紀是絕對不會在工作上和「鷹明」發生摩擦的,這次的攝影旅行是,將來也一樣,這是他的堅持,不會改變。但如果有人故意找茬就另當別論了。此時,他的房間響起敲門聲。扣,扣,扣。極富節奏的,三下。那樣的敲門頻率毫無疑問是尚人。“我開門嘍?!?/br>門打開,尚人的臉探了進來。“小雅,洗澡水好了?!?/br>“你先洗,我還要一會兒才好?!?/br>“唔……好吧,那我先洗了?”這樣說著,尚人又是極有韻律感地踩著步伐下了樓。護照、機票,然后是各種有備無患的小物。再次確認沒有遺漏之后,雅紀提起皮箱下到一樓。因為次日必須趕早,為了出門時不發出擾人清夢的聲音他會提前把行李放到玄關。在返回房之時,廚房里傳來手機的來電鈴聲。他自己的手機放在臥室,那么這就是尚人的了。進入廚房后,雖然聲音一直在周圍環繞,卻找不到來源,四處張望探視才發現,手機正躺在椅子上的圍裙口袋里。這么想來,他也早已發現尚人最近即使在家里也隨身攜帶手機。——因為,我希望小雅打電話來的時候能立刻接聽。被笑瞇瞇的如此告白不可能會反對。話說回來,他如此耽誤工夫,鈴聲仍舊在持續作響。(誰???)從圍裙口袋里把手機拿出來看到的來電顯示是「零君」。(居然還錄入通訊錄里了。)雖然尚人和零是否頻繁聯系他不清楚,但自從零來與尚人見過面之后兩人的親密度急速上升是不爭的事實。來電依然沒有停止。雅紀盯著「零君」兩個字片刻后,按下了通話鍵。同時,唐突的,“晚上好,尚君?!?/br>聲音從聽筒里彈跳而出。(哦~,是這樣的聲線哪?)在祖父的葬禮上碰面時完全沒有想過平行線還有再度交叉的一天,雖說是堂兄弟,卻是比陌生人更遙遠的存在。幾乎闊別十年的零的聲音十分柔和,這反而激起他焦躁的情緒。(什么呀,根本是非常有精神的樣子嘛。)本來以為應該是相當沮喪郁悶的。弟弟瑛因為掉入地獄而備受煎熬,因此還不辭勞苦跑來和裕太華麗麗的斗了一回合??磥?,零似乎不同。(這是,尚效應?)——不會錯。人類,在壓力下視野變得狹窄時,說會視治愈自己孤獨感的對象為一生命運的燈塔也不為過。“喂喂?尚君?”因為一直沒有得到回應所以感到不安吧,連呼喚的音調都黯淡了。“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尚?!?/br>話出的同時感到零的呼吸停頓了。“欸……啊,是……是雅紀SAN?”聲音,明顯走調。零瞬間瘋狂躁動的心跳聲大到像是會傳到對方耳里。“我是?!?/br>得到那方直截了當的回答后,零完全沉默了下來。感覺那份緘默似乎打算持續到天荒地老,雅紀別無他法再度開口。“尚在洗澡?!?/br>“是……這樣啊?!?/br>“找尚,有事?”“……不。我也,不是,有……什么急事?!?/br>聲音愈發怯懦。“是嗎。因為鈴聲響得沒完沒了,以為有什么火燒眉毛的事所以我才替尚接了?!?/br>毫不客氣的諷刺涼颼颼的。“……對不起?!?/br>電話那頭的人已被打擊得意志消沉。對于雅紀來說,再繼續和零說下去也毫無意義,不如說只會添堵而已。“那么,你之后再打來?”“啊……好,是?!?/br>雖然覺得零似乎還想要再說些什么,但雅紀已然迅速掛斷電話。即使雅紀已經掛斷電話,零仍舊維持一個姿勢沒有移動半分。不——無法移動半分。許久,他僵硬的,按下通話結束鍵。——同時,心臟再次大肆躁動。(唔哇~~,好緊張,不,該說是嚇死人了~~)沒想到,太過突然了,壓根沒打過雅紀會接聽尚人電話的草稿。他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出于本能地驚慌失措,嘴巴吐出字來聲音卻被空氣吞噬掉了。丑態百出……這一點從過去至今都沒有長進。(雅紀SAN,對于這樣的他肯定很無語吧。)這樣想著,心情立馬蕩到谷底。然后猛然憶起,雅紀至始至終都沒有確認過他的身份。——為什么?跟著立刻又得出答案。零自己早已錄入尚人的電話號碼。尚人肯定也是如此的了,那么雅紀肯定從來電顯示看到了他的名字。(……也對,如果不確定來者,即使是弟弟的電話雅紀SAN也不可能冒然接聽。)雅紀也說了,因為電話鈴一直在響,以為有急事才不得已接通的。雅紀也肯定,已經從尚人那里得知他們的家庭現狀了。反正,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兩人的秘密,應該說,零他們家的私生活早就已經暴露在全國觀眾的眼皮底下了。“唉……”不自覺就嘆起氣來。(雅紀SAN他,果然日常也超酷呢。)在這斷絕往來的歲月里,雅紀即使作為服裝模特為雜志拍攝過許多凹版寫真,他也不過是只見其人不曾聞其聲。殘留在記憶里的,只是兒時那無限溫暖的笑容和柔和的語調。而得以聽到久違了的雅紀的聲音,是在電視臺播放的為暴力事件受害人尙人召開的記者招待會里。從那以后,雅紀在媒體麥克風前的發言,就零的記憶而言是少之又少,只有稱慶輔為「視野的垃圾」徹底斷絕關系之時,點名某電視臺記者喚之「脅迫者」之時以及沉穩得猶如他人般出席「MsGirls」的記者招待會三次而已。然而,每一次都如同子彈般以極速沖擊世人,由耳膜穿透腦部刻下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