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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孩兒言行不當,孩兒知錯了?!?/br> “你來干什么?”李賢不管李顯說了什么,只是沖李初質問一句,想知道李初現在算是怎么回事,她到這兒來干什么? 李初沒有理他,朝殿內走去,李治是許她自由出入的,她要出去沒有人敢攔。 德寶在后面跟著,也不敢管李顯跪下。 德福瞧到李初的時候暗松一口氣,他們皇上氣得不輕啊,要是沒有一個人來滅火,他們可得受罪了。 可是德寶在路過他的時候瞪了他一眼,都是多年的交情,各自都是如何行事的人,自然明了對方做了什么。 “公主請?!钡赂.斪鳑]有看見,請李初進殿內。 “顯兒來了?”李治正在殿內來回的跺步,不滿之色瞧得分明,李初答道:“顯兒在外面跪著了?!?/br> “初兒?!币宦犅曇衾钪渭绰牫鍪抢畛?,隨后擰緊眉頭道:“你都知道了?” 李初解釋道:“昨天的事正好末兒看見了,我聽說后就去尋顯兒問問清楚,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恰好碰到德寶公公傳父親的旨意?!?/br> 提到旨意算是讓李治想起來自己為什么生氣了,“看看他們,看看他們的樣子,哪一個像樣。一個為貪戀美色,竟然在自己的外祖母喪期做出那樣落人把柄的事;一個迫不及待的想看自家弟弟的好戲,身為哥哥將事情捅出來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證明自己的弟弟有多不好,襯得自己讓我們當父母的知道他有多好?” 氣啊氣,李治確實氣得不輕,李賢做的帶尤其讓他不喜之極,因此他才會罰人跪下,跪在那兒,誰都別想為他求情。 “所以我不讓顯兒進來,直接讓他和賢兒跪在外面,跪到父親消氣為止?!崩畛踔览钪螝獾貌惠p,兒子相爭奪寵的,根本上何嘗不是為了權力和地位,踩著自己的弟弟上位落在當父親的眼里哪里能是好事。 李治心里最忌諱的就是骨rou相殘,他一直都想把幾個小的兒子養廢,讓他們再也不能威脅到李弘,沒有本事就不會生出不該有的野心。 “讓他們一起跪著,我不想看到他們?!崩钪尉褪切睦餁鈵?,李初發話讓人跪下了,好,就讓他們跪著,誰都別起來。 “此事責罰他們可以,但不可傳揚出去,那位宮女死了嗎?”李初想來想去總忘不了此事,人是死是活? 李治答道:“人沒有死?!?/br> 沒有死總要想想如何處置的,李初道:“把人給我如何?” 人沒有死,李初就想把人要過來,李治立刻地道:“好!” 答應得爽快,或許李治何嘗不是有此心,李治道:“人給你,你細細地查查,此事要弄清楚是否另有隱情?!?/br> “是!”把人討過來的李初恰有此意,人鬧騰得厲害總有點原由吧。 不喜歡李顯所以叫李顯拉了下小手即想自盡?別逗了,大唐風氣開放,縱然只是一個小宮女都不可能為了這樣不足一提的小事自盡。 人命只有一條,李顯更說過小宮女心里喜歡的人是李賢,有心儀的人更不舍得輕易死去。 “慈心去一趟沛王府將人帶到公主府吧?!崩畛醴愿赖匾宦?,李治同意將人給李初,李初如何行事他都沒有意見。 慈心立刻應聲前去,李治提道:“再過三日武承嗣和武三思回到長安?!?/br> 真是心里時時記掛著此事,李初道:“賀蘭敏之一事的結果父親想到了嗎?” 單純的問問李治而已,李治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贊賞,“你的母親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早已知曉,所以她才會有今天?!?/br> 贊賞不錯,認可更是。他雖然給了武媚娘機會,武媚娘能夠捉住機會,不放過任何的機會,這是她的本事,李治的臣子不少,武媚娘這樣的人他所見不多,這恰恰也是李治一直高看武媚娘的原因。 李初搖搖頭,“父親和母親就不能單純一些的做一對夫妻嗎?明明你們在意對方,認可對方,偏偏又暗藏心思?!?/br> “初兒你不懂,我們這樣天家的夫妻各有各的心思,尋常的百姓難道就沒有了?有的,只是說不說破罷了?!崩钪螌⒃捳f開來,半分不覺得他同武媚娘眼下的情況有什么不好的。 得,此話倒也在理,事情確實可以這樣的說。 “陛下,太子來了?!币粫旱墓Ψ?,李弘竟然也來了,李治聞之道:“猜猜你哥哥為何而來?” “需要猜嗎?”李初輕輕地詢問,都是各自心知肚明的事,何必說破。 “父親?!币粏栆淮痖g李弘行來,經年后的李弘越發顯得成熟內斂,自然也是越發的俊美,一身淺色的常服行來如同從畫里走出來的人,瞧得李初滿意笑著打起招呼,“哥哥?!?/br> 李弘板著一張臉,待李治喊了一聲起,他反倒跪下了,李治問道:“弘兒這是何意?” 被問的人朝李治拜下,“我是太子,也是當兄長的人,賢兒和顯兒之過都是因為孩兒沒能教好他們,眼下他們在外受罰,孩兒只請父親饒過他們,要訓要罵孩兒愿意代受?!?/br> 道明來意,叫李治看向他,縱然看不清李弘的樣子,并不妨礙李治看向的他。 李初立在一旁并不多言,李治要不要看在李弘的份上放過李賢和李顯是李治的選擇,眼下的李弘僅是做了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如同她帶李顯一道前來,又讓李顯連見都未曾見到李治便讓他在外面跪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 李治問道:“你知道他們犯了什么錯?” 李弘答道:“能令父親動怒罰他們下跪,事情定然不小,孩兒明白?!?/br> “明白,你就不應該為他們求情?!崩钪握Z重心長地說來,李弘卻渾然不在意地道:“他們做錯事該罰父親可以罰,孩兒無話可說,可孩兒是他們的兄長,教不好他們,他們受罰,孩兒都要為他們求情,因為他們是孩兒的弟弟,我是他們哥哥?!?/br> 什么樣的錯都好,李治要罰可以,李弘認為自己應該求情,所以他就來了。 李治笑了笑問,“你不怕我會因為你的求情而動怒?” 李弘跪著挺直背,正色地道:“骨rou親情是為天生,孩兒只是做了一個太子,一個兄長該做的事?!?/br> 要問李治對李弘最滿意的地方在哪里,就是他的宅心仁厚,李賢的心思他一直都明白,明白但并不放在心上,視李賢為兄弟,并不曾處處與李賢爭鋒,李弘穩,不在意,不著急,這也是為什么李賢一直在挑事,可惜怎么都挑不起來的原因。 李弘今天來求情,李初看來求得好,甚好的! 呂太后:“其實就算李弘沒用也沒有關系,按李治現在為他鋪下的路,只要他不作死,將來一定可以成為一個不遜于李治的皇帝?!?/br> 宣太后:“前提是他要是登基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