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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好心幫忙被拒絕的洛河川只好摸了摸鼻子,打電話給云淡輕言,他并沒有告訴林茜來接他的人就是她的偶像云淡輕言,如果知道的話那丫頭肯定不會拒絕得那么干脆。原本他是想直接找云淡輕言要地址自己去的,可是想到自己和他好像沒有那么熟悉,就算了。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和云淡輕言已經是熟到可以住到他家的地步了……當洛河川拿著行李在火車站前第二十二次拿出手機看時間,打算打第三次電話給云淡輕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男子看著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閑裝,戴著一副和衣著不搭金邊眼鏡,清爽的黑色短發有幾絲散落在眼鏡架上,臉上還有幾滴汗水,像是匆忙跑著過來。不知為何,洛河川覺得他就是云淡輕言,即使他們從沒見過面,連一張照片也沒看過。男子四周看了看,像是在找人,然后就看到他往洛河川的方向走去。“萬里路?”男子走過來,猶豫地問。洛河川笑了笑,伸出空余的一只手,說:“云淡輕言?”云淡輕言應了一聲,然后幫洛河川拿過一份行李,說:“抱歉,來晚了?!?/br>“沒關系,不過你怎么那么遲,坐公交車來的時候塞車了?”洛河川很疑惑,坐地鐵的話壓根不用花那么多時間,更別說云淡輕言說的出門時間是兩個小時前……云淡輕言尷尬地說:“我坐地鐵來的?!?/br>“……那為什么?”洛河川更疑惑了。“坐錯線路,還有坐反了地鐵……坐到終點站才發現……”云淡輕言的表情很尷尬,他平時除了工作很少外出,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天知道他當初特意把房子選擇在工作地方的三個地鐵站范圍內還是走了三個月才記住路線。洛河川無語了,見過路癡,但是沒見過連坐地鐵都能坐反的。“你家是哪個站?”他問,與其等會跟著云淡輕言又坐反車,倒不如自己問清楚。“昌崗站?!痹频p言也很清楚自己的問題,直接就說了。由洛河川來認地鐵線路,到了站之后再讓云淡輕言來帶路,兩人很順利地回到了云淡輕言的住處。“不錯啊,在一線城市還能有這么個住處,還是在學校附近?!甭搴哟粗频p言的三房一廳的房子,感嘆道。云淡輕言搖搖頭,解釋道:“房子原本是我母親的朋友的,他轉讓的時候便宜點給我,然后我自己再每個月還房貸?!?/br>“哦,那我住哪間?!甭搴哟ㄞD移話題去關心未來一個星期自己的住處。云淡輕言帶洛河川到靠近陽臺的那一間房,說:“這間?!?/br>洛河川觀察了一下,房間采光還是不錯的,窗邊有一張電腦桌,桌面因為之前放過電腦而留下了痕跡。電腦桌旁就是一張上下床。“我睡哪?”洛河川問,上床和下床的布置是一樣的,雖然他個人比較喜歡睡上床,可是他不是房子的主人也不好意思主動要求。“隨便你,不過下床我表弟睡過,他現在放假回家了?!毖韵轮饩褪悄阆胨麓驳脑捯紤]一下這床之前被他表弟睡過,洛河川如果不嫌棄的話還是可以睡的。洛河川秒選了上床。放好了行李后,見云淡輕言還在門口等著,心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洛河川笑著問:“你是怎么認出我的?”云淡輕言想了想,說:“直覺?!?/br>“好吧……”這個答案真是萬能的。洛河川看了看手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他抬頭問云淡輕言:“你吃了飯了嗎?”云淡輕言搖了搖頭,說:“本來打算接到你后一起吃的,時間剛剛好,沒想到……”洛河川懂了,他走過去拍了拍云淡輕言的肩膀,爽朗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下館子吧,我請?!?/br>云淡輕言很糾結,說:“這樣不好吧?!?/br>“就當是我的房租唄,不用和我客氣的?!甭搴哟S意地說。“那好吧?!痹频p言也不再糾結。下樓的時候洛河川突然想到他還不知道云淡輕言的真名,便說:“我們這樣總是說對方的網名不行啊,總要正式介紹一下吧?!?/br>說著,洛河川停下腳步,轉身正對著云淡輕言,伸出手,笑著說:“初次見面,我是洛河川?!?/br>下午的陽光格外地烈,一束陽光打在洛河川身后,和洛河川燦爛的笑容融在一起,灼傷了肖欽瑾的眼。他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為一個笑容而觸動。肖欽瑾不自覺地勾起一絲笑容,他伸出手,握住洛河川的手,眼神認真,微笑著說:“初次見面,我是肖欽瑾?!?/br>洛河川嘿嘿地笑了笑,松開兩人握著的手,說:“這樣就算正式見面了。走吧,大房東?!?/br>肖欽瑾無語地看著洛河川,在想剛才看到的那個正經的洛河川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人,可卻又無法抹去剛才那個笑容。那個……讓他的心微微顫動的笑容。兩人走到樓下的一家面館吃飯,雖然洛河川說是要肖欽瑾不用客氣,可是肖欽瑾也不會讓他破費太多,只是簡單地點了一個牛rou面而已。洛河川點什么都無所謂,就跟著肖欽瑾一樣點了一個牛rou面。在等面的時候,洛河川無聊地找著話題,“誒,肖欽瑾?!?/br>“恩?”肖欽瑾疑惑地看過來。只見洛河川一臉壞笑地看著他,就像是準備調戲女學生的小混混。洛河川問:“肖欽瑾,你的路癡那么嚴重,是怎么上班的?”原本洛河川是想要借此活躍一下氣氛,順便調侃一下肖欽瑾。肖欽瑾倒沒有惱羞成怒,似乎很習慣路癡這一點被別人調侃。他眼簾微微垂下,和鏡框一起遮住了他的眼神,肖欽瑾淡淡地說:“我工作的地方離這里很近,而且我的路癡也不是那么嚴重?!?/br>明明肖欽瑾地語氣很平淡,洛河川感到很心疼,肖欽瑾肯定不止一次被這樣問過,他可能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而洛河川又一次地揭開他的傷疤。路癡雖然不是很嚴重的毛病,可是和其他人相比,總是會有一些自卑。這么一想,洛河川就自責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br>肖欽瑾抬起頭,神情自然,“沒關系,比起其他殘疾的人,我只是稍微的有點方向感錯失而已。你不用自責?!彼谎劬涂闯鲅矍斑@個人在自責。洛河川只好轉移話題:“你是做什么的?”說完發現自己好像都沒有說自己的工作,就像查戶口一樣問肖欽瑾,連忙補上:“我是做老師的,學校安排我來這里做教師培訓?!?/br>?☆、所謂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