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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持械特工。不過無論因由如何,勢比人強,言墨也把屠梓放了下地,七個人緩緩舉起雙手。(不能讓他們抓住秦然。)六個人的腦海里突然響起這一句話。(秦然……?)宋時完全不明白伴侶這個訊息的意思——為何單單指出秦然一個?——但上官宛在拒絕他的進一步深入。(信息量太多了現在不能讓你們看,總之——)兩人意識層面的交流被又一下的沖擊波打斷,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沖擊還要強烈,處在中心的六個人受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就連屠梓的胃袋也扭了半個圈。“現場已經受控?!逼渲幸粋€穿著西裝的特工對著耳機匯報,“進入下一階段?!?/br>他舉起沒持槍的另一只手,往前比了一下。幾個拿著特別的槍支的特工維持著舉槍的姿勢,謹慎地逼近。(趴下?。?/br>是辛逸林!他和黃晨還在大后方!七人聽到警告,馬上改換姿勢——正好躲過第一波轟炸。“目標在包圍圈外還有幫手!咳……”正意圖抓捕七人的一圈特工無一幸免,全被卷入黃晨拋過來的炸藥的威能之中,非死即傷。指揮恰好逃過一劫,只被火舌燎了衣服。他撲到在地將火苗滾滅,忍著喉嚨的不適繼續試圖控制場面,“A隊調出去吧他們找出來,B隊繼續上前,務必擒住目標!”至于被圍住的七人,就混在爆炸的粉塵之中趁機突圍。此時特工太多反而成了更生黨一方的弱點,不論哪個方向都是自己人,反而令這些特工在看不清前方時不敢隨便開槍,都怕誤傷隊友。然而,就在你這一片混亂當中,異變陡生。經過爆炸和其帶來的火焰灼燒,這塊區域的地板竟然開始陷落!第65章“這——”這個情況,連投彈轟炸的二人都沒有想到。“炸藥的威力有這么強嗎?”眼看同伴消失在陷落圈中,辛逸林也慌了。“不可能!”黃晨是自己親手調配的炸藥、設置的引爆器,她很清楚自己做的炸彈威力有多大,光說那炸藥的量,就不可能把地板轟開。隨著地板一起往下掉的七個人倒是看清了原因。——四周的地板磚塊,中間都是瓦楞紙。“不是說中央車站有百年歷史,整棟用石材建造嗎!”屠梓在火車上看了一疊旅游傳單,現在依然印象深刻。“這怕是后來改建的吧……”言墨也氣不過。“……嘶?!彼螘r提示眾人安靜。現場煙塵四起,一塊塊巨大的亂石、地板碎塊阻擋著視線,他們和更生黨的特工誰也看不見誰,這時候最能暴露己方位置的就是聲音了。“慢——”屠梓倒抽一口冷氣,把差點冒出喉嚨的驚叫咽了回去,(慢著,浪涯呢?)情急之下,他改用意識連結叫道。(秦然?。┍韧黎鬟€要慌亂的情緒從上官宛的意識中傳了過來。宋時的神經馬上繃緊,以最快的速度將周邊能碰到的同伴“搬”到了身邊。然后,在一起的幾個人心下一沉。這邊只有宋時、上官宛、言墨和屠梓四個人。(浪涯?。┩黎骰艔埖匕l散共鳴。還在綁定狀態的兩人很快就感應到了對方的位置,然而——“……艸?!?/br>言墨忍不住爆了句粗。屠梓所指的方向,立著一面一如旅游傳單所述的“百年歷史”“完全由磚石建造”的厚實高墻。這面堅實的高墻正好橫在豆腐渣地板下的中間位置,不巧,豆腐渣地板被炸碎時,這邊四人和那邊三人正好站在墻的兩邊,掉落同時就被兩分隔開。(你們……)屠梓有點發抖,問哨兵二人,(看得見盡頭在哪嗎?)(都拐彎了怎么看……)言墨咬牙。這面墻不單高,還一直蜿蜒到沒有塌陷的黑暗盡頭。最直接的方法是翻過去,但縱然能憑哨兵優秀的身體能力坐到這一點,墻頭上方的地面上還圍著數十名特工持槍戒備,一攀上墻頭就等于自薦成槍靶子。正猶豫間,追捕的特工也冒險跳了下來。分隔開的七人別無他法,只能盲目地往盡頭跑。(浪涯?。┮贿吪?,屠梓急迫得幾乎要敲墻壁,(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暫時還沒被追上。)“暫時”。連一向用詞保守的浪涯都這麼說,情況一定很嚴峻。想想也是,大部分的碎石塊都掉到了屠梓他們這一邊,浪涯那邊的路況一定比較好,對追捕一方來說自然也更為有利。(阿時?。┥瞎偻鸬慕箲]溢于言表。急愛侶之所急,宋時前后張望、思考了一下后,揮手讓言墨和屠梓先走。(你想做什么?)言墨帶著屠梓越過了宋時二人,卻不敢放開拋開距離。(先躲著點。)宋時沒有明說,只是暗自放慢了速度。后面的追兵對此全然不知,還以為是那四人體力不繼,當下提氣加快速度撲了上來。宋時眼底精光一閃,單手推開沖在最前頭的人,矮身一個箭步襲向晚他兩步的特工。那人沖在后頭,也沒想到怎么半秒不到自己就直接被干上了。一時措手不及,轉眼就被宋時掠走了腰間掛著的什么。宋時搶了那東西之后,又在另一個特工的手里順勢奪了把槍。接著將那東西用力扔向墻邊,瞄準開槍——“轟——!”那黑不隆咚的鐵罐爆裂之后,竟然轟得墻身搖動。也是宋時將壓力點把握的好,才能讓一個普通的防暴手雷有此效果。但宋時并沒有就此罷手,而是趁著墻身掉灰時,蓄力一蹬,以萬鈞之力踢上墻面!這一下正中石頭與石頭之間粘合的石灰位置,竟然就此踢出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崩缺口來!“秦然!”這一招來得極為及時,對面三人剛好被追兵趕上,正在短兵相接的危機一刻。宋時將伴侶抱過去后,閃身加入了纏斗。有了宋時的加入,本來不相上下的戰況一下子往哨向一方傾斜。上官宛抓住機會,拉著秦然退到了一邊。“秦然,來不及解釋了?!彼贿呎f著,一邊試著和秦然自特工的視界中躲開,“但你是最重要的,一定不能讓他們抓到你——”說到一半,她卻發現特工竟然完全沒有試圖鎖定兩人的所在,反而一窩蜂擠在狹小的塌陷通路,爭先恐后地擠到墻的另一邊。“那邊……”上官宛的腦海中這才出現之前在地下鐵就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向導少年,瞬間,她臉上沒了血色。“秦然,那個少年,”她抓住秦然的手猛地握緊,“他比你還強?”秦然不明其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