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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原本在樓下的那位接待青年睜著錯愕的眼看著自己。「你、你沒事吧?」青年說著手就要跟著伸過來了。雷鈞亦馬上跳開,扯開笑,卻也扯痛了傷口。「沒事,噢!」「雷……」「我走了!再見?!?/br>沒想到他一跑,青年也跟著他跑下來。「什么時候再見?」「三天后!」「我可以去健身房找你嗎?」「可以!」「那我可以找你吃飯嗎?」「不可以!」「為什么?」「我老婆會殺了你!」丟下這句,雷鈞亦就鉆進車內一溜煙不見。老婆?青年隨即噘高了嘴瞪眼。你都有老婆了還色誘我?好個徐尚彥,整個事務所根本就是給他自己顧眼睛用的吧?找來的員工都是美少年,還敢說他對夏之有多真心?說給鬼聽!雷鈞亦從后照鏡看見自己紅腫破裂的唇角,這下破相了,該怎么跟夏之解釋?夏之知道他擅自來找徐尚彥談判,不知道會不會生氣?應該不會吧?他都為他挨揍了,他心疼都來不及才對!夏之,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怕你不開心而已??!所以你一定會原諒我自作主張的,對吧?雖是這樣想,但雷鈞亦還是有點心虛。回到家之后,他像個賊一樣偷偷打開門,想趁童夏之沒注意時先溜進浴室去。「鈞?」童夏之從畫室走出來,一看見他就漾開了微笑。雷鈞亦立刻轉了一個大圈背對著他。「夏之,你在畫畫喔?」童夏之解下圍裙,偏著臉看他。「是啊,想看嗎?」「想、當然想!不過我全身汗,先去洗個澡,馬上來?!?/br>雷鈞亦側著身準備跑進臥室,童夏之卻早一步擋在他面前,一手扣住他的肩。「怎么了?」將他的臉扳向自己,童夏之立刻皺眉。「呃?」雷鈞亦假笑兩聲,「你說這個?哈哈,跌倒了啦,別問了,丟臉?!?/br>他轉身又想走,還是走不了,童夏之的手壓在他肩上,從他眼中射出來的寒芒就像箭一樣,輕易地射穿他的心虛。「這種傷口我很熟?!?/br>雷鈞亦聞言立刻瞪大眼,「你的意思是你也被他揍過?」童夏之冷下臉了。靠!他是白癡……「夏之……」雷鈞亦馬上裝可憐。收回手,童夏之一語不發的轉身就走。雷鈞亦被嚇了一跳,趕緊跟了過去,隨他進了廚房,一邊低聲哀道:「夏之,我這么猛,怎么可能打輸他?這是男人之間的談判,從此不相往來,你放心好了,我都解決了?!?/br>童夏之從冰箱里拿出冰枕,用干凈的毛巾包好,貼在他受傷的唇邊。「夏之?!估租x亦順勢貼上他冰涼的手,低頭看著他,「你不要生氣嘛,夏之?!?/br>「我沒生氣?!?/br>「明明就有……」掀起眼簾,童夏之看著他,「我沒生氣,只是難過?!?/br>雷鈞亦不解。「好像我是個廢物似的?!雇闹^續說。「別這樣啊,夏之?!?/br>「我早該想到你會去找他才對……」童夏之像在嘆氣。「夏之,不管我去找他的時機對不對,我其實早就想去認識他,只是順便幫你把合約的事處理掉而已?!?/br>童夏之睨他一眼,「你認識他干嘛?」「沒干嘛,讓他羨慕而已?!?/br>「幼稚?!?/br>雷鈞亦笑了,雙手圈住他纖細的腰身。「我知道,即使他曾經傷害過你,可是你恨不了他?!?/br>童夏之不說話。「我并沒有否定他過去對你的照顧,只是他不聽你,就由我來跟他說清楚。我去,只是證明我們兩個的關系,讓他徹底死心而已?!?/br>童夏之開始咬唇。「夏之,為你做這些對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重點是你自由了。我挨了他一拳,也只是讓他吐吐悶氣罷了,誰叫先揍他的是我,我理虧?!?/br>童夏之看著他,另一只手也攀上他的臉,細細摩娑。「別擔心了?!估租x亦扯開嘴笑,隨即痛得齜牙咧嘴。童夏之捧著他的臉,緩緩貼上他的唇,壓在他臉上的冰枕滑落到地上。童夏之突然使了力,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讓他退了兩步撞上流理臺,輾壓的唇片隨著撞擊而張啟。「夏……唔……」唇齒被撞開,舌頭伸了進來,勾撩起激烈的交纏。童夏之反攻的氣勢強烈到雷鈞亦瞠大眼,他從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吻過自己,就像是要把他一口吞沒一樣,強悍得驚人,嘴唇被他吻得很痛,但是更多的是痛快!不是吧?雖然廚房也是調情的好地點,但是,夏之你現在的舉動是想翻船嗎?你老公只是嘴巴破個洞而已,下半身的好兄弟依然是活跳跳硬梆梆,可比威猛剽悍的迅猛龍,你再這樣玩火下去,我是不保證能讓你好好的進臥室去喔!雷鈞亦呼出一口氣,晃了一下被吻得七暈八素的腦袋。夏之硬起來原來這么霸氣,他的頭都昏了。「我記得,你不只給他一拳,那天,你還踹他一腳……」童夏之柔軟的唇片還貼在他嘴上,細聲的啟口,搔得他渾身酥麻。雷鈞亦都還沒回答,童夏之的手就開始解開他的扣子,冰涼的指尖撫上他硬挺的胸膛,然后緩緩滑到下腹。童夏之的眼神那么溫柔,可此時入了雷鈞亦癡迷的眼,卻情色得讓他亂了呼吸。「痛嗎?」童夏之輕輕按壓他的腹肌。雷鈞亦搖頭,他覺得下面脹得比較痛……「這樣呢?」他再施點力。還是搖頭,雷鈞亦很想叫他再往下一點。「這樣?」童夏之用力一壓。雷鈞亦馬上喊出聲:「痛,很痛!」童夏之輕柔地撫著他的腹部,纖細的指頭畫著線條分明的肌理,稍稍往下,勾著皮帶,解開;勾著拉鏈,拉開。雷鈞亦低下頭愣愣地看著他,呼吸濁重、心跳急促,向來都是主動的自己,現在卻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可是他竟動不了,明明是在床上常做的事,可現在他卻看著童夏之把自己扒光、跪在自己兩腿間,那眼神挑逗得讓他幾乎快流鼻血,那神情美麗得讓他差點淌下男兒淚。「活著真好」用來形容此時的快感最適合不過?,F在夏之正在對他做很害羞但是很爽快的事,夏之正用他可愛靈巧的舌頭努力要把自己拋向天堂去,他怎么可以幸福得這么不可原諒?夏之,夏之,別說為你挨點揍這種小事,早知道你會這樣疼愛我的話,我讓徐尚彥打到殘廢都甘愿了。但是天堂豈有自己去的道理?當然是要兩個人一起徜徉才是完美的極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