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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透著一股子黏黏膩膩的rou欲。他無師自通地擴張著兩片臀瓣之間的窄縫,只是太緊了,一根手指都難伸進去。他拍了拍手底的軟rou,徐六無意識地夾緊了屁股。“放松,六兒,”他有些著急。他在做著這些yin穢事兒,可身下人全然不懂,還傻傻地看著他,摟著他的脖子回弓起上身回親他。他突然有些不忍,一把把徐六給翻了個身,把人擺成跪趴的姿勢。那小傻子竟然還回過頭來沖他笑。那張臉太單純了,叫他心里頭徒增出幾許罪惡感來,他伸出一只手掐著人后脖頸不容人回頭,另一只手繼續擴張著緊閉的xue口,好一會兒終于容下他兩根手指。李書華掰著兩片rou臀就握著自己早已充血的rou柱往里頂。到底是頭一回兒,不知道分寸,一記深頂下去,身下人立馬軟了腰,地上灑了幾滴豆大的淚珠,只是屁股還連著后頭的性器,被迫撅起來,顯出兩個深深的腰窩。抵開層層褶皺,里頭是緊致柔軟的甬道,他舒服地嘆口氣來。李書華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他從前竟不知這天上人間,會有這樣一處寶地,滑嫩的軟rou包裹著他,身下那雙腿早已跪不住,無力地趴在地上。他撈起徐六的細腰,右手按上一個腰窩,又往里進了幾分。眼前是雪白的脊背,脊梁骨一塊一塊地凸起來,視線順著往下,是相連的兩具身體,xue口粉紅的嫩rou翻著,勾得他眸色又深了幾分。李書華漸漸沉淪在這無邊無際的欲海中,什么同性戀,什么惡不惡心的事兒,什么回上海,通通丟到一邊。有一瞬間他恨不得這輩子都能和小傻子藏在這片無人的玉米地。徐六臉貼著地趴在地上,露出一邊蒼白的小臉,大約是太疼了,額上滿是冷汗,杏眼死死閉著,長長的睫毛貼著下眼瞼,隨著身后人的動作偶爾翕動著。他先前吃糖的時候哪曉得自己竟要受這種罪,兩只手死摳著地上的草,抓出滿手青綠的草汁來。西邊一輪紅日漸漸落下去,有幾只蛐蛐偶爾路過前頭,卻被粗重的喘息聲嚇得跳走。第二十九章再抬頭天已經黑了,一陣涼風吹過來,身上的熱汗蒸發,毛孔里是蝕骨的涼意,李書華這才有片刻清醒。身下人早已經不動了,他抽身出來,聞到一絲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混著玉米地里植物的氣味,一點點飄進他的鼻尖。可天太黑,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到忽遠忽近的蟬鳴和晚間地里出來活動的蛐蛐聲。他終于活過來。他在做什么?竟是跟人在外頭……羞恥、罪惡、自責……各種感覺通通涌上來,李書華急急忙忙起身,胡亂套上褲子,就往外跑。玉米桿子被他撞得歪歪扭扭,葉子打在一塊,在靜寂的晚上沙沙作響,可他往哪走都好像找不到出口,白日里是七拐八彎的窄巷,夜里是橫在跟前的玉米地,前一個是沒有出口的迷宮,后一個是遍布的荊棘,他急出一頭汗。終于跌跌撞撞走到家里,路上不知摔了幾跤,到家里手心火辣辣地疼。他推開門,屋里比外頭更黑,憑著感覺摸索著坐到桌前,他才發現自己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背心。白襯衫丟在地里了。襯衣都是來的時候從家里帶的,母親疼他,件件在領口繡了個“華”字,這要是讓人看見了,肯定第一個來找他。他翻出一個帶著擋風玻璃罩子的煤油燈點上又急里慌忙往外走。再到那片玉米地,已經忘了剛才是在哪里了,他提著燈走進去,一點點地尋著。“六兒?”他輕輕叫著,可沒人應。有片地上的草東倒西歪,被蹂躪出的草汁干了,混雜在一起,不成樣子,透著幾分yin|靡氣息。就是這兒了。可卻什么也沒有,人也不在了,要不是這片地上實在亂得不能看,還以為傍晚天時全是一場夢。他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夏夜里蚊蟲多,叮著他的燈打圈兒,又順道在他胳膊腿上吸了幾口血。再到家門口,才發現剛才出門太急,門也忘了關。屋里有個人影,他還以為招了賊。他輕手輕腳地走進去:“誰?!”燈挑起來,才發現是秦朗。“你去哪里了?”李書華心虛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秦朗瞟了一眼他身上,像是了然,也不再逼他,起身就往外走去。屋里又空蕩蕩的了,只剩他一人。打上一盆涼水潦草地擦一擦身,下頭那根東西早已經疲軟了,靜靜地伏在烏黑的毛發中,上頭沾了些血跡。他不禁有些擔心,那傻子怎么樣了?天黑能摸回去么?可別還在外頭!草草給自己擦了身,套上衣服,提著燈再次出了門。夏日晚上村里人熱得睡不著,吃完就扎堆聚在常去的老地方摸黑嘮嗑。李書華提燈在村里轉了一圈,招呼打了好幾回,沒見著人,他又往徐家方向去。徐家人多,屋里也鬧騰,他貼著人家屋山墻根聽了半天也沒聽見一點關于徐六的聲音。進去問一問?那可不成,招人懷疑。罷了,他想,外頭都沒有,肯定早回去了。他又提著燈往家里走,燈油快沒了,燒到底下煤煙越來越重,有些嗆人。他把燈提到眼前,撲地給吹滅了。這夜里睡得也是煎熬。李書華驚醒了幾次,又很快沉睡過去,反復幾次,腦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清醒著還是身在夢中。耳邊一會兒是轟鳴連連,似夢中戰鼓,乍響乍歇,一會兒又歸于平靜,仿佛身處虛無,周身再無凡塵事擾。一閉上眼,無數光怪陸離的場景自夢中來,光線朦朧的按摩店,帶著濃烈妝容的風塵女,逃不出的寬街窄巷和玉米地,交錯纏綿的熾熱呼吸,折成弓一樣的雪白脊背,間或閃著一張不諳世事的笑臉......身下床板太硬|了,硌得他脊梁骨發疼。天漸明時他半闔著眼,瞧到屋頂三角房梁上頭有些發霉的痕跡。迷糊間他又想起那副身子,干癟發柴,絕稱不上溫香軟玉,但若能摟在懷里,這炕頭恐怕也感受不到硬|了。真正被吵醒是外頭不知誰家婦女的謾罵聲。平日里清水村里嘴皮子打仗的事兒隔三岔五都得有上一回,為了不入流的雞毛蒜皮,大嗓門能傳遍全村,不算稀奇。他早就習慣了,也懶得去看熱鬧。可今天好像有些不同,他隱隱約約能聽見些什么“地里玉米七倒八歪”,還有人附和著什么“俺家的黃豆地……”之類。他猛地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