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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感覺時,趕緊在腦子里像想起了他女友的樣子——34D,甜美蘿莉,長發如瀑,小紅唇,大白腿……雖然這些都僅是他對素未謀面的“女友”的腦補,但!這些全都是汪烙棘所沒有的!是的,男生篤定道:胸、長發、女人,這些才會是令他有口干舌燥的感覺。事實證明,自欺欺人的“篤定”根本無卵用。想這些并沒有令他心跳加速的感覺,可回想剛才看著汪烙棘那半遮半掩的身體,心率卻是直線飆升。“衣服,遞我,”汪烙棘連續喊了好幾聲,焦蕉都沒聽見。男人只得用指節把門板“咚咚咚”地敲響了幾下,對方才從出神的狀態里回來。“欸欸欸,在這里,”焦蕉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從小臂上掛著的衣服里抽出一件來,“給?!?/br>“發什么愣呢?”汪烙棘接過對方慌忙遞來的襯衣。焦蕉僵硬地笑笑,“沒什么……”多巴胺的分泌會使人亢奮,男孩的眼轉子開始骨碌地轉,時而看看結著蛛網的天花板,時而看看長滿青苔的大水槽,時而又看看地上淌著水跡的格子瓷磚。末了,他突兀地感嘆一句:“哎呀,想我對象了,我的寶寶啊~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呢?”汪烙棘一愣,手里的動作頓了頓,只也當沒有聽見對方那“隨口”講出的話語。焦蕉的嘴巴里不斷地碎碎念著,像是一個僧人在念佛,聽著像是無心而出的自言自語,其實他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剛才從腦子里冒出來的對汪先生的想法嚇了他一跳,不僅有一種怪異感,還有一種背德感。于是男孩幼稚地催眠自己:口里時常念著,心里自然也就會念著。只念著她,不念著別人。只念著女人,不念著……男人。這樣,就不會對女友產生一種的背叛感。汪烙棘把薄薄的白襯衣穿在身上,裁剪適合的衣服將男人身體上的肌rou紋理勾勒得剛剛好,就是衣料有點過于劣質,那領口邊扎得他脖子發癢。男人忍不住又加深了眉頭,敲敲門板對焦蕉說,“褲子?!?/br>養尊處優的影帝先生對于這種臭氣熏天的惡劣環境很是嫌棄,加快動作想要趕緊換完,導致換褲子的時候差點一腳踩進屎坑子里,氣得他用六國語言罵著臟話把最后的西裝外套也給穿上。于是焦蕉又獲得了一個支撐“我女朋友比汪烙棘要好得多”的論據,他在心里想著:沒想到這位汪先生還挺能說臟話,那些罵人的花樣兒我以前都沒聽過,真叫一個臟啊。看吧,我家“寶寶”就從不罵臟話,軟軟糯糯口吐芬芳。是的,女人就是要比男人要可愛!“好了,我換好了?!?/br>那個“沒有胸沒有長發”、“滿嘴臟話”、“不如女人可愛”的男人換好一身整齊的西裝,皺著眉從廁所隔間里走出。衣服竟意外地適合,并且很好地詮釋了何謂“人穿衣,而不是衣穿人”。汪烙棘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再寬松的衣服也能被他完美的身材而駕馭。衣服的款式再老又如何,套在好看的人身上就變成了“故意做舊”,不那么整齊的針線也變得像是為了時尚蓄意而為。“還行?”他試探著問了句。這個問著“還行”的男人,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精致的復古韻味,頭發沒有被特別打理過,所以相互有些凌亂地交錯著,卻因為身上的搭配而顯得別具一格。像是從上世紀的雜志封面中緩緩走出的男模,就是手指尖還缺一根白煙繚繞的雪茄。焦蕉當場看愣了。似乎……沒有胸沒有長發的人也可以很有魅力,滿嘴臟話也可以被輕易原諒,渾身上下哪里都比女人要可愛……“我去,二舅他奶奶個狗腿子,”這回輪到村娃子爆臟話了。汪烙棘:“??”“真有這么差嗎?”他頗有怨念地喃喃著,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套著的廉價西裝:“好像是挺丑的……”“不丑不丑,”焦蕉定了定神,咬著下唇為他理了理衣襟,“汪先生,你穿上這套衣服很帥,是真的好看?!?/br>何止是好看,男人那股與生俱來的貴氣,讓他把這一套造價不超三百塊的村口裁縫成品生生穿出了一種無與倫比的高定感。“真的好看?”汪烙棘被夸得有點心花怒放。焦蕉眉飛色舞地使勁夸:“超級無敵宇宙爆炸式好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式好看,螺旋升天托馬斯全旋式好看!”“就,還行吧,”汪烙棘語氣淡淡,顯得對于這些夸贊毫不在乎。然后,男人默默地將下巴仰高45度,微微側著臉,露出自己完美而流暢的下顎線。肩膀朝后張開、腰腹臀部全都收緊,將身體肌rou繃成最顯眼的狀態。為了顯氣質,他雙手插兜,露出一副隨意閑適的瀟灑之態。實際上這條褲子并沒有兜……汪烙棘的臉上就欠欠地寫著一句話:朕就是出自上帝之手的藝術品。焦蕉咽了咽口水,又強迫自己開始了對“小女友”的新一輪腦補:女人比男人好,女人比男人好,女人比男人好......作者有話說:焦哥:我騙我自己.jpg第28章走出公廁十幾米的時候,焦蕉紅著臉快步走在前頭,汪烙棘則還在擺弄著他脖子上的領帶。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剛才在公廁里干什么了……男人用眼睛瞥著走在前面的焦蕉,心里毫無由來地又想到了網戀的事。誠然,焦蕉是個好男孩。欺騙這么一個耿直又單純的男孩,令汪網騙這一天里都郁郁寡歡,始終被不安的良心所折磨著。現在每次看著焦蕉,他都很難若無其事地面對,這種心情很復雜,就像舔著舔著棒棒糖,忽然發現糖里有只屎殼郎。這是倒了大霉。汪烙棘卻不太清楚內心那種倒霉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究竟是因為網戀遇著個熟人?還是因為知道對方絕對不可能喜歡自己?他記起自己在網上那些嗲聲嗲氣的撒嬌,那些甜言蜜語的哄騙,現在想來,連自己都覺得想吐。對方是很吃這一套的,軟、甜、可愛,這一切是建立在女人的身份上,而不是一個男人。當初只是因為一時興起,貪玩得該死,想著戲弄一個素未謀面的網友,打算聊個兩三天的就把對方給甩了。哪里想到越聊越上頭,對方的可愛和直爽隔著一個手機屏幕都能將人俘虜。更沒想到,對方是真的走了心。后悔的感受太過煎熬人,特別是面對一個自己不想傷害的人,后悔的滋味更像是在受刑。眼看焦蕉構筑在這個謊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