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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時候,那比現在陛下折騰幾位殿下有過之而無不及。左仆射你莫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碰見的陛下的,那還是荊州,不受大魏管制的荊州,先帝說讓陛下去,陛下就真去了,連一絲猶豫都沒有?!?/br> “以己度人,陛下是經過事的人,要是她的兒子不及她,連洛陽的大門都不敢踏出去,這樣的人,你讓陛下將天下交付于他,陛下能答應?南陽那地方可太平多了,讓幾位殿下去見見世面,我覺得挺好的!” “你心里清楚,幾位殿下去的必然不會是南陽!”羊祜不傻,無論曹恒說得再冠冕堂皇,他敢肯定曹恒將曹承幾個人,一準不知道放到哪兒去了,一定絕對不會是南陽! 曹叡攤手道:“左仆射就沒有想過,陛下為什么不跟我們說實話?” 羊祜的臉一下子沉下去了,曹叡瞧著他那臉色,連連搖頭,“看樣子左仆射是心里有數的,既然有數,你覺得我們再鬧下去,再想問陛下幾個殿下的去向,問得出來?” 曹恒直接不見人就已經表露得很清楚了,她就是不想見他們,更不想聽他們逼著她問曹承兄妹三人的去向,連南陽他們都不愿意讓三人去了,再說出真正的去向,他們更不會愿意! 吵啊鬧的,煩不煩人。 “我都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申了,咱們陛下那是心里有數的,教導三位殿下的事關乎大魏,陛下是絕對不會兒戲的,別管陛下把人放哪兒去了,只要幾位殿下回來長大了,懂事了,能擔得起身上的重擔,那不就好了。刨根問底的,你說那像樣?” 羊祜聽著曹叡說到這里,哪怕心里還堵著一口氣,話也沒辦法再說什么。 “左仆射,咱們散了?”曹叡地說到這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郭涵見縫插針地出聲詢問一句,雖然曹叡的這些話她早就知道,但是如果在羊祜沒來曹叡府上之前就跟他說,羊祜是聽不進去的。 郭涵在這個時候詢問,也是給羊祜一個臺階下,曹叡說得在情在理,反倒是羊祜顯得有些著急了,急的還不是大魏女帝陛下,而是幾位皇子公主。 這事若是叫有心人挑拔一二,羊祜可沒什么好果子吃,想必曹恒之所以避之不見羊祜,也是不想羊祜在她面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冷靜下來的羊祜應該能想明白曹恒的意思吧,郭涵的目光落在羊祜的身上,羊祜似乎也在慢慢地平靜下來,注意到郭涵看著他的目光,沉吟了半響道:“是祜莽撞了!” 聞聽此言,一眾人都松了一口氣,便與曹叡作一揖,各自散去。 曹叡送走了一群人,甄宓從里屋走了出來,美人哪怕老了仍然是美人,曹叡又是個孝順的孩子,甄宓的后半生過得極是愜意的,當然,她也一向知足,外面的事能不管的她歷來少管。 “不知不覺,幾位殿下都快成人了?!闭珏涤挠膰@息,與之而來的爭斗也即將會開始。 “母親不用擔心,下面的人想挑起幾位殿下相爭,那也得看陛下愿不愿意?!辈軈敝勒珏蛋抵钢?,他的想法卻與甄宓完全不一樣,瞧瞧曹恒現在做的,剛有人聯名議立太子,曹恒轉手就把幾個孩子送出去,連去哪兒都不讓人知道,這就表明曹恒清楚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與其讓他們想方設法地挑事,還不如曹恒把路給他們斷了,看他們還怎么折騰。 甄宓低頭看了曹叡一眼,“你是陛下的兄長,無論是陛下還是先帝都待我們不薄,今又對你委以重任,你不可犯糊涂?!?/br> “母親多慮了,天下早就已經定了,我又怎么會這個時候犯糊涂。再說了,陛下如今對我信任不假,若是我有一絲異動,陛下就能將我打入深淵?!辈軈毙Φ檬掷碇堑卣f。 信與不信不過一念之差,曹叡不敢輕易嘗試,恪守本份,以免萬一吧! “你能明白那很好!”甄宓輕聲地說,曹叡垂下眼眸露出一抹笑容,“如今這般看下來,誰要再敢說陛下不類先帝,那就是蠢貨?!?/br> 就曹恒的表現,行政施策,哪一樣不像曹盼,不僅僅是像,更是十成十的像。 比如對他,曹叡不以為曹盼看不出來他心中的不甘,可是就算他再不甘,他憑自己的本事考出仕,曹盼就敢用他。曹恒就更不用說了,他出仕之后為大魏,為百姓出力,曹恒就給他升職,給他加爵,一點都不含糊。 曹恒這做法叫曹叡這個當事人看著都打從心里頭得認一句大度,想他若是跟曹恒調換了位置,呵呵,打死也做不到曹恒這樣。 這一點曹恒是真跟曹盼如出一轍,所以曹叡才會說,誰要是再敢說曹恒不像曹盼的,那都是不長眼睛的。 曹叡暗暗唾著一群不長眼的人,蕭平出了門叫郭涵使了一個眼色,各自告辭著離開了,蕭平落在后面一步,過了許久都散去了,郭涵與蕭平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蕭夫人近況如何?” 此一問立刻引得蕭平盯著郭涵,郭涵道:“蕭侍中不知?” “張尚書不妥?”蕭平反問一句,引得郭涵一笑,“無所謂妥與不妥,像我們這樣的人,再有他與令夫人那樣的人,生來就注定了立場?!?/br> 蕭平認同地點點頭,“言之有理?!?/br> “郭中書令有什么話想說不妨直言?”蕭平認同郭涵的意思后,繼續想要探明郭涵的意思。 “侍中家中的孩兒,是更聽侍中的話,還是令夫人的話?”郭涵并沒有回答,只是再提了一個問題,表露的是她的好奇。 蕭平沒有作聲,郭涵一眼瞥過蕭平的臉,對蕭平一聲不吭的態度不以為然,“侍中莫不以為孩子小就什么事都沒有,像我們這樣的人,你家夫人的身份讓人防備不假,侍中的親生兒子,有多少人得看著侍中的面子?” 說到這里,蕭平的臉色終于是變了,“郭中書令究竟聽說了什么?” 郭涵理直了衣袖邊口,“也沒什么,最近令公子往府上去的次數多了些,更奇怪的是,令公子去了我郭府,尋的卻不是我家的孩兒,而是拙夫?!?/br> “張尚書啊?!笔捚角昂笠宦撓?,即明白郭涵的意思了。 “你是知道的,貴夫人不安份,我們家那一位張尚書也不安份,更值得一提的是,山陽公府上也盯著我們了?!惫黠@知道的不少,提到山陽公府上叫蕭平的臉色一沉。 “自長樂公主去后,山陽公府已經很久沒有出入在人前了?!本退氵^去了許多年,這些人,這些事,誰都不敢不放在心上,不當一回事。 郭涵笑笑地說,“正是,誰都不會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個巧合,也不會認為事情有那么簡單,府里的人跟事,侍中最好還是費點心的好!” 絕對是好心好意的提醒,蕭平還是清楚的,與郭涵作一揖,“中書令提醒,平謝過了!” “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