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雙子戀(H)、被玩弄的寶物 下(H)、舔狗的求生之路、被玩弄的寶物 上(H)、大唐風云之我家都是皇帝、新婚生活(H)、嫩草是怎樣煉成的、琳瑯、重生未來之天王巨星、重生是為了跟偏執狂談戀愛
無法自拔。無論焦蕉怎樣極力地想從這個夢里逃出,夢中的他卻似乎不能控制自己,反而漸漸地朝汪烙棘靠近去。愈漸發燙的腦子被一句“夢里見”下了蠱,他與夢見的汪先生真有種一眼萬年的感覺,然后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想要撲上去,與對方翻云覆雨。是的,這是一個下流無恥又污濁不堪的夢。夢里先是滿世界春意盎然,接著風雨欲來山滿樓,然后烏云蓋頂駭浪滔天,最后轟轟烈烈火山爆發......炸了,整個夢都炸了。焦蕉自己也炸了。他的夢里怎么會有汪先生呢?真是造孽吶!“啊——!”夢魘火熱而刺激,驚得焦蕉一下子從床上挺身,如同一條詐尸。終于從夢里回到了現實,他臉色蒼白,冒出了滿額冷汗,深深地對這個夢產生了心理陰影。“救命......”男孩從床上起來,踉踉蹌蹌地去找水喝。他邊灌自己涼水,邊驚恐地想:草,老子不會是基佬吧?別了吧,我可不想日男人!更不想被男人日!后半夜,焦蕉的睡眠質量因為“噩夢”而直線下降,斷斷續續地睡了兩個小時,他在天還未亮的時候便起了床。昨晚的夢太為可怕,他連忙點開了手機聊天框,給最親愛的“寶寶”發了一條消息——“我昨晚做噩夢了,我夢見你變成男人了......還好你不是!寶寶,你的存在令我心安?!?/br>僅僅看著對方的ID——“上火你就喝喝我”,這個男孩便能感到愛的存在,變得無比心安。作者有話說:“寶寶”:我懺悔,我有罪。第11章早晨六點。天色微微亮,云層被拂過的清風吹開,吐露出些細碎的朝陽,把這片大地漸漸烤熱。焦家二樓的某房間內,汪烙棘正抱著那張絲滑的大紅喜被睡得四仰八叉,按照慣有的作息,此刻的他正處于深度睡眠之中。忽然,房間里傳出石破天驚的一聲鬧鐘響:“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這聲音尖銳得像一把磨過的刀子,直接刺入男人脆弱的耳膜,就是沉睡千年的僵尸也得被生生叫醒。汪烙棘:“......??!”還在會周公的汪大明星就這樣被吵醒了,他驚恐地回了意識,起床氣瞬間炸成一朵恐怖的蘑菇云。連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睜開,就以一句“cao”來迎接這嶄新的一天。日了狗了。誰這么缺德,把一個反人類的玩意兒放老子床頭?事實上,缺德的正是這房間的原主人——焦蕉。在搬離這房間的時候,他忘記把調好的鬧鐘也一起帶走,鐘里設定的是他每天起床的時間——六點。被擾清夢的汪烙棘煩躁極了,半夢半醒間,他連眼罩都懶得掀開,一手拉過被角,將自己的耳朵捂住,一手伸向旁邊的床頭柜,要把那煩人的鬧鐘給摁掉。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忽然被一根類似針的東西扎了一下。十指連心,一股劇烈的刺痛感從指尖炸開,帶著旺盛的血氣一直涌上腦部神經。“挖槽——!”這位睡美男徹底清醒了,在被子里發出一聲驚叫,“什么東西?!”他猶如詐尸般從床上彈起來,猛地掀開眼罩一看——cao??!誰他媽會在床頭柜上放一盆仙人掌???!還他媽是球形的,長得跟個死人腦袋似的,到底為什么要在房間里放帶刺的危險品???厄運纏身,怒火燃燒,大清早的汪烙棘連殺心都起了,一掌拍向還在煩個不停的鬧鐘!前一刻還在鬧騰的小鐵鐘頓時就消了聲......“真的是......”汪烙棘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憋了一股怨氣郁結于心。他像一個鬧別扭的小屁孩,狠狠地蹬了兩腳被子,以此來發泄怒氣,“呀呀呀呀呀呀呀cao啊——??!”可這幼稚的人都快把自己的腿給蹬瘸了,還是覺得不消氣。白蹬了。他,汪烙棘,睚眥必報。拿過那盆小仙人球,他從上面狠狠地拔出一根刺來,又狠狠地朝仙人球扎了回去。他受過的傷,就要原封不動地給對方還回去!“痛吧?”男人仇視著他手上的仙人掌,惡狠狠道:“Aneyeforaneyeandatoothforatooth.(以眼還眼以牙還牙)?!?/br>而仙人掌又做錯了什么呢?一看時間,你他媽,才六點……汪烙棘無法理解早上六點的世界。為什么會有人將鬧鐘定在六點?六點難道不是還處在凌晨嗎?神經病??!早起傻一天,為了阻止自己往傻子的方向發展而去,他再次拉過被子將臉罩住,一頭栽倒在床上繼續睡。然而半小時后,屋里響起一陣震天動地的鼓聲:“砰砰砰嗵嗵嗵咚咚咚——”這聲音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環繞式地回蕩在周圍的空間里。這下全屋子的人都醒了。這鼓聲還特別有節奏,大鼓小鼓的韻律交相呼應,聽起來還挺好聽的,是那種會讓人跟著點頭抖腳的聲音。就是響得不是時候。“......”汪烙棘將眼睛緩緩睜開,眸色里透出幾許生無可戀的意味。天花板上脆弱的墻灰岌岌可危,飄下幾抹細碎的白灰落在他的臉上,他能明顯地感覺整張床都在抖。“這是......世界......末日......嗎......”男人徹底被搞崩潰了,額上青筋暴起,有種狂犬病發作的前兆。他估計自己再這么發狂下去,肯定得提前進入更年期。這是要把老子搞神經衰弱啊嗚嗚嗚嗚嗚……“是哪個神經病在敲響你爹的黃泉路???!老子報警了!”男人憋不住地罵罵咧咧。他怒不可歇地一掀被子,光著腳丫跳下床,怒氣沖沖地就奔出了房間。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個腦袋缺根筋的王八孫子在大清晨擾民!剛好,住在對面小書房的焦蕉也推門出來。男孩未經梳理的頭發有些毛躁,脖子上披著條起了球的毛巾,手里拿著牙刷牙膏,正準備去樓下洗漱。一看見沖出房間的汪烙棘,他愉快地打招呼:“早哇!汪先生~”早起的焦蕉精神面貌非常好,似乎沒在意那躁耳的鼓聲。圓弧形的杏眼里閃著爍爍的亮光,即使他昨晚根本沒睡幾個小時。“???早……”汪烙棘撓撓后背,小小聲道。狂躁的他本想大聲質問這鼓聲從何而來,可一見到面容清新的焦蕉,出口的語調就莫名變得溫和了。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