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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向來對娛樂圈新聞沒興趣,由此看來,不過是他還沒吃到過合心意的瓜罷了。而現在,他對這個汪大影帝的瓜......很有興趣。所以說,汪烙棘是真的跟他經紀人的女友搞在一起了嗎?看那新聞圖片也不像啊,兩個人不就一起站在房間門口嗎?也沒拍出來兩個人有什么后續啊。他是真的集資詐騙粉絲的錢嗎?影帝賺錢這么多,應該也不至于干這種缺德的事兒吧?違法的事是要坐牢的啊。他是真的毀約耍大牌還當眾掌摑經紀人嗎?可他看上去總是風度彬彬的,不像是會這么沒素質的人,更不像是會對他人隨意使用暴力。當然了,除了他控制不住情緒發瘋的時候,就像今晚,這位一向體面的汪先生在飯桌上怒摔筷子,然后沖出門暴走......但那也只是偶然一次罷了。照這些八卦新聞的說法,這位汪大明星還真是沒道德沒底線的一個渣渣,可要是他為人真這么垃圾,小葉哥也不會這么死心塌地跟著這老板吧?焦蕉吃瓜吃得相當理智。但他還是有點傻眼:那汪烙棘算是劣跡藝人咯?那果批市場用他來代言的話,會不會有負面影響???難怪影帝這么大一咖位都肯來咱這種窮鄉僻壤,舅舅也真是的,請人來之前也不先查查底嗎?中老年人果真是詐騙犯的主要目標……這合同簽都簽了,能取消合同嗎?毀約大概要賠很多錢吧?但……汪先生真是那樣的人嗎?焦蕉啃著手指甲,摸摸大狗的尾巴,心是無盡的迷惑。他知道某些新聞不能隨便相信,但當全世界都那么說的時候,人就會開始動搖,并被新聞上的觀點所左右,難以做出完全正確的判斷。其實他跟汪烙棘認識的時間很短很短,短到不足以讓他看清對方的為人。但某些細節還是能夠被捕捉到的——這位汪大明星明顯不適應這里的生活,挑剔歸挑剔,卻也還是保持禮貌,沒有挑東揀西地要求這個要求那個,只是給啥吃啥,給啥住啥。看得出來對方并不喜歡那些沙扁米酒,卻因懷著對高傲肯讓他留宿的感激之情,還是將那些入口酸澀的廉價酒一飲而盡。他不怎么愛笑,每次笑起來卻是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有時是因為被市場大媽夸了句“模樣討喜”,有時是因為是踢了踢路邊的一塊小碎石。他應該是對狗沒什么好感的,卻還是會不厭其煩地把桌上所有骨頭都丟給那些流浪狗。他會勸一個大媽讓她的女兒好好讀書,別浪費青春只靠男人。會為了一朵蒲公英、一顆含羞草而駐足,像極了一個幼稚的大男孩。還有很多很多,這些天來與汪烙棘相處的點滴在焦蕉的腦里飄過,像無數個不起眼但卻吸引他的瞬間,潤物細無聲地打動著這個男孩的心。焦蕉想,汪先生這個人啊,需要認真觀察才能看見他身上的好。但在那些所謂曝光真相的媒體上,在那些所謂知曉真相的公眾面前,這樣一位汪大明星,卻有著最不堪的形象。那些言之鑿鑿的新聞,或許只是為了熱度而胡編亂造,那些跟著一起批判的人,或許也只是聽風便是雨罷了。該如何評判一個人是黑是白、是好是壞呢?總得親身接觸過才能知道吧。“我就跟他接觸過啊,”焦蕉看著電腦上的新聞,自言自語道,“汪先生他,明明人還挺不錯的……”作者有話說:這段時間三次元比較忙,可能難以日更,但會盡量一周四更。第25章焦蕉這廂正歲月靜好地吃著瓜,汪烙棘那廂卻痛苦地遭受著良心的折磨。他走走又坐坐,內心始終不得安寧。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他敲開了焦蕉的房間門。“咚——咚——咚——”汪烙棘敲了三下,每敲一下手都在抖。“請進,”焦蕉在屋里喊了聲,“進來吧,門沒鎖?!?/br>汪烙棘輕輕推門,腳下的小碎步緩慢地挪著,他緊張得像是在進一個女子的閨房,氣息薄弱地打了聲突兀的招呼:“嗨……”這做賊的就是心虛。“汪先生?”見是他,焦蕉連忙把筆記本電腦合起來放一邊,像個偷玩手機怕被父母發現的小孩,畢竟上面還全是汪烙棘的八卦新聞。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看汪烙棘的資料看了一整晚,邊瀏覽邊分析,從各個角度剖析這位汪大明星,如此認真的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選結婚對象呢。“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焦蕉輕輕松松地跟他聊天,“你可是要早起的人哦,明天早上我們還要去市場剪彩呢?!?/br>“我知道,就是……”汪烙棘的心情無比沉重,“就是有些事想跟你說?!?/br>他是懷著試探一下的念頭來的,來到卻忘記該如何試探了。日了狗了。老子能言快語的口才呢?老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淡定呢?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氣魄呢?哪里去了?都被狗給吃了嗎?焦蕉:“嗯,你說?!?/br>汪烙棘:“.…..”說不出。明明直到剛才吃完晚飯,焦蕉在他心里都只是一個甲方、一個普通朋友的存在,存在利益關系,存在塑料友誼關系,但這會兒……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這話要怎么說出口?一旦說漏嘴,別說是當朋友了,這得立馬變仇人吧?未來還要保持工作伙伴的關系,這得多尷尬。汪烙棘沉默老半天,終究沒把嘴邊的話說出口,于是生硬地轉換話題,指了指呼呼大睡的那條大黃狗:“這......你家的狗?”“對啊,純種中華田園犬,”焦蕉對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睡在他房間的狗,不是他家的狗難道還能是流浪狗?汪烙棘甚至不太敢與他對視,目光死死地盯著那條大型土狗:“它有名字嗎?”“有啊,cici?!?/br>Cici這個名字是全焦家最為洋氣的東西,念出來有些與這土味的村子格格不入。焦蕉的腿被這壯如鐵桶的大狗給壓麻了,不得已只好把cici撓醒,將它抱回地上,“cici是條老狗咯?!?/br>男孩站起來活動活動頸椎,順帶捶捶被cici當床墊睡了一晚的大腿。那條腿它又白又細。cici睡得迷迷糊糊,一覺醒來忽然聞到房間里有股陌生人的氣息,立馬對著汪烙棘“汪汪汪”地吠了幾聲。男人受到驚嚇,立馬扯過焦蕉當擋箭牌,“你家的狗怎么這么兇?”自家的狗把客人給嚇著了,焦蕉很不好意思,嘴拙地補鍋道:“它、它不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