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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我好心為你跟卡梅拉著想……才會離開……沒跟你爸在一起……你不知感謝……要傷害我的寶貝兒子……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冤孽啊……我搬到紐約……還會跟你們牽扯不清……冤孽啊……”歐陽美琳哭得傷心,怪命運作弄她,后悔沒有早點過來金鷹飯店,怕是再也不能看見廉?她越想越氣,撐住身體,“你放我兒子出來……放他出來啊……我兒子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不饒你這壞蛋……我跟你拼命!”大罵之時,她好不甘心,一鼓作氣沖向巴斯利!巴斯利被歐陽美琳的狠樣嚇到,完全不是他印象中的她,難道女人有了小孩,性格也會改變?無論如何,他還想用她來找尋歐陽廉,他不會傷她,但是她再亂發瘋,他也不會客氣——“你夠了吧?我已經說過,你兒子不在這,你不要再無理取鬧!”“老大算了啦,不要跟女人計較……”維克托怕巴斯利對他的女神動粗,趕緊把拉扯的兩個人分開。同一時間,卡梅拉逼問兒子的秘書,趕來會客室,不管守在門口的員工阻止,她打開門,才進去,就撞見兒子跟人吵架,那個女人竟然是……“歐陽?”“卡梅拉?”歐陽美琳擦掉淚,驚訝看到桑提的老婆。曾經一同工作的兩個女人,多年之后,又在金鷹飯店見面,她們依然像往日的美艷動人,只是歲月的歷練各自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見狀,巴斯利、維克托傻了眼。秘書和守門的員工被老板怒瞪,都歉疚的退到門外。巴斯利怕兩個女人起沖突,急忙站到母親身邊。“媽,我叫你等一下的……你怎么會過來?”卡梅拉不管兒子,直接走向歐陽美琳,問她:“你為什么會來這里?”歐陽美琳瞪向巴斯利臭著臉,她沒有多說原因,只是嘆氣:“我是來找我的兒子……”卡梅拉問她兒子怎么了?為何跟巴斯利吵架?為什么在哭?巴斯利搶在她前頭轉移話題,卻無法讓卡梅拉離開。她為了廉,決定給巴斯利面子,暫時不講自己的事情,對許多年沒見到的卡梅拉,她很想問:“我離開以后,桑提有沒有對你好一點?”卡梅拉一愣,隨即撇嘴:“他呀,很快就搞上別的女人,狗改不了吃屎!”歐陽美琳驚訝這種結果,不由得嘆息:“你辛苦了……”“我哪有辛苦?我還有兒子,金鷹的企業。桑提死了,我不用再為他的花心而難過,反而活得比以前快樂?!笨防鲃尤ノ諝W陽美琳的手。以前為了桑提迷上歐陽美琳,恨死了歐陽美琳,不再當她是朋友,等到歐陽美琳不告而別,桑提又去追別的女人,她才覺悟到自己很笨,白白失去了不錯的朋友……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不值得?!澳阋粋€人養兒子,才是真的辛苦!”她有感而發,以前歐陽美琳要工作,還要照顧廉,真的很不簡單。兩個女人沒有沖突,而是手拉著手聊彼此的近況,還在講衣服、包包、美容保養?這讓巴斯利、維克托呆掉……“老大,怎么會變成這樣?”巴斯利才想問呢。媽明明很討厭歐陽美琳,以前還罵得很難聽,怎么現在又不同了?他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因為卡梅拉的態度大轉變,被抓來飯店的歐陽美琳也一下成了貴客,受到卡梅拉熱情的款待。幸好有卡梅拉做主,免去歐陽美琳的三十萬冤枉債,而且還要幫忙去找歐陽廉。維克托很高興,“老大,看這狀況,你要更努力去找歐陽廉,不然你會被兩個女人叮得滿頭包……”巴斯利的表情像吃了炸藥,他忙閉緊嘴巴。達麗兒跟她偷走的錢還沒找到,已經很悶了,mama曉得全部的事情,又在歐陽美琳面前訓他,害他更悶,臉都丟光了,他才不要和她們一起用餐!維克托頻頻回頭望女神與卡梅拉在餐廳就坐,好想到她們那邊啊,但是巴斯利氣呼呼的,越走越遠,他只能追上去。有職員過來向老板報告:“中控室的人在過濾監視器的時候,發現可疑畫面,請你前去看一看?!?/br>巴斯利聽了,直接調頭去中控室。中控室的人員等老板過來,立刻播出他們標記的監視器畫面。維克托在電腦螢幕看見,兩個人推了堆放行李箱的平板車進去停車場。巴斯利盯著他們將其中一個大紙箱拆開,箱中的男孩冒出頭,接受一瓶水……他一眼認出男孩就是歐陽廉!歐陽廉又躲入紙箱,被人抬上車——巴斯利靠近電腦螢幕,氣到繃著臉,“怎么會是拉夫加、布魯克把那小子帶出去?”維克托跟其他職員也弄不清楚,他們都見到巴斯利拿出手機,指頭在按鍵上飛快移動!三只靈提犬飛快跑動,在寬敞房間內追來追去,它們撲倒打滾,玩鬧的互咬親舔,模樣快樂。我卻沒有快樂,靠床邊坐下,沒在看影音設備播出阿拉伯人的節目,也沒動擱在桌上的大餐、蘋果和飲料。我瞅著身上嶄新的白袍,還有那些被我脫下來、丟在床上的黃金和鉆石首飾,我大嘆一口氣,什么都不要,只想要自由!脖子的項圈鏈條鎖在床腳,鏈的長度讓我可以四處走動,卻不能離開薩伊德的房間,房門外頭還有很多仆人,我一絲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整天被關住,好像坐牢,不曉得何時結束?這樣的生活,誰都受不了!三只畜牲還敢望著我,咧嘴哈氣,是在笑我吧?我很氣,天天看到它們,我已經沒有第一次那么害怕,它們也熟悉我,一定在笑我被薩伊德鎖住,對,一定是在笑我?!澳銈兛词裁??”我兇它們,它們以為我要玩,都撲向我——我火大了站起來,手腳亂揮亂打,趕走它們,鏈條也發出“鏘啷,鏘啷,”響聲,刺著耳朵,一再提醒我無法自由。靈提跑走又回來,當這是好玩的游戲嗎?它們完全不怕我,前肢搭到我身上,就是愛玩?“我是人,跟你們這些變態神經病養的狗不一樣!”我很生氣,推開它們,故意伸展身體,“你們會跳芭蕾舞嗎?會旋轉嗎?會這樣嗎?”三只靈提歪著頭,看人騰空跳躍,“汪,汪,汪!”它們開心的吠叫,追趕跑跳,自己又玩起來。“哎唷……”我痛得唉唉叫,趕緊停止舞步,竟然忘了數不清的性交令我渾身疼痛,我不敢看衣服里面的yin亂痕跡,瞪向畜牲,“你們知不知道自由是什么?”狗兒汪汪叫,我愣住,忽然覺得自己很好笑,大嘆一口:“你們又聽不懂,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講話???”我沮喪了坐回地上,它們又撲過來,長舌頭舔著我,“好癢!”靈提的熱情弄得我投降了,“好啦……好啦……不要舔……”我很難對它們生氣,索性陪它們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