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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撐開了劈成兩半,還沒待他緩一緩,身體里的巨物就動起來。“嗯……別動……等……等會兒……”平時他這樣喬萬山肯定停下來,今天卻是壓根不理會,在那個緊致的地方橫沖直撞。一記深頂下去,叫他聲音全卡在嗓子里,叫都叫不出來,他兩只手從身前拿開,軟綿綿地碰上身上人的肩膀,搖著頭,說不出來話。可天越來越黑,喬萬山根本看不到,一手捏著方卿的兩只腕子束到頭頂,還碰到了他娘的鐲子。方卿身上的衣服又散開來,迷糊之中他感到心口的位置被人親了親,他張了張嘴,只發出一些貓叫似的呻吟。喬萬山另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別叫,這可在外頭呢,你想被人發現?”他被捂得喘不過來氣,連忙“嗚嗚”地搖了搖頭,待那只手拿開,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偏偏喬萬山這么警告他之后,身下動作卻越來越過分,先是九淺一深地磨著,勾得他只得張著嘴喘氣,然后又撈起他兩條腿壓到身側,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有一瞬間方卿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xue口火辣辣地疼,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去。身底鋪著的的衣服早已經不知哪里去了,只得濕了一大片麥秸稈。這場情事不知持續了多久,寂靜的麥場上堆滿了麥子和草,一堆堆的。有那么一處,只聽得沉重的喘息聲和偶爾壓抑不住的呻吟,伴著此起彼伏的水聲,隱秘又露骨。身下人已經沒有一點動靜了,喬萬山俯身貼著人臉親了親,舔到一點鐵銹的味道,他摸了摸,方卿下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牙印,他有點后悔自己那樣逗他,這人太要面子,對自己忒狠。半晌他又按著人腰挺動了幾下才泄出來,昏過去的人嘴里無意識地嘟囔著什么,他笑了笑,把人往懷里攬了攬,相擁著睡去。第二十六章黑夜漸漸隱退,天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西邊麥場一角走水了,所幸已經有人起來推糧食,發現得早,才幸免于難。天干氣燥,走水了也正常,但叫人難以捉摸的是這場火里的兩個人。一個郝行江,一個是陳小廚。人們忙著從清水河提水上來救火的時候,兩人衣衫不整地從著了一半火的草垛子堆里出來,頭上還有幾根散落的麥秸稈。見這么多人圍過來指指點點,陳小廚也不臉紅,邊勒著褲腰邊梗著脖子瞪眼:“看什么看?”他眼睛紅腫得不像樣,褲子還沒提上去的時候露出半邊白白的屁股蛋子,上頭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干么能弄成這樣?昨夜里肯定沒少被人捏著掐著,身上其他裸露的地方,脖子胳膊腳腕子也全是曖昧的痕跡,叫人不難不多想。郝行江拿自己上衣給他披上,春天衣服少,這樣他自己便沒了上衣,脊背上抓痕都露了出來,有幾道都成了疤。陳小廚還不要他的衣服,一手打開,瞪著一雙紅腫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道:“遮什么遮,就讓他們瞧!”他罵罵咧咧,聲音還是啞著的,對著那么多人,他氣勢一點也不弱。“就叫他們看!還能把我怎么著?”郝行江聽罷道:“誰敢把你怎么著,俺第一個跟他沒完!”聲音很大,既是在安撫陳小廚,也是在告訴旁人,這是他的人,誰也甭想動。然后大剌剌地摟著人腰哄著:“給俺瞧成,不想你叫旁人瞧!”陳小廚這才撅著嘴任郝行江用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兩人臉貼著臉,要是隔得近了,還能聽到他倆人在小聲拌嘴:“都怪你,昨晚非得要在這兒!”“怪俺怪俺,這就帶你回去......”“誰叫你還帶著只蠟燭!”“俺那不是想好好看著你......”陳小廚一記眼刀下,他又連忙認錯,“俺不該帶,下回再也不帶了!”“沒下回了!下回不許點燈!”郝行江什么都依著他:“不點不點,咱不氣哈?!?/br>氣撒完了,這么多人看著,陳小廚一點都不扭捏,伸開兩只胳膊道:“我腿軟,走不動了?!?/br>郝行江嘿嘿一笑,一把把他抱起來,擱他身后的人只見著兩只白白的細手從前頭繞過來,交纏著緊緊地套住郝行江的脖子。郝行江像是全然沒有注意到旁人,眼里只有懷里人。健壯的胳膊托著陳小廚的細腰和纖瘦的腿,拐著一條瘸腿把人群沖開一到口子就往外走。他走得不大穩,但是手臂卻是盡可能地不動,穩穩地托著人。喬萬山一早天還沒亮就給方卿穿好衣服抱了回去,這會兒回來剛好也在人群中,看見郝行江和陳小廚兩人,原來夜里亂來的可不是獨他和方卿倆。只是這兩人也不害臊,這么多人圍著,大大方方的,該干嘛干嘛,好像這片天地只有他們倆人。喬萬山聽見人群里男男女女的聲音議論道:“看見沒,身上那些印子......”“誰看不見!不嫌丟人!”“就是,你看看那個陳小廚的狐媚樣,夜里肯定是被壓的那個,給人當女人使......”“可憐他爹還盼著他娶媳婦呢......”“這還咋娶?哪個姑娘愿意跟這人?”“他那根東西能用?后頭指不定被人|cao|成什么樣了......”“傷風敗俗!這種人留在咱們村簡直......”“就是就是......”......喬萬山想著要是他和方卿兩人這事要是旁人知道了......若要是被知道了,他自己是不會怕這些話的,可方卿定然不行。風言風語啊,人要是受不住,能被害死。他忍不住想,往后日子久了,倆人都不娶,人家會不會往這上頭想?真要那時候可怎么辦?他不禁有些發愁,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結果,只知道若有那一天,他一定把人給護好了。他家草垛子上頭滿是昨夜里留下的東西,黏糊糊的,干在上頭。新打出來的麥秸稈還有些潮濕,得曬干了才能徹底堆起來當火燒。他拿起一把三叉就要挑開來,旁邊有戶人家過來要幫忙:“萬山,你家就你一人,俺來幫你吧,早點弄完好回去吃個飯?!?/br>人家還以為他剛起來。他連忙推脫:“不用不用,俺剛才跟方兒回家吃過了,他今兒要去上課,就順道回去了趟?!?/br>上課當然是胡扯,只是把人折騰狠了,得抱回去歇著。人家可不知道他倆那些說不得的事兒,還跟他嘮起來:“方先生真好,學校家里兩頭跑,怪累的吧?”“等這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