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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還能在沙地里穿梭,神出鬼沒的,防不勝防。于是她決定停在原地不動,偽裝成石頭。 沒想到這招還挺管用,蜥蜴并沒有多看她一眼,倒是沖著尸體去了。 呃,蜥蜴食腐嗎? 溫迪雖然挺討厭這個尸體,但也沒有看人被吃的癖好,想走又走不了,十分痛苦。不過,蜥蜴轉了個彎,繞過尸體又往前爬,停在一灘濕潤的沙子前。這些沙子之所以濕潤,是因為灑了“水”,剛剛溫迪發現水瓶里裝的是尿,一惡心就把水瓶甩飛了,扔在地上后打開的瓶口倒出了瓶中所有的“水”。正是這些“水”洇濕了沙子。 接下來的畫面令溫迪非常痛苦:它居然在舔沙子。也許這只蜥蜴渴了,但…… 這T*(M)&%……D¥是尿啊。 溫迪惡心得舌頭發麻,連話都扯不抻了。 “嘔?!睖氐暇碇囝^干嘔了幾聲,扭過頭,不想再看這個畫面,她想走。 不過,臨走前她還是下意識想看看蜥蜴是怎么吃沙子的。 也許這是它的獵捕與攻擊手段。 結果,這一看,她就愣了。 那只蜥蜴竟然躺在沙子上,不動了。不動了?溫迪站著等了一會兒,悄悄走近,用軍刀輕輕戳了戳它,但蜥蜴仍然沒有任何反應。她又戳了幾下,經過幾次試探她終于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蜥蜴死了。它就當著溫迪的面,在她眼皮底下,從一只活蹦亂跳的虎皮蜥蜴變成了死亡蜥蜴。它是怎么死的?沒人攻擊它呀!要說有問題的話…… 它只舔過沙子。 嘔。 咦? 尿里有毒??? 嘔! 溫迪驚得倒退三步,這個猜測實在太惡心了,但怎么想都是可能性最大的真相。蜥蜴一直活蹦亂跳,舔了水瓶里的尿后迅速死亡,怎么看都是服毒了。這瓶尿居然有毒?溫迪看地上那具尸體的眼神和表情更加震驚了。太惡心了吧?!她好歹還有兩葫蘆清水,看到這玩意根本就無法接受,如果有呢? 如果有能接受的人呢?沒水喝了,為了活下去連這瓶尿也愿意帶走,結果捏著鼻子喝完還得被毒死,那未免死得太冤枉,太慘了吧? 溫迪無語了,怪不得這尸體會抱著水死,原來是死了也要陰人。 “惡心!”溫迪干嘔了幾聲,不光是為了“水”傳出的氣味,更是為這具尸體喪心病狂的陰招陷阱。 沙漠真可怕! 沙子可怕。 連尸體都可怕! 溫迪抱著火種,繞過尸體跑了。不埋。 還埋,暴尸荒野吧你! 溫迪往前又跑了一段路,直到回頭再也看不到那具尸體,來到很遠的地方,她才漸漸放慢腳步。微風吹著她的臉,溫迪覺得臉有點疼,她真迫不及待想要弄一捧水洗臉,可是,在沙漠里不能做這么奢侈的事,除非她能守著一汪水潭,就比如在綠洲時,那小水潭里的水都是她的,燒多少就能用多少,天天都能洗漱,如果容器大,想洗澡都沒問題。 唉,能放肆用水的日子還是幾天前的經歷,卻好像上輩子的人生似的。 溫迪背著松脆的沙棗樹枝,走到中午,將它們插在沙地里時,樹葉已經掉了不少。 樹枝也非常焦脆,估計撐不了多久了。 但它們勝在枝多,插出個三角來,中間仍舊可以形成一團陰影,不過這次會漏下一點光斑。 溫迪又吃了一份干棗,默默地打開葫蘆,喝了兩口水,解干渴順便潤潤嘴和喉嚨。 “呼……唉?!睖氐戏朔嘲锏氖澄?,輕輕嘆息。 三份干棗,一個半葫蘆的清水……這最多再撐三天,而且,每日一餐會導致體力下降,現在她的行進速度已經比之前減慢許多,休息的次數也不斷增加。她經常性地感覺到四肢乏力,哪怕剛剛吃完,也依舊覺得腹中空虛,像沒吃飽。最重要的是,在各種負面條件的疊加下,她的情緒變得異常糟糕。 溫迪躺在陰涼地里,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覺得臉癢,背后癢,隱約發熱。 這種熱的感覺由心臟為起始點,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從頭到腳都無比燥熱,煩躁,反感。 “叮、叮、叮!” 溫迪踹開沙棗樹枝跳起來。 她已經開始產生幻聽了?! 溫迪跳起來旋轉著觀察四周,卻找不到聲源,她站定閉上眼睛去聽,也再聽不到這個聲音。 好像真是個幻覺。 溫迪懊喪地重新坐下。 現在還是中午,可能剛過五分鐘……不知道,她沒有表,看不到時間,她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但她現在度日如年,一分鐘也許會被他過出一小時的長度??傊?,太陽還是很烈,很毒,但這些沙棗樹枝都已經被她踹斷了,就算重新**沙地,也不能再鋪出一個陰涼地,就算真插成了,這陰涼地也最多能塞進她一個腦袋。 啊,行,一個腦袋也行。 溫迪將折斷的沙棗樹枝重新插好,將腦袋躺進去,身體用沙覆蓋。 很熱,但起碼能避免被陽光直射。 但真的很熱。 溫迪隱約覺得自己快要被曬熟了,當她覺得燙的時候就把身上的沙子灑掉,深挖一個坑,將底下溫度較低的沙子翻上來,重新埋,重新躺下。利用這種不斷換沙子的方法,溫迪終于熬過了中午,但同樣,也因為她一直忙著鏟坑挖沙埋自己,因此中午幾小時里她根本沒睡覺,一般躺下不多久就又得爬起來干活。 “好累啊?!睖氐蠠o奈,她感覺到自己正在冒汗。 嘚,又流失了水分,可是在沙漠里怎么可能不熱,既然熱,怎么可能不出汗呢? 所謂開源節流,節流很重要,但最關鍵的還是開源。 源,她從哪里弄源? 如果她發現一棵樹,順著樹向下挖,能不能挖出水?溫迪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那得往下挖多少米啊…… 溫迪一冒出這個念頭,它就不斷跳出來打攪她的思緒。溫迪總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她去挖樹旁邊的沙子,到底能不能挖出水?為什么她總有一種預感,能??赏瑫r,溫迪的理智又提醒她自己,就算要挖出水,可能得往下挖十幾米,幾十米,甚至更深都不會有收獲。這不是人力能做到的。 但溫迪就是沒法打消這個念頭。 溫迪打開葫蘆,喝了一口清水,珍重地將它含在嘴里,靜靜地品嘗它的甘甜。 走到傍晚,溫迪竟然真的發現了一棵樹。 不過,她遠遠看就發現樹只??葜?,走近發現葉子都掉光了,是一棵枯樹。 溫迪想做實驗的心只能暫且按下。 不過,她還是挺高興,雖然這棵樹是枯樹,沒有果實也沒有葉子,但它已經枯死肯定很脆,用軍刀砍斷不費吹灰之力,把這里燒起來就能取暖休息,還可以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