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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我.我的后背一直抵著墻,手指抓緊了床單.尤鈺段就這樣爬上來床來,手臂緊緊地束縛著我,禁錮著我的頭,惡狠狠地吻上我的唇.這樣粗魯的親吻,其實兩個人都不好受.他承受著我的疼痛,而我感受到的其實是他的.我被他緊緊地壓在墻上,他將我的手按在上面,一只腿分開我的雙腿,交錯著夾著.我口齒里流出不利索破碎的話語來,咿咿呀呀地不停.而尤鈺段就像沒聽見我說了什么似的,他只靠他的想法去做,去□□我,盡管更疼的其實是他.我掙|扎著,喊叫著,卻無人理會.偌大的宮殿就像沒有了別人似的,空蕩蕩的,似乎風一過就能引起回音.地上是我的破碎的衣衫,床上是暈厥的我.尤鈺段赤|裸著臂膀坐在床上,一杯一杯地喝酒,甘甜芳醇.而他方才的所作所為其實都近乎自|虐,而他的身上漸漸布滿他方才下狠心對著林乍疏的制造的所有細小但疼痛的傷口.作者有話要說:☆、所有的堅守終于都崩塌第九十章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只是緊緊蓋著一張薄毯的赤|裸身子讓我回憶起昨天我們所做的羞恥.地上我的衣服已經體無完膚,而這個房間卻沒有其他可以穿的東西.我只好將身子縮成一團,將頭也埋進那張小小的毯子里面.尤鈺段已經不再這里,我不敢叫別的人進來.肚子餓的發慌,從昨天早上之后再也沒有進食,又被這樣虐待,身子和腦子早就經受不住,一個個發軟的厲害.我摸著自己的肚子,開始流眼淚,將床單濕了一片.巫宴進到屋子里面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心立刻就疼的不得了.我聽見有人進來,趕緊縮著身子往床里靠.巫宴嘆了一聲氣,將床帳扯了下來,給我裹好,我緊緊地抓著床帳,不肯露出一點自己的身子來,同時也試圖跟巫宴保持距離.巫宴知道我怕他,站的遠遠地,跟我說,乍疏,你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來幫你,好不好.不好.我紅著眼睛,這樣說,不肯理他.你聽我說,巫宴好言相勸,我覺得有人對你的記憶下了手腳,你不是陸樹河,你是林乍疏,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說你最喜歡我,你忘了嗎.我轉頭看著他,努力地去想這個人,但卻無力地搖搖頭.那你認識劉恒兆嗎,怎么認識的.我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然后低著頭灰溜溜地說道,有人追我,我帶著椏椏逃跑,那個人說認識我,他說他是養我長大的人,讓我跟著他走.那么你是怎么認識傻子的.巫宴看我有些順從了,趕緊乘勝追擊去問.我低著頭想了很久,然后抬起頭來,眼淚又開始涌出來,我帶著哭意對他說,你不要問我了,我忘了,我不記得了.巫宴看著眼淚嘩啦啦流淌的林乍疏,只好先放棄.退出了門,臨走前看了一眼哆嗦著趴在床上的我.我閉著眼睛,想起那天來,我在林子里面遇見傻子,他跟著我回家,不肯移動一步,亂糟糟地頭發,臟兮兮破爛的衣服,口齒不清.巫宴從屋子里出來,看了一下明亮的天空.看來,林乍疏失蹤的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讓他的心變得脆弱的很,他愈是表現地成熟,也愈是在一個人的時候覺得難過孤單的厲害.巫宴立即去找上早朝的尤鈺段,站在大殿外面等著他下朝.如果尤鈺段在這樣誤解下去,一直刺激著林乍疏的話,林乍疏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而再也記不起他們也說不定.尤鈺段坐在龍椅上,聽著下面大臣們的奏言,用手揉了揉自己發漲的太陽xue.身上的酸疼還一直刺激著他的觸覺,他現在能坐在這里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大臣官員們說是朝廷命官,其實有不少原來都還是武林人士,不拘一格,上朝的時候也是亂嚷嚷的,根本不遵守什么規矩,跟人有了矛盾,立刻就說要出去打一場.說的是上朝,其實就跟武林開大會似的,讓人煩厭.尤鈺段現在心力交瘁,實在沒精力跟這些人亂斗,隨便敷衍了一下子,就退了朝.結果剛一下朝,就看見巫宴等著他.尤鈺段擺擺手說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巫宴有些急了,干嘛追上尤鈺段.尤鈺段心里也是有氣,對著巫宴就泄起火來,將巫宴是一古腦劈頭亂罵一陣.還好巫宴不是急脾氣,忍著聽他說了幾句,還能沉著氣跟他解釋林乍疏的事.你說什么!尤鈺段終于聽進去了一些,反問著巫宴.巫宴繼續說道,我是說,乍疏多半是被人綁架的,然后那人給他做了什么手腳,讓他忘記了以前的事,只知道自己是陸樹河,所有才跟別人發生了關系,生了那個孩子.尤鈺段忽然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但在這短暫的空白時候,他忽然想去很多的細節.林乍疏跪在地上對他視若不見.林乍疏叫他皇上,對他恭敬的很.林乍疏因為他的暴力驚恐地縮在墻邊.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為他背叛了他,而是因為他忘記了他.尤鈺段立刻跑回偏殿,用力地推開門,卻只看見空蕩蕩的房間,凌亂但沒人的床.跑到哪去了.尤鈺段緊緊抓著一個守衛的衣領,對他吼道.那人驚恐的不行,急忙搖頭說道,沒人出去過,絕對沒人出去過啊,皇上.尤鈺段扔掉那個人,進屋去找,毯子和床帳都不見了,但是林乍疏沒有衣服不可能只披著這兩件布出去的.尤鈺段盡量讓自己鎮靜下來.這時候,巫宴也來到了偏殿,問詢了那個顫抖的侍衛里面的狀況后,進到里面.尤鈺段閉著眼睛,站在床邊.然后從這種超然的寂靜里面,傳來一聲極其微弱的被壓抑的哽咽聲,像是秋葉落水般,凄涼如水.尤鈺段用敏銳的耳朵探尋著這個聲音的來源,仿佛很近很近,但又覺得很遠很遠.尤鈺段忽然蹲下身子,掀開鑲著金絲翠緞的床單.在床下的深處,那個可憐的人兒,裹著床帳躲在里面,手狠狠地捂著自己的嘴唇,甚至將自己的臉扣得發青,含淚的水靈靈的眼睛在黑暗里如同夜明珠一般閃閃發光,看到外面的人找到他的時候,瞳孔忽然放大,所有的堅守終于都崩塌.被找到了,又要掉進地獄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