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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緊緊擁住商恙,頭靠著他的肩膀,發出一聲帶著歡喜的悲吼.商恙身后的大部隊忽然整理隊伍,迅速地將秘颯的旗幟替換下來,換成詹砂軍隊的旗幟,城門大開,軍陣嚴肅.皇帝的眼淚說流就流了下來,濕了商恙的衣衫,商恙只是抱著他,笑著.詹砂吃驚地望著秘颯的軍隊,驚詫的大嘴似乎也合不上似的.商恙與皇帝共乘一匹白馬,來的詹砂的身邊.一年不見,商恙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身著大將的盔甲,威風凜凜.他對著詹砂露出笑意,對著詹砂身后的士兵揮了揮手.然后,帶著詹砂軍隊所有人進城.一路上,他們都追問著商恙到底發生了什么,商恙只是說,總之,艱難險阻,什么都經歷過了.然后商恙盯著憔悴的皇帝,摸了摸他的臉說道,瘦了,老了.皇帝覺得自己又要沒骨氣地哭了,商恙抱著他,將他的頭埋進自己的胸前,然后說,我為了你做了這么多,你卻把你的一切都丟了.皇帝掙扎著從商恙懷里出來,很是霸氣地按住他,深深吻上他的嘴唇.商恙咯咯地笑著,任由他蹂躪著他的紅唇,這種感覺,很久都沒有過了.吻得深了,皇帝就開始亂摩挲,直到不小心碰觸到商恙的背部,商恙發出一聲悶哼.皇帝趕緊收回手,緊張地問道,怎么了.商恙的背后有著一道半個手臂長的傷口,如今結了疤,看上去卻還是很嚇人,很容易就能夠看出這人曾經受過多大的痛苦.皇帝頓時心疼地很,商恙卻不在意,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怎么又擺出這種表情,不要忘了你是壓人的那個.皇帝聽了這話,也不急,撫著他的傷痕說道,以前你就總說我沒有男人的尊嚴,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會丟棄我所有的尊嚴來百般地遷就你保護你.皇帝說著這話,眼神很是認真的看著他,不躲避也不閃爍.商恙一時之間竟然愣了,他看了皇帝一會兒,終于軟了聲音,靠近皇帝的胸膛,親密地依偎著他,深情地說道,一年多不見了,我很想你.兩人纏綿依偎著,回到了城鎮里.當天晚上,就聽說秘颯的皇帝來到了商恙和皇帝落腳的地方,皇帝到現在還不知道秘颯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特地整理了一下衣裝,商恙還偷笑著親自替他剃了胡子.外面的太監報告了一聲之后,身著一身黃衫的人就走進來.黃衫后面還跟著一個看上去很年輕但卻很穩重的男人.商恙站起來迎了那兩人人,三人對笑了一眼.皇帝仔細地瞅著穿著黃衫這人的模樣,覺得似乎有些眼熟,卻如何都想不起來.直到那人坐在他的對面,那張臉一直給著他視覺沖擊,他才忽然想起一個曾經臟兮兮地帶著血污的人.那人就是,曾經因刺客事件被誤抓的離開去潛心修煉的井陽.作者有話要說:☆、江山與我來說都不算什么第八十四章事情追溯到一年半前,那時井陽離開江淮,四處游歷.武林中絕學很多,但鮮少被公布于世,井陽拜訪了許多隱居的名人后,決心放棄武學.井陽的身骨已經長成,短短時間內,除了邪功,再沒有能夠讓井陽武功迅速增長的絕學,但是身體上或許不能迅速成長,但頭腦卻可以.這半年來,井陽一直埋頭讀史書名著,但他頭腦很好,什么東西都學的很快,后來為了尋找一片名家的書籍,來到了秘颯.井陽于是在秘颯扎根,由于出眾的學識,還混了一個文官當著.商恙來到秘颯刺殺大臣的那夜,井陽正好也在那個大將的府里,商恙刺殺成功后,深受重傷,被井陽偷偷救下.暗地為商恙療傷,同時心里也生成了一個計劃.商恙雖然傷的很重,但他體質很好,不消幾個月就好了,井陽跟他談了他的計劃,商恙聽了很是熱血沸騰,但覺得只憑著兩人似乎還是很難達到這種地步.但是,子牙卻出現了.因為乍疏的失蹤,子牙離開了洄淵宮,為了尋找乍疏,子牙去了秘颯,在秘颯遇見了井陽商恙兩人.子牙雖然一直隱居在彌煌山,但是與鄰近的秘颯卻有著很密切的聯系,他幾乎能夠自由地出入秘颯皇宮.三個人,一個有著超常的頭腦,一個擁有絕頂的武功,一個能夠長生不死.于是在井陽迅速在秘颯提升地位的同時,商恙秘密殺害了秘颯的幾位重要官員,使得支持井陽的一派迅速壯大起來,然后在一個月前,商恙趁著夜色殺害了秘颯君主之后,井陽迅速侵占秘颯的朝廷,奪權成功.所有的事情看似完全不可能,卻一環扣一環地緊密地進行下去,但是商恙本來的想法是不費一兵一卒將秘颯收回給皇帝,卻因為皇帝的魯莽流失了太多的鮮血.而如今江山甚至都要拱手他人,商恙苦笑著抱著皇帝,卻什么也說不出來.當夜,幾人談了一宿,對著當前的局勢議論了很多.詹砂和井陽的意見是一致的,他們完全可以利用秘颯來奪回中原地區.但皇帝卻擺了擺手,站起來認真地說道,我知道我不配當一個好的皇帝,你們也不要在費心機,這江山我不要了.你們想要如何都是你們的事情.這話其實很讓在場的人生氣,詹砂臉色立刻又變得黑青.但是皇帝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會罵我懦弱,說我不堪一擊,說我沒有責任心,我也知道這么多人都在為了我而努力.我以前當皇帝的時候就不知道我為了而這樣做,因為我是被皇后養大的,因為她想要做皇帝的母親,于是我的兄弟死了,商恙的父母也死了,而我成為了萬人之上,卻只是個皇太后的傀儡.這樣的皇帝對于我來說,早就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止一刻想要放棄這個位子,但卻因為很多人殷切的目光而不得不堅持下去.別人總喜歡將自己的期望寄托在別人身上,而我背負了太多的期望.民心所向才是國家所向,而我覺得把江山給這樣一個百姓都支持的人沒什么不好的,如今那些平時貪婪的官員才死守著京城,而那些深明大義的官員已經棄暗投明,國家這一戰流淌了許多的鮮血,但只要這樣的換血才能讓她新生,我為什么要去阻止這樣的事情.皇帝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在場沒有一個人出聲.商恙眼里的笑意卻越發地濃厚起來,偷偷的抱著皇帝的腰,緊緊地摟住他.這樣的皇帝才是他喜歡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被拘束,就像他一樣.而其實,此時在江淮也確實像皇帝所說的那樣,一些明智的官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