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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您指的是小修羅嗎?汪烙棘:不然呢?(點煙,從身后掏出砍刀。記者:關于后面的情節,你個人有些什么構想呢?汪烙棘:床戲。某蕉:??汪烙棘補充:一直床戲,直到完結。某蕉:???記者:還有一個問題。作為同一系列的文,你和里的寧涵同是影帝,拿的卻是不一樣的劇本。他在文里開篇就大紅大紫順風順水,并且一直被他老婆瘋狂愛慕瘋狂吹彩虹屁。而你在文里開篇就遭受生活的毒打,甚至到現在都沒追上你老婆,之后還要火葬場。對此,您有什么想說的嗎?汪烙棘:就一句,小修羅沒有心(磨刀最后,小修羅和某蕉為保生命安全,連夜騎著共享單車跑路去西伯利亞了......作者有話說:第52章兩日后,下午五點,離活動開始還有三小時。換好衣服的焦蕉來到汪烙棘的房間,像只小狗一樣拔在門口,眼巴巴地詢問:“汪先生汪先生,我們什么時候能出發???”想到很快就能見到偶像梁簡,男孩心思雀躍,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活潑了不少。汪烙棘轉頭一看——焦蕉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下面一條長長的靛藍牛仔褲。噢,肩上還挎著那個萬年不變的帆布袋。“你穿這一身是要去賣菜嗎?”“......”焦蕉略略地看了自己身上的穿著,難堪道:“不可以嗎?我平時就這么穿的啊?!?/br>男孩墊墊腳尖,相當為難地說:“我沒有更好的衣服了?!?/br>這套還是新的呢。汪烙棘捂著額,或許帶這只崽去就是個錯誤。“過來?!彼泻⒄姓惺?。“???”焦蕉聽話地走到他面前。“首先,你得先把這乞丐包給扔了,”汪烙棘把他身上的帆布袋摘下來,滿臉嫌棄地扔到一邊。“其次……頭發,”汪大明星優雅地抬著下巴,細細打量焦蕉。他拿來摩絲,往男孩頭上噴了兩下,手指插進那蓬松的發絲里抓了抓,將上面冒出的一些碎毛打理好。汪烙棘的手指觸及他頭皮的一瞬,焦蕉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指尖的溫度碰上敏感的皮膚,帶來一種溫柔的感覺,焦蕉垂眼看著地板,有點不好意思去看面前的汪烙棘。這陣子總是這樣——面對汪先生,會很容易害羞。他還沒從弄頭發的余韻里緩過來,又見汪烙棘忽然在他面前蹲下,嚇得他以為對方要干什么,下意識地退了半步。“別動,”汪烙棘沉沉地說了一聲。焦蕉:不敢動不敢動。汪烙棘幫焦蕉將長長的褲腿折上去,一折再一折,褲子從九分變成七分,露出男孩一截白凈纖細的腳踝。焦蕉安靜如雞,他盯著男人的發頂,好想摸一摸。于是死忍著,快要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夭壽了。此刻何止是害羞,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好了,就這樣吧,”汪烙棘站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焦蕉。男孩這一身很樸素,但勝在干凈整潔,加上一張白凈細嫩的臉,看著既清新又舒服。“真的可以嗎?我今晚是作為您的助理跟去的,會不會給你丟臉???”“信我吧,”汪烙棘邊幫他整理著T恤的袖子,邊道:“老子可不是直男審美?!?/br>焦蕉碎著嘴喃喃:“你就不是直男……”“我聽見了哦?!?/br>“.…..”“等我換好衣服,咱們就出發,”汪烙棘說。焦蕉瞧了瞧他身后那床,上面鋪滿了汪大明星的盛裝禮服——名貴的西裝,高定的褲子,各色的皮帶和領結,一看就價值不菲。旁邊桌上擺著幾只古董名表,那是汪烙棘最鐘愛的收藏品,即便他到了最山窮水盡的時候,都沒舍得變賣了。財富的光芒過于耀眼。“哇!”焦蕉從未見過這么多華麗的東西,驚訝得目瞪口呆,“您這兒就一服裝展覽吧?”汪烙棘高貴地勾勾嘴角。他雖經歷著人生最窮的階段,但爛船仍有三斤釘,這位過氣影帝再窮,也不至于到衣衫襤褸的地步。他掃了眼鋪滿一床的衣服,從里面搭出了一套甚為滿意的服裝,直接雙手一掀就把上衣給脫了。這人猝不及防地來了個現場換衣,嚇得焦蕉立馬把臉扭到一邊。男孩相當局促,臉都紅了。他假裝在看床上的衣服,語氣不自然地說:“今兒真是……開眼界了啊,這些衣服我、我以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br>“待會兒到了那里,有你開眼界的地方?!?/br>汪烙棘跟他對著話,把襯衣上的扣子逐顆扣好,又把身上的休閑褲脫下來,換上一條修腿的西裝褲。即使焦蕉故意把臉瞥到一邊,他的脖子還是會下意識地扭回來,然后視線隨之飄移,然后落到那個男人身上。總是這樣,在汪烙棘裸露身體的時候,他總忍不住將視線投放過去,無法正大光明地看,于是就只能這樣悄咪咪地窺視。像一個**的變態。自打遇見汪先生后,焦蕉無數次問過自己:一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產生濃厚的視覺興趣嗎?當然不一定。但從自身的角度出發,他對汪烙棘的身體確實有想看的欲望,可是對于別的男人,卻又絲毫沒有。焦蕉想過其中的原因——或許是汪大明星的身材太過吸睛。美的事物誰不喜歡呢?所以,自己才會無法自控地將注意力投放在對方身上。可久而久之,焦蕉覺得這樣不行。因為這既會令他對自己的性取向有所懷疑,更會令對方對他的性取向產生懷疑。為了避免被掰彎這一惡果,焦蕉假裝對對方沒興趣。他只是,偷偷地窺視一兩眼,稍稍滿足一下好奇心。拙劣地欺騙自己的同時,也不會被對方發現。然而,被偷窺的那個雞賊得很,汪烙棘仿佛背上長了眼睛,早就察覺焦蕉在看他,戲謔道:“想看就看,我不介意讓你看多兩眼?!?/br>看吧,上得山多終遇虎,不還是被發現了?“.…..我到外面等你!”焦蕉摔門而逃。即使汪烙棘住進沙扁村后經常不修篇幅,但此刻,他剔了胡渣穿了華服,瞬間成了一只耀眼的孔雀。男人猶如奇跡暖暖,把自己打扮成最靚的仔——一身深藍色的Burry西裝裁剪得當,襯得兩條腿又長又直,胸前扣著一枚祖母綠的翡翠胸針作點綴。那胸針是一只白金鍛造的蜻蜓,中間鑲嵌的那粒翡翠珠子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