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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誤事??!燈可能被自己震驚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仙嘰兔、十一呀、云云云月依、卻蘇酥、星野、阿麥麥、寒酥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cc叉子44瓶;34424769、夬堿10瓶;弦止、雙玄股絕不認輸、閑哥V5、烏雞國國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誤會一場閑燈一口氣跑出了客棧,到了護城河邊上,才慢慢地停下腳步。他臉上的熱度還沒有完全降下來,滿腦子想的都是蘭雪懷唇上的溫度。又走了兩步,閑燈忽然站定,慘叫一聲,抱著頭蹲下身子,絕望地想道:我都干了什么蠢事?……我瘋了!除了自己瘋了這個理由之外,閑燈實在想不到自己為什么要去吻蘭雪懷。他站起身,趴在護城河的上面,雙手枕在石柱上,徹底茫然了。“難道我剛才是鬼上身了?”閑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更加崩潰:說到底,他為什么要去吻蘭雪懷??!難道是看他的嘴唇好看嗎?難道是太久沒見面了所以想他嗎?可是哪門子兄弟太久沒見面了之后——見面就接吻的?換成唐棋樂的話,閑燈胃里一陣翻騰,有些想吐。“唐棋樂……算了吧,還不如讓我從這里跳下去淹死?!?/br>閑燈嘆了口氣,心道:既然我不是一個斷袖,為什么又會去吻他?鬼上身和瘋了的理由都想過了,并且這理由成立的還很勉強,思來想去,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自己被美色所誘惑了。“說得對?!遍e燈連忙肯定自己:“實在是蘭雪懷自己長得太好看了,我恐怕把他當成了一個女人?!?/br>跟自己這么解釋是解釋了半天,一會兒怎么跟蘭雪懷解釋?閑燈現在的腦子已經完全不夠用了,要說他之前看到蘭雪懷確實是對他有些不同尋常的心思,可是他也沒想到自己膽子這么大,竟然敢當著蘭雪懷的面輕薄他。“我是把他當成了女人嗎?所以才做出了這些鬼事情?這話還不能跟蘭雪懷說,要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把我大卸八塊?!彼谧o城河邊上自言自語,緊張的開始咬手指:“當務之急還是不能回去見他,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消氣了再回去?!?/br>閑燈把自己身上的問題找了一個遍,就沒想過在蘭雪懷身上找問題。沒想過蘭雪懷為什么不推開他,沒想過蘭雪懷為什么要回應他。糾結地想去跳河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閑燈轉頭,正好看到唐棋樂。“是你?”唐棋樂道:“是我,怎么樣,不是前來暴打你的蘭雪懷,你是不是感到特別幸運?”閑燈沉著臉色:“警告你別來煩我?!?/br>唐棋樂道:“我是擔心你才來看你的,怎么?剛才看你跟蘭雪懷在屋子里似乎吵架了?”閑燈耳根一紅,煩道:“關你屁事!”唐棋樂無語了:“我是來給你通風報信的,你這么不領情?”閑燈:“你來通什么風?報什么信?”唐棋樂道:“剛才你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蘭雪懷也出來了,他估計就是來找你的,這就是我通給你的風?!?/br>說罷,閑燈背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腿一軟,險些站不住。唐棋樂眼疾手快地拿了一個木凳子塞到他背后,閑燈猛地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語片刻后,連忙抓住唐棋樂的手臂:“他出來了?你有沒有看清楚他的表情?是生氣還是別的什么?”唐棋樂道:“我哪里看得清楚啊,我這不是急著出來提醒你嗎,你到底做了什么,跑的那么快?你打人家了?”閑燈冷汗連連,搖搖頭:“比這個更過分?!?/br>唐棋樂記起蘭雪懷捂著嘴,似乎嘴里有血,心中肯定道:都把人家打出血了,那是很過分了。他轉念一想,暗道:蘭雪懷長這么大估計沒被別人打過,這個閑燈真是仗著自己得了幾分寵愛,無法無天了。唐棋樂道:“你沒事兒打他干嘛?他先動的手還是你先動的手?”閑燈吞了吞唾沫,仿佛做錯事的小孩兒:“……我沒打他,我親了他?!?/br>唐棋樂沒靠住石墻,一個趔趄,直接沿著墻壁滑了下來。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問道:“你親、親誰?親蘭雪懷?”閑燈點點頭:“我還咬了他舌頭?!?/br>唐棋樂:“……我的天?!?/br>閑燈道:“你現在還有什么辦法能幫我渡過難關嗎?”唐棋樂道:“我身上還有二兩銀子能幫你買口棺材。你瘋了!你親蘭雪懷?!你鬼上身了嗎!完了完了,我早該阻止你靠近他的,我就知道你這個心智不堅定的人很容易被美色所誘惑,你這人不長腦子嗎!什么人都敢去招惹?不要命了!”閑燈這時候,反而想開了,嘆息道:“你沒聽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唐棋樂道:“你是真的活膩了想做鬼了!那蘭雪懷什么反應,是不是推開你,給了你一巴掌?還是給了你一拳?”他退后兩步,端詳了一下閑燈的臉,發現對方臉上沒什么傷口,似乎沒有被打。唐棋樂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閑燈聽完,仿佛抓住了什么重點,全身上下冷凍的血液忽然沸騰起來:“我想起來了,蘭雪懷沒推開我!”閑燈的心跳死灰復燃,跳動的聲音太大,頗有些震耳欲聾。仔細一想,他沒推開自己,是不是也沒那么討厭?雖然蘭雪懷討厭斷袖的事情人盡皆知,可是自己……在他身邊待了這么久,也算是一個比較好的哥們兒了……會不會……會不會有那么一點點希望,閑燈小聲說道:“你說他沒推開我,是不是有一點點……喜歡我???”這話說出來,仿佛蘭雪懷對他說的一樣,閑燈的臉漲的通紅,說也不敢說的太大聲,像是一個深藏在心的秘密被挖出來一般,他越說越輕,越說越不肯定,同時心中還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唐棋樂用手背測了測閑燈,納悶道:“你沒發燒吧?大白天的說什么胡話?!?/br>結果,還沒興奮多久,唐棋樂這一句話出來,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