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主持議會，做朝事的裁定，一兩個小時后小主子曜才會懶散地起床，穿好衣服起身到議會上旁聽，他坐在菡香旁邊，有時會聽兩耳朵，大部分時間則托著看菡香，那眼神，用含情脈脈都不夠形容，應該是深深的愛意，恨不得把他生吞入腹般。

兩個人約好，在宮殿之外不公開二人的關系，因為學堂里的老師們大多都是單身汪，要是知道二人的關系估計每天都會吃狗糧吃到氣炸。而且學堂的規矩也說了不準早戀，在成年之早戀者會被開除學籍。

那時候的曜一人一鐮刀打遍學堂無對手，甚至在朝堂之上也少有敵手，各種理論知識的成績也幾乎是滿分，唯獨魔法是雞肋，經過幾十年的學習，只能夠釋放不足五個火星。但他所有的弱項菡香都能夠補足，甚至配合出完美的效果。

不僅是在技能上，菡香的性格與他也極為互補，曜行事略有霸道，菡香總是在他做決定之前適當修正，幾年下來，曜也磨去了不少棱角。宮人們大多傳言，愛情的力量是無窮的，小主子也變得越來越招人愛了。

一切原本都應該這樣平靜地繼續下去，那時候的曜想得很美好，等著自己成年了，就娶了菡香，兩人共同治理異界，自己保護異界的和平，菡香帶來經濟文化上的繁榮。一定會是這樣。直到那天清晨……

那時候的菡香略長大了些，一張臉不再像個包子，外形也英俊秀美了不少，性格溫柔若水，每天的臉上都是微笑的，對誰都很友好。一雙眼睛仿佛會說話，笑起來非常美，自己和他一起的時候，無論在哪里，周圍的人的目光總會落在他身上……

如果自己能早一些注意到該有多好……

從夢境中醒來，這一次稍有些頭痛，曜看了看身側，艾爾已經出去了，曜看著天花板愣神。

不一會兒，月華進來收拾屋子，見自家王在沉思也沒敢打擾。

“月華，我這幾天很奇怪?！?/br>
“王，中了春|藥欲望是多了點兒，您轉移注意力會好受些?！?/br>
“……”滿腦子風花雪月的家伙，曜皺眉。

“王，屬下調查出，這□□是羅爾的部下放的，目的是分散您的注意力，羅爾還對艾爾西亞的鮮血覬覦著?！?/br>
想吸艾爾的血？給自己下藥？曜吐了口火：“先忍著，等奪來靈魂碎片后，本王親自收拾他們?！?/br>
“王，這兩三周我們一直沒回去，原來一起租房的原清輝和吳子歡打了好幾次電話詢問。特別是吳子歡，似乎他見到您后一直在后怕……我們是不是……”

曜回想了上次和吳子歡相處時自己的形象，當時自己怒火大勝，估計是嚇著了他，“這件事結束后我會帶艾爾回去的?！陛障阏f的對，即便自己喜歡他，現在仍應以異界為重，以艾爾為重，碎片奪來后自己不能回據點，更不能天天見他。

想到這里，心頭仿佛壓著塊石頭，曜咬咬牙，強迫自己放下。

“我知道現在問不合適，但我最近一直在做夢，夢境中，小時候的我和菡香在一起了，”曜唇角苦笑，“真是可笑，我倆之間都是死對頭，怎么可能呢……你說是不是？”

曜側過頭問道，卻看到月華臉色慘白了一瞬，他連忙低下頭疊衣服。

一個念頭從心頭劃過，曜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戳了收藏再留了眼，據說作者會親親～～

第19章替代品？

“我知道現在問不合適，但我最近一直在做夢，夢境中，小時候的我和菡香在一起了，”曜唇角苦笑，“真是可笑，我倆之間都是死對頭，怎么可能呢……你說是不是？”

曜側過頭問道，卻看到月華臉色慘白了一瞬，他連忙低下頭疊衣服。

一個念頭從心頭劃過，曜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月華，看著我。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br>
“我……不知道?！?/br>
“告訴我！”曜怒了。

月華原地跪下，頭貼著地面，聲音低入蚊蚋，“王……您……失憶過……在您……成年那一年……”

“失憶？難道說……之前我們真的……”曜呆愣。

“您和副君之前關系很好，副君也幫您度過一次次涅磐，但王力量進展極為微小，成年之前的力量幾乎為零，可是在成年禮前三月，副君在殿里主持議會，王您突然涅磐，他趕回去的時候，您燒到只剩下一顆頭顱……”月華不敢抬頭，身體顫抖著回答：“雖然王您后來復原了，卻失去了之前關于副君的大部分記憶，性情也完全變了一個人……”

曜攥了攥拳頭，說：“我記得那次事故，足足半年我才恢復意識，力量也暴漲到無人能敵的狀態，也是從那一次開始，只要我發怒身上就會有火焰形態外顯出來?？晌矣浀幂障阈r候的事情，那時對他也是比較尊敬的，為什么后來我們間會有這么多矛盾？”

“王，那次事件之后，副君也受了刺激，性格變得古怪冷酷，他日日照顧你，直到您醒來，他知道您把一切都忘了，便也死了心。當時他吩咐過，所有知情人都閉口不提。包括我……”

“所以，之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惡意報復？報復我忘了他？”

月華頓了頓，直言道：“王，是您處處針對副君，副君雖然口上不說，但行事一向是為您好，甚至在您之后的每次涅磐，他都幫您平安度過?！?/br>
曜說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覺得心跳開始加快。

“平時里王您雖然忘了過去，但在每一次涅磐的時候你都會突然記起過去和副君的姻緣，像變了個人，那時候你會主動去找副君求救，甚至會像夫妻那般……”

“……”曜雙手抱住頭。

“雖然每次事后您都會失憶，但涅磐時的確都是副君在幫您，每次副君被燒成重傷，都是我偷偷把他帶走去療傷，從來沒被您見到過……”月華說道。

“我跟他之前……真的有一段舊情？到了什么地步？”曜將臉埋在膝蓋里，只覺得心中痛到極致。

月華嘆了口氣：“你們試完婚，王您答應了要娶副君，只差一場婚禮?！?/br>
“月華，你退下吧?！标奏?，手捂著胸口，覺得喘氣都有些困難。

那個笨蛋，真的對自己動過心嗎？

如果曾經情深至此的話，為什么自己從他身上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曜回憶了這幾天夢境里的一切，那時候的菡香始終是溫柔的笑著，任由自己對他說情話，說著愛他，可他卻從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