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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袁煒沒想到,紀彥這棵老樹又在別的枝頭開了花——不知不覺,他再也沒有機會跟紀彥說話,反倒是他的對手賀禹陽跟紀彥關系密切,袁煒隱隱有些后悔。但想想,紀彥的個性,遲早也會跟賀禹陽分手,而且他的事業已經黯淡無光,再無新歌讓自己動心,曾經的執著變得可有可無。直到那天,好友將紀彥的事情當成八卦講了出來:“聽說沒,時空網的老板最近被賀禹陽臭罵一頓,聽說他啊,是惹上了一個小明星,對對,叫紀彥,他手下那幫人竟然不知道紀彥是賀禹陽的人,結果把人家網上匿名發的新歌封鎖了,你說蠢不蠢。賀禹陽直接就給他們老板打電話了,問出來是袁總公司里的新人為了搶榜單,把紀彥給封了?!闭f完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袁煒。大概是袁煒難得有這樣的笑料,他們都覺得很勁爆。“那首歌還蠻好聽的,我小情人整天放,我都快聽爛了?!庇腥苏f到。袁煒問了歌名,查到是一個“寧靜致遠”的id唱的,回家的路上去聽那首歌,一路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難道賀禹陽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把一個人改變成這樣?重新走出困境的紀彥一鳴驚人,大放光彩,他卻錯過了可以陪伴他的最好的時光。袁煒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他感覺深深的懊悔。紀彥的話讓他無地自容。紀彥見袁煒深思的臉,還以為他看到了什么破綻。紀彥故意冷下臉,說道:“當初你做過的事都忘了嗎,如果沒有你同意,他們會讓我被冷藏那么久,你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我不想再見你?!比舨皇怯性鞯挠洃?,紀彥怎么會知道,這個人口口聲聲說是紀彥的粉絲,卻任由石玉玲欺負他,石玉玲權利再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至少她肯定知道袁煒為何讓原主進天語,這樣她還敢雪藏紀彥,沒有袁煒的允許可能嗎?作為紀彥的上司,袁煒在紀彥被解約的時候一聲不吭,甚至有一次原主強忍著自尊向他求情袁煒都沒答應。無論紀彥發生什么事,他從未現身,不是心虛,就是紀彥根本沒那么重要。“給我個解釋的機會?!痹瑹樇鼻械卣f道。“往事已矣,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奔o彥怎么會愿意跟他走,況且他心知花雨跟天語是競爭對手,剛剛簽約花雨,再跟天語的老總去吃飯算什么,記者看到了沒好果子?!罢埬阕岄_?!痹傺葸@種戲,他會覺得自己是瓊瑤上身。“等等,我們找個地方說清楚?!痹瑹樥f的客氣,目光卻不容許紀彥拒絕。紀彥冷冷看了他一眼,突然朝他的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也算是為原主出了一口氣。袁煒的臉色陰晴不定,完全想不到紀彥會突然爆發,一點不給他面子。“明白了嗎,我對你只有恨,如果不是你袖手旁觀,我怎么會選擇賀禹陽?!奔o彥保持冷淡的表情說到,他說的話半真半假,袁煒袖手旁觀是真,因此把原主推向賀禹陽也是真,唯獨對袁煒沒有恨,因為原主根本不知道他所經歷的一切有袁煒的默許,反而是紀彥這個旁觀者看的一清二楚。紀彥說:“再見?!?/br>他轉身要走卻被人拉著,左手被袁煒拉住,右手被迎面走來的賀禹陽拉住,兩個男人“深情”對視,目光猶如閃電噼啪響,誰也不輸誰。他們一個是掌握巨大集團的年輕繼承者,一個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公子,勢均力敵,互不相讓。“賀禹陽,你放手?!痹瑹樝日f道。賀禹陽嘲諷的笑道:“該放開臟手的是你吧,剛剛他說的話你沒聽見嗎?紀彥是我的情人,你抓著我情人的手,是想找我打架嗎?好啊,你放開他,我跟你打?!?/br>“你們兩個笨蛋,放手!”紀彥大吼,等兩人放手后,他立刻跑步跟上漂浮巴士,剛好在最后一秒搭上了巴士。站在地上,只能看到紀彥冷冰冰的側臉,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留給地上的兩個人。袁煒有些失落地看著巴士遠去的場景,皺著眉頭說道:“他是不是變了?”賀禹陽冷哼一聲,說道:“笨蛋?!比缓缶妥献约旱娘w行器朝巴士的方向追過去。紀彥打開門,看到是賀禹陽,不經意地皺皺眉,“你怎么又過來了?”賀禹陽把手中的貓糧拿起來給他看,說道:“我mama買的貓糧,她一直夸這個牌子小貓很喜歡吃,我告訴她你收養了一只小貓,她就讓我拿過來了。你不會拒絕我吧?”“好吧,你進來吧?!奔o彥讓開門口,讓賀禹陽進門。看到賀禹陽大刺刺地躺在他的沙發上看新聞,紀彥無奈地坐在一旁,這不是賀禹陽第一次找借口進他家門,也不用誤會,賀禹陽并沒有重新追求他的意思。“這是你第二次拿貓糧過來了?!奔o彥毫不留情地說道。“是嗎?”賀禹陽無所謂,貓糧本來就是個借口,當他發現在紀彥這里他更加放松、能夠休息的更好時,他的腳就像是不聽話的輪子,非要往這里拐。賀禹陽早就忘記周和澤,也沒再關注過其他人,他自己都不可思議。“上一次,你說是辦公室里的同事買多了?!奔o彥說。賀禹陽并沒有解釋,這一次,只是聽下屬說這個牌子的貓糧很出名,他就心動買了過來,當時他的特助看他的目光都很詭異。紀彥把他扔在客廳,自己進廚房弄晚餐。在營養液泛濫的藍星,堅持自己做菜的人很稀有,紀彥就是其中一個——他吃不慣藍星的食物,就好像要他天天吃面包土豆一樣。廚房是半敞開的,可以直接看到賀禹陽在逗貓,紀彥喊道:“你不要又把他嚇哭了,下次在弄哭我的貓,我就收你房租了?!?/br>賀禹陽喊道:“我給你賬戶打錢了,你看夠不夠?!?/br>紀彥隨手打開廚房里的光網,看到賬戶上的進賬,把切下來的黃瓜片扔了過去:“滾滾滾,跟你開玩笑的,你這是逗我,誰要你的臭錢?!?/br>“你收著吧,當乖乖的撫養費?!辟R禹陽開玩笑。紀彥臉一紅,隨即被這人的無恥氣到,乖乖是小貓的名字,賀禹陽說的好像乖乖是他們兩離婚后留下來的孩子一樣,混蛋。賀禹陽朝廚房看了一眼,紀彥正低著頭,用一把菜刀把rou切成薄片,他動作很快,切好的rou整整齊齊地擺在盤子里,特別好看。此時的紀彥白色襯衣領口敞開著,有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最近每天晚上都運動,紀彥的精神面貌都有了巨大變化,讓他顯得更年輕。無論怎么看,此時的紀彥都非常的帥氣!賀禹陽低頭露出愉悅的笑容。“我聽說你跟花雨的一姐鬧翻了?”賀禹陽問道。“葉飛揚是你的間諜嗎?”紀彥無語的說到,早上才發生的事情晚上他就知道了。“呵,”賀禹陽沒有否定,接著說道,“激怒她并不是最理智的?!?/br>紀彥說:“那么我就由著她對我頤指氣使并且一點都不關心我的音樂,只關心她的指甲?她是個自大傲慢的女人,而我并不喜歡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