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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捂了臉, 工部尚書是個死心眼, 曹恒沒有聽說過? 哪怕是聽說過,曹恒既然自己想進的工部,自然也是必須要進的。 工部是做什么的,那就是興修水利,建橋造路,屯田等工程事務的部門。 曹恒進了戶部,立刻被墨瑤提到了跟前,跟著同樣只是學了幾個月,還得要弄清楚造橋原理,修路屯田的曹叡。曹恒跟曹叡湊在了一塊,曹叡道:“殿下怎么到工部來了?” “兄長又是怎么來的?”曹恒反問一句,曹叡這表情明顯他是不樂意進工部的。 “墨侍中,那是我先生,墨侍中更是墨家出身的。既被收為弟子,豈能不知墨家的手藝?”因此,曹叡就被放到工部了,理由還端是讓人無可反駁。誰讓那是曹叡自己拜下的師傅,師傅第一個命令,豈敢不從。 曹恒看向曹叡,“兄長這般聰慧,學了三五個月了,尚未出師?” “他。腦子再聰明又有何用,連木頭都分不清楚,見了木頭就以為都能修橋,教了幾個月都學不會,笨死了?!蹦幉恢裁磿r候回的頭,一臉嫌棄地懟了曹叡,曹叡…… 從小到大從來沒被人這么嫌棄過,但是自從進了工部,那是天天被人嫌棄,還沒辦法還嘴。 誰讓他,真心分不清木頭都是什么木。 墨瑤突然看了曹恒一眼,“殿下應該不會吧?” 被問著的曹恒面對兩道注視的目光,淡然的道:“墨尚書試一試不就知道了?!?/br> 也是,曹恒是不是跟曹叡一樣,現成的地方,現成的木頭,墨瑤立刻帶著曹恒過去,指著一溜木頭對應說了它們的用處,然后,過目不忘,而且完美辨別了木頭的曹恒,收獲墨瑤贊賞的笑容,曹叡在一旁卻是十分的捉狂。 曹恒將木頭分得一清二楚,絲毫不差,明明同樣聽墨瑤講,同樣看著那么多的木頭被問,曹叡是瞧著都一樣,偏偏曹恒聽了一遍,墨瑤隨便打亂秩序地提問題,曹恒隨口就答來,同樣的師傅,同一個祖父,差距如此之大,倍受打擊。 不意外又收獲了墨瑤一抹鄙視的眼神,曹叡…… 可以說,都是初學者,曹叡甚至已經學了好幾個月了,但是有些事是需要天賦的,如同曹叡對于工部之事,那是怎么學都學不會,曹恒虐了他兩天,回頭就跟曹盼說道:“安樂侯,不適合呆在工部?!?/br> 曹恒是見過曹叡怎么撓頭捉腦的想要弄懂木頭還有水利修建,然而平日頂頂聰明的人,一碰到這些事,他分不清??! “但是,他并沒有開口說過要離開工部?!辈軈钡那闆r,曹盼早就知道了,知道卻沒有管,而是放任曹叡呆在工部,曹恒抬頭看了曹盼一眼,“母皇不想用他?” 曹盼搖了搖頭,“不,正是因為想要用他,所以更要磨礪他?!?/br> 這點心思,曹盼與曹恒說得清清楚楚的,曹盼道:“你不必管,只需做好自己的事?!?/br> 做好自己的事,曹恒是要走遍六部的,如今還剩下好幾個部呢。 所以曹恒雖然沒少觀察曹叡,自己該做,要做的事,也是半點沒有遲疑。 很快曹恒將整個工部都吃透了,也必須得承認,哪怕墨瑤的脾氣不好,一根筋,但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工部尚書。如今大魏在不斷地修橋造路,這一切都是由國庫充盈為前提的,錢有了,修建施工的事那就是墨瑤的事。 墨瑤也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墨家巨子,他修橋造路從不打折,手下的人,一個個也一一傳授,目的只為一個,為大魏修好更多的路和橋,讓大魏的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曹盼那么傾注半個國庫的錢來修路造橋,只為一句話,要致富,先修路,曹恒細細一想自然也是深以為然的。 不過曹恒就要離開工部之前,墨瑤偷偷摸摸的跟曹恒嘀咕了一句,“殿下,陛下的陵寢,早該建起來了?!?/br> ……陵寢啊,曹恒聽著心下一跳,朝著墨瑤道:“這件事,墨尚書怎么不親自跟母皇提?” “不敢?!北独蠈嵉墓げ可袝绱嘶卮?,曹恒幽幽地道:“我也不敢?!?/br> 墨瑤一下子就看向了曹恒,怕是也沒有想到曹恒竟然也會不敢。 “這話,旁人提還好,我要是提了,叫人聽著了只以為我有多巴不得母皇……那個?!辈芎阌植簧?,哪怕身在工部,她也打死不要跟曹盼談論這個話題,何其危險的話題??! “可是陛下稱帝十余年了,一直沒提這事,按照慣例,帝王陵寢原該是自登基之后就該傾國庫三成以建的。陛下,陛下這般模樣,自己從來不提的,為臣的也不能不提吧?!蹦庍@個念頭顯然是早就有了,但是一直沒有跟人提起過。 在墨瑤的心里啊,曹盼,真的是一個好帝王,這樣的一個帝王,他自然也是想曹恒百年之后能有一個好陵寢。 “此事墨尚書不妨去跟墨侍中提一句?!辈芎憬o墨瑤出了一個主意。 墨瑤想了想自家的師兄,這樣的事他們說起來會很難,但是讓墨問去說,墨問素來不正經慣了,曹盼想必也是習慣了,對于墨問也是一直都挺寬厚的,不如,就讓墨問提起這事? “好?!蹦幤鋵嵶援斄诉@個工部尚書之后,早就已經學著有事自己解決,這一回嘛,沒有問墨問而選擇跟曹恒提起,都是因為要討論的事是曹盼的陵寢,那是曹盼百年之后才會需要的東西。 曹恒把這難題丟開了,便頭也不回的回了洛陽宮,想了想,當著朝臣的面不好提這事,跟曹盼在私下不需顧忌。 “母皇,今日墨尚書與兒提起了母皇的陵寢?!辈芎闶窃陲埡蟾芘翁崞鸬?,曹盼正喝著水,聽著一頓,隨后看向曹恒,“你不會傻得答應他明天在朝堂上提這件事吧?” 曹恒…… “兒哪有那么傻?!辈芎慊亓艘痪?,力證自己沒有那么傻?!皟航o墨尚書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去找墨侍中?!?/br> 成功收獲曹盼一抹贊賞的眼神,曹恒想了想湊近曹盼道:“母皇,陵寢總是要建的?!?/br> “沒說不建吶。不過是我從來沒有提過,下面的人,如墨瑤這個工部尚書都沒敢提,旁的人就更不敢了。我不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打算?!睂戆倌隁w后她要葬在哪里早就跟曹恒說了,所以那帝陵,曹盼是不在意的。 曹恒輕輕地道:“母皇的打算孩兒自己知道就好,樣子還是要做的?!?/br> “你覺得,傾國庫三成的收入來修建一個陵寢,合理?”曹盼在意的不是那點問題,而是別的。 “古來之制?!辈芎慊亓艘痪?,還真是滑不溜手的。 曹盼笑了笑,“制也是人定的,要怎么做,做什么,人既能定,也是改。雖然人以后不住那兒,我也不打算用那么多的錢來建我的陵寢的,誰知道過個千百年后這個江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