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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泡在溫柔香里,再也不出來了。 怎么看都不像是看不上他們大魏女郎的樣子。曹恒突然側過頭道:“眼看著端午節就要來了,這么多年沒有好好熱鬧過了,也好,趁此機會,讓匈奴人都好好地見識見識,大魏人打成馬球到底是打得怎么樣?!?/br> ……馬球啊,曹恒哪怕不精,那也是有人精的。 “陛下只是想讓他們看看大魏的馬球打得怎么樣?”墨問涼涼地問一句。 “你有什么想做的只管說?!辈芎阋桓睒O是好商量樣子,墨問不禁摸了摸脖子,感覺好冷好冷的呢。 趕緊搖頭,“陛下想多了,臣什么都不想做?!?/br> 力表清白,絕對沒有一點要看戲的意思,他是清白的,清清白白的! 曹恒道:“你是怕大魏吃虧還是怕匈奴吃虧?” 緊接問上的這一句,墨問更是趕緊的搖頭,搖頭表示自己絕對絕對沒有任何看大魏熱鬧的意思,“必須想看匈奴吃虧?!?/br> 大魏自曹盼建立以來,從來就不吃虧,曹恒是持續發揮這一優良傳統,一定也不會讓大魏吃虧的。墨問是只怕匈奴虧吃大了,到時候反目成仇怎么辦? 曹恒道:“又或者,和親一事,你想管?” 繼續放著冷氣,墨問反省自己是怎么得罪女帝陛下了,極是不善的說話,要命嗎? “陛下既然已經讓安樂侯和蕭寺卿管,臣就不插手了?!蹦珕栒J慫從來都是萬里挑一的,聽聽他的話,一點首相的風度都沒有! 曹恒冷哼一聲,“想看戲就好好看,事情不想管的,那就少問,對不?” 對的對的,陛下說什么都是對的,沒有一丁點的問題! 墨問一個勁點頭,收獲一干人鄙視的眼神,墨問直接無視之,你們要是有骨氣的,你倒是上,上啊,等著干嘛! 眼神交流,那是誰都不肯退這些一步。 倒是剛進政事堂不久的李嚴聽著曹恒與眾人的對話,其實是很難想像到,這樣一個叫萬邦臣服的朝廷,中樞一個個都是如此歡快,認慫全無骨氣,曹恒這個外人都認定冷心冷肺的女帝,除了放點冷氣,說幾句冷話,卻不會對下臣說什么重話,體罰什么的就更少了。 大魏朝的氣氛,政事堂的氣氛說起來都很神奇,神奇得李嚴就算已經當了不少日子的中書令,很多時候都有一種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感覺。 “陛下,右賢王之女與蕭寺卿的婚事是不是早該定下來?”本以為到此為止,事情算是談完了,沒想到崔申在這個時候再次出聲,提議的是蔡思和蕭平的事。 曹恒是知道蕭平對蔡思之間的事的,聽聞倒是詫異地問道:“原因?” 崔申道:“這門親事早日定下,誰都能早日安心?!?/br> 玄之又玄的一句話,卻是事實,曹恒道:“誰跟你提什么話了?” 問得崔申一頓,即答道:“陛下,無須誰與臣提什么話,文姬夫人與臣接二連三催促了?!?/br> 蔡琰親自出馬,也就不奇怪,曹恒點點頭,“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縱是兩國聯姻,那也沒朕多嘴多問的余地,你們說是嗎?” ……就算這門親事是兩國聯姻,曹恒也沒有逼人非結不可的意思,更別說如今蕭平與蔡思之間的關系算是曹恒默許的,蕭平都已經同意把自己都用上了,什么時候能訂下這門親事,蕭平一定會跟曹恒提的,反之蕭平既然沒提,曹恒也不打算催。 崔申皺起眉頭,“陛下并沒有說笑?” 曹恒一張正經不過的臉,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說笑,直接一聲都不吭地看著崔申,崔申道:“若是文姬夫人與蕭家議定親事?” “他們自成他們的婚,只是朕會讓禮部準備此事?!辈芎闼闶前炎约旱奈恢谜f破,崔申…… 和親弄成這樣,大魏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個。 可是曹恒在理,無論是說的還是做的,都是依禮而行,從來沒有逾禮,誰還能挑她的刺? “臣這就給文姬夫人回話?!睘榫鹬爻甲?,不想將臣子當作奴仆,隨意婚配,他們這些為臣的應該高興才對,所以,一個個也不敢就此事催促曹恒,那就讓兩家的長輩碰頭吧。 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反正想趕緊定下婚事,那就麻利點。其實蔡思追著蕭平滿洛陽的人都知道了,知道,女方家為了自己的名聲,也是得要麻利地把事情準備起來。 墨問抬頭看了曹恒一眼,蕭平想要拿捏住蔡思,親事就不能由蕭平提起,蔡琰這個時候出面,與蕭平的母親提及此事,蔡琰會說什么,不用問他們都能想到。 如果墨問猜得不錯,和親一事只怕一開始提起的人就是蔡琰,所以最想將這門親事迅速定下來的人也是蔡琰。 蕭平此人,對于了解周不疑的人來說,身為周不疑的徒弟,蕭平也是他們想要的乘龍快婿,蔡琰這一次得夸蔡思一句有眼光。 有了崔申傳話,蔡琰第二日便與蕭府下了貼子,蔡琰是曹盼也得恭敬喚一聲先生的人,她這一生縱然顛沛流離,又幾嫁于人,回歸大魏之后所做所為卻是叫人心生敬重的。 所以拿到蔡琰送來帖子的蕭府,蕭平特留在府中,靜候蔡琰的到來。 蔡琰如約而至,蕭平的母親是個慈祥的人,又因早年吃過太多的苦頭,雖然眼下蕭平有出息,她卻還是一樣謙和。 見到傳說中的蔡琰,連忙與蔡琰見禮,“久聞夫人大名,今日得見,實三生有幸?!?/br> 蔡琰一輩子高傲,最近卻為了蔡思的事幾經奔波,頗見疲憊,面對蕭家太夫人,露出一抹笑容道:“你夸贊了,不過是一個尋常婦人罷了?!?/br> “夫人與先帝一道為天下子女子出力,叫我們都看到了希望,何必謙虛?!笔捥蛉藵M臉笑容,因吃過苦頭而顯得比同齡人更顯老態的一張臉,卻是真心實意的敬佩。 蔡琰道:“不過是為先帝馬首是瞻罷了,沒有先帝為我們領頭,我們是做不到的?!?/br> 一個領頭人,那是她們的精神支柱,蔡琰也罷,郭夫人也罷,無論曾經的她們心里有過多少念頭,在曹盼沒有做出那些事之前,她們都只將想法藏在心中,連做都不曾想過去做。 所以,在她們心里,曹盼才是一切的希望,而她們不過是做了最簡單的事。 提到先帝,那更是改變他們一家命運的人,蕭太夫人更是聽得笑容滿面,“先帝啊,可惜了先帝英年早逝!” 這份惋惜并不僅僅是她,這天下的人,與曹盼走了一遭的人,都會發出這樣感慨。 “陛下一生,活著的時候無愧于天下,就算不在,不僅我們會記著陛下,后世之人,他們都會記著的?!?/br> 蔡琰不禁又改了口喚起曹盼一聲陛下來,情到深入,總是不自覺就喚了出來。 “極是,極是?!笔挿蛉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