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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矢車帶我到門口,交代我不要太冒沖.心里便覺得他還是個好人.推了門進去,聞到一股幽靜似河的芙蓉香,從金獸香爐中傳來,輕輕冉冉,不濃不淡.隱隱看見有人坐在席榻上,長發如瀑,濺波涌流.再走近了些,那人回過頭來,薄唇輕點著青銅鐲杯里醇香的酒.眼波流轉,暗月凋星,薇嫉蘭恨,仿佛容納了蒼生萬物的柔光,細膩清韌,不失風情.王爺說我長的標致,也只是玲瓏可人,多半是這個年齡的稚嫩.說白了,也就是個小白臉.可那人,二十來歲,早已不是年少的年齡,成熟中又優雅地極致,風華里又妖冶地有所保留,每一寸都美到恰到好處,什么妝也不抹,慵懶卻很干凈,可真是個尤物,不愧是個姓尤的.怎么會,這樣...好看.人啊,果然是色膽包天,遮掩不住,竟讓我看的目不轉睛的.你可看夠了.那人的嗓音悠悠然穿云裂霧,清晰明朗,醇厚威嚴.你這個樣子,一會怎么服侍我.現在看來,倒像你占了我便宜似的.他玩味地看著我,調侃道.我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會.心想這尤鈺段可真是毒舌,不過是多看了他幾眼,又不會少塊rou.要找時機把寸楿涂上,否則這便宜,不管誰占誰的,可都會占盡了.尤鈺段放下酒杯,站起來,拍拍衣衫,雍容爾雅.正想靠近我,我忙退后,口齒不清地說.我,我...去沐浴...更衣.擺著手,阻止他的靠近.好,我等著.他停了動作,你去吧,要洗的干凈些.眼神里邪魅流轉不停,嚇得我拔腿就跑.輕羅玉帳,煙云渺渺,我褪了衣衫,跳進木桶里,洗盡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忽然想起我來是為了十段錦,急急忙忙地掏出寸楿來,以防萬一,我還多抹了些,幾乎是平常的兩倍,服下紫荊丹,穿好衣裳,走到他的門前.深吸一口氣,指尖還未碰到門梢,又收回來.來回地走動,就是不敢進去.你可,準備好了.里面響起他不耐煩的聲音.沒,沒有.我驚得后退幾步,想跑.忽然覺得背后一涼,尤鈺段已移身到我身后,寬厚的手掌握住我冒汗的手指,輕輕磨搓.半擁半推就地,把我帶進屋里.我的臉紅的跟潑豬血似的,扭扭捏捏.他已碰了我的手,藥效只要發作,我就沒事了.要鎮靜,要鎮靜.我吞吞口水,平息了自己的心跳.進去后,他讓我坐在床上,轉身去取什么東西了.我心里念叨著,怎么藥效還不發作,難道是我在手里抹的太少了,大部分都抹到腰背脖頸大腿去了,況且方才穿衣裳,手上的多半也磨掉了,沒關系.我撫胸口安慰自己,反正他一會也要摸...呸呸.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氣血上涌.給你.不知覺他已回來,手里拿著一個精巧的木盒.是什么.我疑惑地接過來.十段錦.他笑了笑,你來,不是為了它嗎.我心頭一凜,木盒掉下來,十段錦滾出來,錦上密密麻麻的字,清秀明麗.不,不.我恨不得腳下生風,快跑.他的聲音施施然從身后響起,你不想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么嗎,不想知道王爺為什么大費周章地要取得它嗎.我全然不顧,往外飛奔.他察覺了,他怎么會察覺到.他的笑聲像勾魂的鬼魅,讓人,心猶如九天徹寒.聽見最后一句后,我的腳步忽然停滯,一步都邁不動,渾身發抖,恐懼像張牙舞爪的洪水猛獸,吞噬掉我,在每一個毛孔里,呼吸透張,我的呼吸已被扼住.他說,乍疏,祭轅族后代,林乍疏.作者有話要說: 資料引用七夕【唐】杜審言白露含明月,青霞斷絳河。天街七襄轉,閣道二神過。袨服鏘環佩,香筵拂綺羅。年年今夜盡,機杼別情多。阿房宮賦(唐杜牧)有人在看嗎,給個回音也行啊.求熊抱.☆、好好地陪我活下來七夕乞巧,煙霄微月,澹長空,銀漢北斗,思刻漏.相去幾許,青鳥來歸.纖云弄巧,飛星傳恨,迢迢暗渡,金風玉露.相逢,人間無數。幾千年,祭轅族,已在人間湮滅,無人知曉.像是來自傳說中的,多少人仰望奢求,卻如夢如煙,一觸即散.我回過頭望他,兩雙眼睛,交錯纏繞.河耿月涼,靜靜幽幽的芙蓉香在空氣里飛轉渾染,清風拂來,殿閣上的鈴鐺發出清亮的響聲,四野靜寂.他自若地笑,不動不晃,依舊正襟坐著,細細地抿著杯盞里的酒.他知道我不會跑的,他在等我開口.再多一刻,我或許就會腿軟地站不住了,我不能,不能.宮主,不要開玩笑啊.輕松的話讓我說的顫顫巍巍.他瞬移到我面前,一手擁住我的腰,一手緊緊攥住我的發涼的手,將我放到床上,嘴唇靠近我的耳廓,溫濕的氣體撲面而來.我驚恐地閉上雙眼.王爺,千方百計地想獲得十段錦,不過是因為這錦緞上記載著,關于祭轅族的事情,只不過...他笑了笑,他不知他竟親手將祭轅族唯一活著的純血脈,送給了我.說罷,牙齒輕輕地啃咬這我的耳垂.我敏感地顫動著身體,自臉向下,渾身發燙起來,灼熱地讓人頭腦昏沉.寸楿...怎么會.我喃喃自語.哦...你是說...這個么.尤鈺段從床邊掏出一個白凈的瓷瓶來.我忽然清醒過來,不可能,我明明涂在...那個,可不是寸楿哦.是春藥,蓮倒.他像一個惡作劇的孩子,戲謔地說.你..你...渾身覺得熱得難受,像是有蟲啃咬著我最敏感的神經,咬進深處的沉睡已久的欲望.寸楿的副作用就是讓身體變得十分敏感,我常常吃一些抑制性的藥物來控制自己,但男孩的身體到這個年齡總會有些需要,我硬是自己忍了下來.可一旦觸破,便會跟阻攔的洪水一般,潰泄.你方才,可是還多抹了些.他的話語一直在調戲我,我心里縱使有怒氣,也叫欲|望燒的一干二凈.混...蛋,混蛋,尤鈺段,你不是人,嗯...嗯,..呃,別碰我.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離,摸得我弓起背來,粗喘不息.這些年來,你一直使用寸楿,可是為了把這處|子之身,留給我品嘗.呸,呸...哎.我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