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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要你幫!不要你幫.不要......你幫.......一聲比一聲低沉,一聲比一聲沒有氣力,然后自己摸著出去了.我卻發現,我越來越殺不了他了.這一天受了這樣多的刺激,身體和心理早已疲憊至極,身體上的傷大約是好了七八十,只是這喉嚨一直不見好,來這里的時候也是太過倉促,也沒有將藥帶過來,也不知我這傷,是否是能見好.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卻也睡不安穩,總覺得有人似乎在摸著我的臉,不一會我被他摸得全身難受,惺忪地睜開眼,卻看見了尤鈺段.我不由得大吃一驚,忙起身后退至床邊.本以為洄淵宮的人都已經撤走,誰知半夜尤鈺段竟然又回來,他一臉虧欠的看著我,心疼的摸著我的喉嚨嘴唇.我都已經聽小渙說了,她說你啞了,你怎么不早說,是我冤枉你了,我知道蕭老的死不怪你,你喜歡我對嗎,你喜歡我嗎.他搖晃著我的身子,我剛剛從睡夢中醒來,腦袋還不是很清楚,被他搖晃的難受.我好心疼,我真的好心疼,我沒想到,你竟受了這樣大的苦,我不是有意這樣折磨你的,我只是太自責了,太傷心了.我起身下床點了燈,看見尤鈺段坐在我的床邊,我沒見過他這樣脆弱的樣子,但他心疼我,卻讓我覺得很高興.我對著他張張嘴唇,他以為我要對他說些什么,忙靠近了我.我的眼睛都笑彎了,伸手抱住他,對著他那漂亮的眼睛上去就是一親,親了還是覺得不過癮,然后又咬他的耳朵,咬的他也咯咯笑起來.乍疏,又調皮.他點了點我的鼻子.不過你身體還不好,我們今天不做罷.我嘟著嘴,想著他怎么總想著這種事情,但他不做,心里又有些失望.他笑著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抱上床,我們兩個相互擁抱著入眠.后半夜,星河耿耿,我在他的懷里,一夜無夢.天剛亮,我卻是被尤鈺段給吻醒的,我忙伸手想要推開他.他笑了笑摟住我的腰,一邊叫著,乍疏,乖了,起床了.我本來就有賴床的毛病,再加上昨天前半夜都沒怎么睡好,此時更加不想起,便不顧他,自己繼續躺在被窩里.他見我沒有要起的意思,便自己先穿好了衣裳.然后拿著我的衣裳坐在床邊,我揉揉眼看他.他笑著抱起我,嘲笑我道,懶豬,又要我幫你穿衣服了.我也不回話,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雙手擁住他,閉著眼睛補覺.他無奈地瞇著眼睛,將上衣的袖子折起來,將我的小臂套進去,然后抬起我的另一只手,再穿進去.接著整個將我抱起成跪坐的姿勢,一只手扶著我的腰,另一只手把我的頭套進衣服.我對著他眨著眼睛,撲向他,吻著他的嘴巴.早晨的尤鈺段嘴巴特別香甜,讓我有種想當早餐吃掉的沖動.我正想一口把那香甜給咬掉的時候,往前趨動的膝蓋卻碰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我忽然就漲紅了臉,再看尤鈺段,他卻還裝著一臉沒事人的樣子.我只好低下頭,抿著唇,乖乖任由他將我的衣著穿好,然后他便出門去解決了.出了門,客棧里還是昨天那些人,我想起我昨天的狼狽樣子,頓時有些膽怯.還沒下樓,正碰上井陽出門.他臉上有些倦容,想必還是因為這次的事件.他聽見身后有些聲響,轉過身來看見我,我對著他笑笑.乍......疏,對不起.我昨天真的很傷心.我一愣,沒料想到井陽竟然先和我道歉,我本以為他不想原諒我了.我昨天想過了,這些事情的發生并不是你的緣故,你沒有錯,況且你受的傷更深.他這話倒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太開心的事情,我心里有些苦澀,我上前抱住他,示意他我沒有關系.他抿著嘴笑了笑,表情又忽而嚴肅起來,但是,我覺得這次的事件并不是一次意外.我疑惑地抬頭看他,他左右瞧看了一下,見四周無人,忙把我拉到他房里面去.我昨天去看了看,那根臺柱的斷痕并不是亂刺,而是平整的鋸痕,仿佛是某種工具割斷的.我的嘴大張,繼續看著他.所以,這肯定是事先策劃好的.我昨天調查了一下死亡和受傷的人,大多都是附近人家的農民和小孩一類的,但是還有一個幫派因為幫教習俗的原因也坐在這邊.他壓低了喉嚨對著我說,千鳥派.我仔細想了想這個名字,卻沒發現任何線索,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看了看井陽,他也是和我一樣的表情,想來他也沒聽說過這個門派.不過如果是個江湖門派的話,武功也該是不低的,最多受些傷,不可能會都蒙難吧.井陽接著說,千鳥派,全教一百五十三人,除三十人守教外,其余全部蒙難,包括教主河凃.我一驚,猛一拍桌.井陽也看著我,我們兩個對視一眼,便知對方的想法與自己是相同的,這是明顯的復仇,有人加害于千鳥派.我頓時來了精神,想和井陽一起再去看看現場,仿佛正義大俠附身,要為石項大哥和小阿牛尋個真相.井陽看我動作,也知我意思.我們倆便一起向外走去.剛開門,便看見尤鈺段正準備推開我的屋門,卻看見我從井陽的屋門里出來,我的一腔正氣忽然就被澆熄了,頓時變成灰溜溜的小媳婦樣.我都忘了,我還有他在,他此次回來定然是想帶我回去,我本來也有意與他一起回去,可現在我忽然有了想查清這件事件的念頭,卻又不忍心拒絕他.他此時已經遮上了那層面紗,又是擺出了原先那生氣吃醋的臉色,我忙笑著對井陽打哈哈,把尤鈺段推進屋.怎么每次和井陽在一起,都要被尤鈺段給看到,看他那小雞肚腸的樣就知道他早就被醋海給淹沒了.他到底是誰,你怎么老和他在一起.我扶他坐在床上,撫了他胸口幾下,又去找紙筆,寫著,他是我朋友.他顯然是不信,臉上擺著氣鼓鼓的樣子.他和我說了昨天的事情,額......我停了一下,想想我要怎么措辭,我想留下來幾天,調查這件事情.他明顯一抖,看著我眼睛里似乎是要冒出火來.不準.我晃了晃他的胳膊,靠近他試圖討好他.我說了,林乍疏,我不準.作者有話要說:☆、我們曾歡喜地聚坐在一起第十五章尤鈺段看起來態度堅決,似乎是非常不想我留在這里,我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意思,現在江湖上對洄淵宮和祭轅族嗤之以鼻,我留下來,還是要受更多的唾棄.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