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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值得,并不該是諸多的算計。 “好!”李弘能夠明白這一點,能夠想清楚,就算李弘悲痛傷心,難過,那也沒什么。 只要人是清醒的,明白人與人之間并不像他想的那樣和善,早晚有一天李弘會接受這些事實,也會硬起心腸對付他們。 李治不在乎讓李弘多吃些虧,在他還在的時候,李弘不管做什么都有他在身后,一次兩次的錯,不算什么事,總能讓李弘長成一個真正合格的繼承人。 李初亦是暗松一口氣,李弘心里明白這些事,那就好了! “皇上,太醫來了!”就算這樣的時候沒有人想進來,太醫來了,李初受著傷總是事實,太醫到來就得趕緊的進來,不好拖著! 蕭太后適時的@李初:“群主,你這么把自己撞傷,你是又得在宮里呆幾天?” 不提這事大家都是好朋友,李初把想要撞死的人救下,以傷害她達到目的,傷人者總是氣弱的吧。 要是李初明天就能活蹦亂跳的出宮,不就是等于廣而告之天下的人,她就是有意算計人的? 不不不,不好在這個時候太惹眼,在宮里休養個十天八天,等什么時候太醫說可以出宮再出去,傷者就得有傷者的樣。 蕭太后都不用李初回答,人已經幸災樂禍:“群主啊,三個月的時間,你確定你再這么傷下去還能贏了和高宗的打賭?” 扎心了啊,李初這一局可是關系重大的,要是此次輸了以后她再想尋別的辦法爭得一定的自由,完全是癡人說夢。 蕭太后:“看看我們群主,就算你為了高宗盡心盡力,連自己都坑上又怎么樣,高宗可是一點都沒有要給你放寬期限的意思,你就不想想?” 孝莊太后:“別總挑撥離間,群主和高宗要是起了間隙,最吃虧的是誰?” 冷聲提醒蕭太后,她要是想讓李初和李治反目成仇,不像現在這樣父女無間,只管挑撥啊,當女兒的和父親爭起來,尤其還是一個當皇帝的父親,吃虧的只能是李初,還能是李治? 蕭太后立刻明白了,趕緊改口:“群主,沒讓你和高宗起間隙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你放松放松,小心提防一下高宗,看高宗的樣子你該明白了,這是一個狠人,一個再合格不過的皇帝。哪怕你想為高宗做什么,有時候還得想想自己?!?/br> 孝莊太后再一次反駁:“不然,一個皇帝,他現在的地位穩固,只是為了更上一層樓而努力罷了。想高宗原是長孫皇后所生的幼子,出生后不久長孫皇后薨逝,后來就算太宗再怎么帶在身邊教導,對于太宗來說,高宗不過是眾多兒子中的一個,要說一心一意為高宗是不可能的?!?/br> 一段話說完,還有呢,孝莊太后繼續:“至于長孫無忌,他是扶高宗坐上皇位不假,親情有幾分高宗心里有數。乃至于到現在,他身邊的人每一個和他站在一起都是有所圖的,可是,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的只為他嗎?” 此問落下,群里都安靜了,孝莊太后:“都是經歷過不相信人過來的我們,要是能碰上一個不求回報,一心只為我們的人,我們會不覺珍惜,不想護著?” 易地而處地想想,她們有時候到了最后是孤獨的,她們給過太多人各種各樣他們想要的,卻沒人問過她們有沒有想要的?或是愿意為她們真心實意的付出什么。 心中的孤獨寂寞,人前或許并不明顯,在人后,他們自己比誰都要清楚。 李治和她們有什么差別,她們都有的心理,李治會沒有? 蕭太后說著李初為了幫李治連自己都搭上,幸災樂禍什么的,何嘗不是心存妒忌,別以為沒人知道,那是她看著李治有這么好的一個李初凡事都為他著想,心里犯酸來著。 李初……一個恍神的功夫,李治喚她幾聲都沒反應,回想自己剛剛的眼神,以為把李初嚇到了,趕緊的湊過去撫過李初的額頭,面帶憂心的問道:“父親不是有意兇你的,真嚇著了?” 當然沒有被嚇到的可能,李初不過是在聽太后們聊天,李治都湊過來那么近了,看起來還挺擔心的,李初回過神道:“沒有,父親我在想事情!” 李治有些不放心,“撞得痛嗎?” 不太確定的語氣,想看清楚李初到底怎么樣,想起一旁已經來到的太醫,“太醫,過來看看?!?/br> 皇帝下令,太醫們趕緊的上前來,生怕走得慢了會被李治怪罪。 來之前他們聽說殿內的氣氛極是不好,現在看著李治好像沒有要發火的意思,他們卻都不敢松懈。 李弘提醒地道:“初兒是傷在胳膊!” 李治一下子想起來,“若要細看還是讓女醫來看的好?!?/br> “不用,只是有些痛,可能是撞傷了而已,不是特別嚴重,父親不用太慎重?!?/br> 李初還是知道自己的事,想她剛剛卸力的時候即將大部份的力氣卸出去,看起來似乎撞著挺嚴重的,不過都是假象罷了。 “罷了,先讓人看看,若是沒什么事最好,要是看不出個究竟,再讓女醫仔細檢查一二?!崩钪蜗氲竭@里擰起了眉頭,李初上次跪下的事才過去沒個幾天,現在又鬧出來被撞的事來,總是受傷是得要專門尋個會醫術的人看著她一些? 念頭一起,李治腦子已經過了不少的人,人得再挑挑。 此時太醫還是上前來,讓李初動了動,問清楚是哪里痛了,若是痛得難受便直言,不可諱疾忌醫! 李初完全沒有要忌諱的意思好吧,她想將來一生康健無事。 宣太后們對于李治的反應又在那兒討論起來了,可惜李初顧著讓人檢查身體,沒有功夫看她們水群。 不過好在情況李初只是受了一點外傷,按在李初的幾處xue位李初都不覺得痛,太醫們都暗松一口氣,給李初一瓶藥酒,朝一旁的人叮囑如何用,怎么擦讓李初身上的瘀血可以散去。 等太醫走了,李治揮揮手頗是無奈地道:“回去歇著吧,有什么事等你歇好再說?!?/br> 李初一聽這話立刻抱住李治的手道:“父親,三月之期,這樣下去我的時間更少了,求寬限!” ……這慫慫哀求的話一說出來,滿殿的人都看向李初,李初可不管,關乎未來的自由,就算讓她成為一個厚顏無恥的人她都樂意,求自家的父親寬限什么的,必須求得心安理得。 “初兒,你不用這樣同父親說話?!崩钪嗡坪躞@得不輕,可是那都比不上李弘,李弘小聲地提醒李初一句,讓她不用這樣和李治說話。 李初沖李弘無奈地道:“哥哥不懂!” 慫點就慫點,中心只要表態她的可憐,而且事出有因,李治總不可能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理所當然的像之前一樣的要求李初在規定的期限內做到李初自己夸下??诘氖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