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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閉眼細品這顆驚心動魄,極品佳釀絕對回韻十足。撥開鮑聿卿襯衫下擺,周天賜拊掌捻揉著鮑聿卿柔韌的腰線,然后沿著脊柱骨一節一節的撫蹭上來直到他后心。確定伸到鮑聿卿襯衫里托著他后背的手保證不會摔著了他,周天賜惡劣的松開了另一支。頭頸的推力驟失,鮑聿卿心中一驚本能的雙臂攬住周天賜脖子,他身上的襯衫早就只是個掛件,這一攬一勾就將□的胸膛完全送至周天賜唇邊。視線里完全是鮑聿卿因為他的惡劣而喘息起伏得更劇烈的白皙胸膛,周天賜根本顧不上得意自己流氓行徑的遂意得逞,眼前這一副白雪櫻珠活色生香□本能的反應已經讓他瀕臨崩潰,猛的低頭狠狠吻了上去。舌尖舔弄,輕咬細磨。“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周天賜時急時緩沒深沒淺,鮑聿卿酒醉后的身體老實坦白的弓起,“……天,天賜……”不忍心他這樣空喊自己,周天賜放過舌尖糾纏的逗弄,薄唇安撫的吻著那雙惶然囁嚅的唇瓣。湊得進了周天賜才發現鮑聿卿雖然酒醉迷糊,脖頸耳后仍然染得一片羞紅,唇間磨蹭,那微紅的皮rou上一陣陣融融的溫度。周天賜一邊過著“嘴癮”手上也不閑著,三兩下除盡自己衣服,最后把外套往吧臺上一鋪,伸手一抓一提,迷迷糊糊的鮑聿卿已經被他拽著褲帶按翻在了吧臺上。這一下動作不小,火車上本就顛簸,“嘩啦嘩啦”吧臺上放酒的架子險些讓鮑聿卿撥下臺去,好在周天賜眼疾手快撈過那轉滿酒瓶的架子放好。“扣扣,扣扣”如果說鮑聿卿背撞在吧臺上磕得不輕又聽見耳朵旁邊刺耳的金屬滑過大理石臺面的刺啦聲音酒醒了不少,那么因為這不大不小的動靜引得外面的侍衛敲著門喊報告就真讓他神經一緊,一邊緊盯著門口一邊本能的翻身想撐起身體。“別動,我不發話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進來?!?/br>周天賜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灼熱的鼻息燙得嚇人,鮑聿卿好像意識到什么,但周天賜明知外面的侍衛長還在等著指示竟然還就著他雙手撐著臺面無法阻止的機會利索的解著自己褲子。“周天賜!”壓低聲音,心頭竄起的怒火蒸去了鮑聿卿身體里尚未消化去的酒精,他徹底醒了。外褲已經被解下,周天賜根本沒有絲毫停手的跡象,鮑聿卿怒火更漲又羞又氣,言語沒用只好行動阻止,鮑聿卿抬腿就要踹竟然自發自動爬上吧臺壓住自己的周天賜,“周天賜,你非得現在,就不能……”話到一半戛然而止,鮑聿卿膝蓋隔著布料都感覺到周天賜灼熱的嚇人的欲望,再看周天賜雙眼,他渾身一顫,周天賜眼神直直的盯著他,深邃的瞳眸波濤洶涌,顯然已經這樣看了他很久,同為男人,鮑聿卿知道周天賜等不了了。周天賜看到鮑聿卿怔了一下,感覺到鮑聿卿放棄了膝蓋的抵抗,他臉上緊繃的表情說明他完全懂自己,可是,身下的身體還在逃避,“怎么,還要去哪里?你喝醉了,知道么?”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想法更直接的傳達給他。頂住自己的硬熱物件鮑聿卿反射的回頭一看驚愕不矣。那膏狀的管子在床頭抽屜,以周天賜現在的急迫顯然是根本不可能想得起,設想接下來,他“興致勃勃”自己可就“凄慘無比”了。心思飛轉,嘴上心虛的應著,“不去哪里,沒去哪里?!?/br>“眼神閃爍心口不一,”看著鮑聿卿被他看透的回過頭去,周天賜伸手摸過一支未開封的酒瓶,眼睛仍盯著鮑聿卿毫無防備的后頸,“聿卿,騙我的代價,你付不起?!?/br>鮑聿卿眉目一動回頭反駁,就看見身后的周天賜舉起手里的酒瓶狠狠揮下,眼神冷酷至極,動作絕狠無比!“啪啦”紅酒瓶子砸在吧臺里側的大理石臺面上段成兩截,鮮紅的液體洶涌而出頃刻流滿臺面兒進而滾流墜地。鮑聿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心頭狂跳但仍看見周天賜側過身體護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剛好掩在吧臺頂燈的陰影里。“我沒騙你,其實我真的不想騙你?!苯K于還是鮑聿卿首先開口,周天賜手里的半截酒瓶也松落墜地。周天賜輕笑,臉也從陰影中露出,他伸手接了一串沿著吧臺臺面留下來的紅酒往自己家伙上一抹,“是,是我逼你?!痹捯粢宦渲芴熨n俯身吻住鮑聿卿,挺腰進入。撕心裂肺的痛!鮑聿卿的身體猛烈的顫抖,周天賜松唇讓鮑聿卿換氣,卻見他一口一口倒吸著涼氣兒顯然是疼得厲害,心疼不忍,周天賜吻了吻鮑聿卿滲出汗水的后頸,放慢速度從后面伸手安撫。汗水濕透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吧臺上的兩個人各執己見選了這么塊不合適的地方,本該是共赴云端欲仙欲死其實都辛苦不矣疲憊不堪。這是,何必!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又有悉悉索索的響動,鮑聿卿身上疼痛,心頭莫名頂著一股邪火,幾番壓抑仍然克制不住,“誰在外面,滾!”門外果然響起驚慌的腳步聲,聲音遠去,鮑聿卿突然回頭看著周天賜,眼神示意,卻是對面的床!周天賜一驚,竟是鮑聿卿在推他,是呀,他喝醉了。于是跌跌撞撞,兩個人終于到了正常一點的地方,周天賜重新壓住鮑聿卿,盯牢鮑聿卿隱隱竄著火焰的眸子。周天賜跟鮑聿卿在一起太久了,久過了不顧一切的沖動,周天賜傾身吻著鮑聿卿眼瞼,由一邊眼角到另一邊眼角,如此,鮑聿卿自然就閉上了一雙能讓周天賜身如浴火的眼睛。唇的觸覺最敏銳,周天賜能感覺得到鮑聿卿閉上的雙眸微微的顫動,他就唇去吻的這張臉,是繃緊的。“聿卿,別這樣,”重新去吻鮑聿卿的唇,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他卻比誰都清楚從這雙唇瓣里吐出的“我有罪”三個字是何等的分量,何等的沉痛!是沉痛!周天賜只想傾盡全心的吻著鮑聿卿,沒防備鮑聿卿突然一個肘帶,周天賜右臂瞬間吃不上勁,重心一歪,讓開鮑聿卿趟的位置,半側身的趴在了床上。卻沒想到這還不算完,左肩被不輕不重的一推,鮑聿卿身體一翻,竟是把自己仰按在床上。“這下滿意了?聿卿,要吻你總是這么難?!?/br>周天賜臉上是看鮑聿卿是用的一貫表情,深情而帶點戲謔的眼神,早說過,鮑聿卿仍然是鮑聿卿,他卻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周天賜。在奉天時的周天賜受不了鮑聿卿居高臨下的眼神,會伺機會反抗心中是怨恨;而現在,仍然受不了鮑聿卿親口說“我有罪”,他心里想的卻經常是你做什么我都不在意。鮑聿卿看著被他按著的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