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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這次吃完之后沒有覺得餓了。拍拍肚子,打了一個飽嗝?!班??!?/br>吃飽了果然很舒服。突然就覺得有點困了,唐衍瑜打了一個呵欠,然后瞇著眼睛鉆到魚缸里,自己動手灌滿水,說來也奇怪,水灌滿了之后他就不困了。想不明白這些也就不想了,打開電腦,登上MIX,第一次沒有直接進入自己后臺,而是很有閑情逸致的點開首頁的各種活動,果不其然,就看到了編輯說的選文事件。看完全部之后,唐衍瑜覺得自己更加死心了,導演是最近的新銳導演,肯定不會選他的那些腦洞文的,而且他就一個小粉紅,也許導演根本就看不見他呢。不去想暫時不現實的事情,他現在感興趣的就是昨天開的文怎么樣了。點開傾城扇的評論區,果然喜憂參半,習慣性的無視了除了銘記魚之外的考據黨,唐衍瑜找了一會發現沒有找到銘記魚?皺了一下眉,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失落。沒來啊……好不習慣。留言的讀者都是小天使,小天使都很開心,因為他剛剛完結了很多文之后馬上就開新文了,唐衍瑜甚至還看到一個讀者說因為他開坑勤快,于是決定去收藏他。看到這里,唐衍瑜開心了很多,不過接下來卻讓他笑得不行。評論區好多說新文很萌,很定很溫馨的。那啥,他要不要真身上去說明一下,這文真的不萌,不溫馨。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現在篇幅還沒有展開,他就是說了也沒人信。縮小了網頁,唐衍瑜將已經變成魚尾的尾巴彎到手邊,摸了摸,很滿意的開始寫人魚坑。寫完了更新,唐衍瑜過了一會去刷新,就看到了很多的評論。【xxx:攻居然要出遠門?不可以!小魚怎么辦?】【xxxx:攻出遠門,小魚你就追上去哈哈哈,不過,出遠門,長時間什么的真是不好啊?!?/br>【xx:正牌攻出遠門了?男二上!哈哈哈,我是男二黨!】……追上去?唐衍瑜抽抽嘴角,他就只是說攻要出差,可能會去十天半個月的,這讓追過去的,讓男二上的,沒那么嚴重吧。將今天的更新寫完之后,唐衍瑜就覺得自己很困。半瞇著眼,唐衍瑜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么事情做了,那么……就……睡覺吧……******君翱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安岳銘說的是什么事情?!斑@個……不是還有半年的時間嗎?就算你是指揮系的,也不會提前,又不是戰亂時代。你擔心什么?”是啊,他都忘了,安岳銘已經23歲了,雖然說學校是六年制的,但是指揮系很特殊,前四年和其他的學系一樣,都是在校內學習,但是后面兩年不一樣,因為指揮系的特殊性,需要外出實踐,另外的兩年就必須呆在學生自己選定的實踐場所。不滿意?你自己選的。不喜歡?你自己選的。后悔了?你自己選的。想換一個地方?抱歉,不可以。指揮系一切都好,就是最后的實踐很坑爹,指揮系的實踐課被稱之為最霸王的課程,沒有之一。“衍瑜能在半年之內恢復正常?”他之前也不是沒有察覺,只是并不覺得會這么嚴重,只是如今的情況看起來不是很理想,衍瑜的異常實在是太明顯了,他有很不好的預感。聯系了謝安,謝安估測唐衍瑜需要維持這個不穩定的狀態一年。一年,半年……閉了閉眼,安岳銘看著君翱?!熬?,我沒有調查衍瑜,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和衍瑜那么好,但是我相信……你會保護好衍瑜的?!?/br>“憑什么?”君翱挑眉,嘲諷的笑了一聲,看著安岳銘的眼神中帶著點譏誚。憑什么相信他?憑什么覺得他能夠保護好人?又是憑什么覺得他不會和他搶人?安岳銘靜靜地打量著君翱?!熬蛻{……在我認出衍瑜之前,你在幫著他掩飾?!毖陲楐~的身份,他那個時候調查襲擊自己的兇手,查到了樓易身上,之后就斷了線索,想來是君翱出手干擾,不然,他可不會失手。“你就不怕我喜歡上唐衍瑜?”君翱本來坐在安岳銘的對面的,突然就把腳架在另一張椅子上,整個人靠著椅背,斜著眼瞅安岳銘?!澳悻F在和小瑜也即是熟人關系吧?!?/br>“不怕,你在他身邊這么久都沒有結果,說明你不行?!卑苍楞懞敛豢蜌獾姆磽?,直接擊中男人的弱點。只是君翱對攻擊毫無反應,他有免疫功能?!拔业拇_不行?!?/br>☆、第25章想太多這一刻,氣氛空前的凝重,微風吹起室內的窗簾,也吹動了安岳銘桌子上的紙張,輕微的嘩啦聲讓安岳銘回過神來。“呵!”冷笑一聲,安岳銘雙手交叉在胸前,微微昂著頭,半瞇著眼仔細的打量著對面剛剛丟下那么一句讓人——吃驚的話語的君家小少爺。對于安岳銘的嘲笑無動于衷,君翱只是懶洋洋的動了一下自己的頭,輕微的晃動自己的腳,半晌才開口。“安岳銘,我敢說這句話,你敢么?”不敢,安岳銘并沒有開口,伸手壓住差點被風吹走的紙張嗎,取來一支筆壓住紙張,低著頭看著紙上的內容輕輕地笑了?!熬?,我一直以為自己沒有小看你,現在我才發現,我有點自大呢,我還是小看你了。衍瑜能夠在你身邊帶這么多年,而我卻一無所知,其實都是你的手筆吧?”雖然說那時候他眼盲,沒有看到衍瑜的臉,但是這并不是他找人找得那么困難的原因。就算他沒見過,其他人也見過,只要找到見過的人,把畫像畫出來,一切都不是什么阻礙。只是……他依舊一無所獲。那可都是眼前這個人的功勞呢。君翱,一向不簡單,只是他并沒有什么爭權奪利的心思,否則,君家現在的繼承人是誰可還不一定呢。“我的確不敢說這句話,不過,你敢這么說也是有你的資本的,我可是很行的?!?/br>君翱微微瞇著眼,任由窗戶里的風將他不長的頭發吹亂,然后模糊了神情?!艾F在是你有事求我,語氣是不是需要軟一點?”果然,離開了小瑜,他們都會正常點么?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靠近小瑜的時候他們都有點……傻的感覺。“你會出手相助的?!辈恍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