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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無所求,它就不會生氣了。 孝莊太后感嘆:“當年你怎么就挑了群主呢,要是挑一個蠢一點的人,不這么理智的人,你不早把人掐在手心里,想怎么樣就怎么了?” 系統:“人又不是我想挑就能挑的,對付武則天,一般的人能是她的對手,不聰明的人誰敢輕易上手,難道不是找死嗎?” 蕭太后:“不錯,所以啊,有利就會有弊,挑了一個聰明理智的宿主,注定你是沒有辦法翻身的,要不然,你再想想別的辦法對付你的宿主,我們的群主?” 宣太后附和:“對啊對啊,你想想辦法到底怎么樣的對付群主,我們可以和你一起學習,保證學得有模有樣的?!?/br> 系統問聽著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靈光一閃,“我們在群里說的話群主是都可以看見的?!?/br> 得虧看不到人,它的話一發出來,群里安靜了許久,一向少話的孝莊太后回了一句,“是的?!?/br> 系統:“那宿主要是知道我想對付她會怎么樣?” 李初適時的插話,“想知道?” 系統一下子反應過來,看到李初的頭像時,立刻回答,“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 借它十個膽它都不敢,對付李初,它是瘋了還是傻了? 李初@了所有太后們,“欺負一個腦子不夠用的機器好玩嗎?” 蕭太后:“還行吧,又沒有別的人可以讓我欺負,不是它能讓誰來?!?/br> 太后們都不是省油的燈,誰都不會輕易出手的,既然如此,就只能朝系統下手了,誰讓系統像個二傻子,又太坑了。 系統怒的??!它是被人涮了,被涮了是吧,一個個都有意挑撥,就是為了看好戲,要是它真的作死跑去對付李初,更得笑死她們。 宣太后:“群主得體諒我們一年年過的日子過于無趣,沒有人斗沒有人爭,說話來去就我們四個人,孝莊妹子更是一個少話的主兒,那么你就應該懂得我們的不容易了?!?/br> 所以難得找到一個開涮系統的機會,必要牢牢的把握住,只是一切都讓李初攪和了。 系統:“你們太壞了?!?/br> 蕭太后:“才知道我們這些太后壞嗎?早干啥去了?” 對呀,才知道她們這些太后是什么人,這會兒竟然說太后壞,真是笑話的吧。 系統:“生氣!” 可惜壓根沒有人在乎它是不是生氣,淡定無比地詢問李初,“李治讓你去尋人,你對人家一無所知,李治只知道一個地址,你確定你這一去可以把人請來了?” 李初:“一次不行就多去幾次,有志者事競成?!?/br> 從前劉備可以三顧茅廬請計諸葛亮出山,她也可以。 蕭太后:“高宗怎么不把人給你請回來算了?” 李初:“直接讓我父親把水利的事也去做了最好?!?/br> 聽不出李初的反話就枉費蕭太后活了這么多年,蕭太后解釋一二,“還不是看群主你太辛苦了,看看你都瘦了,高宗也不知道心疼你?!?/br> 呂太后:“從你的嘴里說出來的話怎么就那么的讓人別扭呢,你是在挑撥離間嗎?” 蕭太后:“……我錯了,我什么話都不應該說?!?/br> 宣太后:“自覺得點,不會說話就別說了?!?/br> 閉嘴,蕭太后趕緊的把嘴閉上,李初都收拾好出了宮門了,雖然離了長安,好在就算到了洛陽,她這自由出入宮門的權利還在,好事。 洛陽城,看了看李治給的紙條,李初找了找方向,還是由她領路吧,紙條的內容只有她一個人看過,地形大概她有數的。 不過李初按著紙條找去,看到家徒四壁的地方,門都是破的,有些懷疑李治讓人打聽的這個人是不是靠譜的。 “請問裴先生在家嗎?”李初雖然心里納悶,門也是破的,一推門就可以往里去,李初依然客氣地詢問一聲,想知道屋里有人是沒有人。 可是喚了一聲里面并沒有人回應,倒是李初聽到了一陣木頭砸打的聲音。 “娘子,或許里面正在做事,聲音動靜太大了,我們喊里面聽不見?!倍际嵌斈棵鞯娜?,聽了屋里的動靜,他們喚來只怕是沒有人聽到的,否則的話不至于到現在都不出來。 李初看了看道:“那今天只好做一回不請而入的人了?!?/br> 說話往朝里去,看外面是破爛不堪的,進了屋內別有洞天啊,李初看到不少木樣,更有水車,還有那些木樣上掛著紙,上面繪著的正是大唐的山川河流,李初只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張一張的畫看著,李初更覺得心驚,還真是有一個擅長興修水利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李初正看著入迷,一道聲音傳來,李初趕緊的回頭賠不是道:“失禮了,適才在門外喚裴先生,久久沒有得到回應,故不請自入,看先生繪的大唐山川河流一時入了迷,請先生勿怪?!?/br> 人都沒有看見,李初對人已是十二分的恭敬,一個人能把圖畫得那么好,滿院子木樣又做得十分的傳神,定是有真本事的人。 李初賠禮許久沒有聽到聲音,有些奇怪,因而抬起了頭,不抬還好,一抬頭,李初失態了。 她以為這所謂的裴先生怎么也該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哪里想到對面的竟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俊美男子,蕭太后適時的吟詩:“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br> 李初…… “小女前來尋裴觀裴先生,不知道閣下可是?”禮適才都賠過了,李初正色,把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盡都甩開,問起前面的郎君是何名字,是不是真是她尋的那個人。 俊美的郎君有著一雙清澈宛如清泉的雙眸,望著李初打量,但并不曾讓李初覺得不舒服。聽到李初問起,郎君道:“我是裴觀,你此來所為何事?想找我打制水車還是家具?” 完全是當作尋常的問來,壓根不認為李初帶著三四個侍從前來能有什么事。 李初作一揖道:“敢問先生對天下地形河流所知幾何?水利之事,閣下又知幾何?” 宣太后:“如此直接好嗎?” 蕭太后:“沒有什么不好的,我看來看去就看不出半點的不好來?!?/br> 自稱裴觀的郎君沉著了半響,“你是官府中人?出自官家?” 李初想了想道:“李初。大唐安定公主?!?/br> 請人出山,不好不報名的啊,李初將自己的身份道破,有這個身份,請人應該會好請一些的吧? 李初再一次恭敬地朝裴觀作一揖,“去歲大旱,天下動蕩,聞先生有才,特意前來請先生出山,唯盼先生可以助我興修水利,惠澤天下?!?/br> “你不怕我浪得虛名,只是一個道聽途說之輩?”裴觀純屬僅是好奇李初亮出身份,表明要請他出手幫忙是有多相信他。 “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