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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這樣的人,值不值得稱頌贊揚?” 荀緝頓了頓,曹盼道:“那為這樣一個值得稱頌贊揚的人做這些事,讓后世皆銘記于心,不妥?” “臣非此意?!痹詾椴芘闻@些是為游玩耍樂的,結果并不是,荀緝那心里的不滿也就散了。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前車之鑒啊荀卿?!辈芘握f得意味深長的,不客氣地引用唐太宗所言。荀緝聽得眼睛一亮,既為曹盼之言而歡喜,一下子同樣明白了曹盼的意思,張口道:“陛下是要……” 曹盼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荀緝激動地把話都咽了回去,“荀卿一準沒跟荀公說這事?!?/br> 這么突然地提到親爹,荀緝還是老實地點了頭,曹盼勾起一抹笑容,“荀公這只老狐貍!” ……親爹被那么當面的說了這一句,荀緝猶豫著究竟是幫著親爹說句話,還是不說? “端午那日讓荀公也出門耍一耍,日日呆在府里的,多無趣?!辈芘胃緵]給荀緝再說話的機會,已經朝致仕在家的荀攸發出了邀請,無論如何,人越多越好,尤其是聰明人。 荀緝瞥了曹盼一眼,心知這位心里的成算多了去,自家父親要是來了,不定又弄出什么事,這邀請,其實不太想傳達的,然而,萬不敢瞞著。 小郁悶的荀緝回去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見了荀攸,荀攸立刻轉口問道:“去見陛下,想諫陛下關于端午的事,莫如此大肆cao辦?” 真不愧是親爹,一猜就中?!皟耗鞘怯X得陛下想要耍樂,怕是生了惰性,想要勸諫陛下?!?/br> 荀攸一眼瞥了過去,“想讓我們陛下生惰性,那比從她手里推翻大魏朝還要不容易?!?/br> 如此高的評價,荀緝動了動唇,不太認可的。荀攸哪里看不出他那不認可,冷冷一笑,“你認識陛下幾歲,我知曉陛下多久?說句越禮的話,陛下是我看著長大的。自三歲拜入你叔公與軍師祭酒門下,每人每日各兩個時辰,自己還另找了師傅練武,數十年如一日。先帝為魏公時,出任尚書令以執掌六部,每日處理公事不忘讀書。鄴城的萬書樓,里面有近半的書是陛下手抄出來的。你多年前看過那本自嘆不如的游記,也是她游歷歸來后,寫給你叔公,后來被我硬磨了拿回來給你看的?!?/br> “因那時陛下不過是先帝諸子中的嫡女,不宜名聲太露,你叔公嚴令我對你們提起這游記出自何人之事。你以為陛下因何能越過先帝諸子而被先帝選為世女?自制,謹慎,陛下到現在依然保持每日看書半個時辰,練字半個時辰的習慣。你自己說說,你有多久沒有練過字了?一個連基本的讀書練字都不曾忘記的人,縱為九五,一統天下,立下不世功勛,她也絕不會忘記自己為什么能成事。更別說如今這天下看著太平,事多著呢,陛下豈會在這個時候迷失了本心?!?/br> 荀緝聽著打了個冷顫,自從出仕之后,他再沒有練過字了。一對比曹盼的自制過人,他自嘆不如。忍不住朝著荀攸道:“依父親所言,陛下打小就自制。絕不會縱情玩樂?” 荀攸道:“玩樂。陛下縱然自制,該玩該樂的一樣沒落下?!?/br> 荀緝……勤奮的人,應該,好像是不懂玩的才對吧。他們的女帝陛下卻十分的會玩,至少就端午節一溜玩的叫他看下來,他是自嘆不如! “張馳有度,你當了那么多年的禮部尚書,比陛下要年長幾歲,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荀攸憑荀緝那點表情就立刻知道了荀緝在想什么,極不客氣地吐糟了一句。 一不小心又挨了訓,荀緝都當祖父的人了,也實在無奈得很。 “行了,我也懶得跟你說那么多,趕緊的,利落的把陛下讓你辦的事辦好了,不清楚的多問點,看看人家景倩,人家年輕你多少,今已為相了?!避髫鞘且煌ǖ南訔売H生兒子,荀緝很想回一句,當年要是荀攸跟荀彧一般放著他跟曹盼混去,沒準他早進相了。 想想可以,荀緝是絕計不敢說出口的,只與荀攸作一揖,“兒告退?!?/br> 荀攸把親兒子打發走了,吐了一口氣,“陛下是又要敲打世族了,敲打就敲打吧,反正只要世族有人才,總能立起來,倒不了!” 有人才,曹盼是不會因為誰是世族而不用,但是,隨著曹盼興教育,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讀書識字,還有各州興建的萬書樓,世族的優勢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往后,若是世族不努力,迎接他們的會是徹底的被人取而代之。 端午,總算在許多人的念叨下來了,早在前幾日,洛陽外的河上已經聚集了各種各樣漂亮的龍舟,一眼看了過去,龍舟布滿了運河,數都數不清。 與此同時,城外被圍起了一處,時常能聽見騎馬的聲音,卻因重兵把守而無人能入其中窺探一二,不過一陣陣叫好聲讓外頭的人聽著只想入內一探究竟。 大魏建朝至今,曹盼還是第一次下令籌備這樣的一個節日。端午那日,男男女女都往城外去,都聚到了運河還有一旁叫一身漆黑的侍兵守住的帳中。 比起龍舟出城可見,帳中藏的玄機掩了數日,更有許多的人入內想要探個明白。 終于隨著端午到,大帳可進。一入內,便可見到偌大一個擊劍臺,上面已經有人在玩擊劍。擊劍嘛,早已興起,算不得新奇,叫他們瞧著驚奇的是,那人縱馬持棍打著一球飛入兩端放置的一面銅鏡動作,叫他們瞧著心生澎湃。 “這,這是什么?”男男女女瞧著場中那利落地擊球打中銅鏡,姿態優美得不像話的人,止不住拉過一旁的人追問這究竟是什么? “打馬球。這是陛下讓人特意興辦的打馬球,瞧著中間那位身著墨服的女子了嗎?那就是咱們陛下,大魏的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這會兒曹盼手持棍正要接球,一人用棍攔在曹盼的馬前,曹盼拉住馬繩讓馬兒躍起,同時以腳扣住馬鞍側身一棍打在球上,球飛向銅鏡,曹盼再正身穩坐于馬背上,如此高難度的騎術,引得一片叫好! “阿盼,騎術大長??!”曹盼的面對,一個勁裝顯得英姿颯爽的中年女子與曹盼笑著說。 曹盼昂頭道:“總不能辜負了丹陽細心教導。再來?” “來就來。大家一起學的打馬球,斗智不如你,比騎術,我們匈奴人怎么能輸給你!”中年女子卻是匈奴的丹陽公主,早年到了洛陽定居,當下匈奴的單于辛冉正是她嫡親的兄長。 其與曹盼相識少年,多年的交情,也正因這份交情,匈奴如今才由辛冉單于執掌。 “與陛下對陣的是何人?”丹陽敢直呼曹盼的名字,窺曹盼與她之間那般親昵,年少者不知丹陽身份,連忙詢問。 “能直呼陛下其名的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