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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媚兒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 原本她是小姐妹中間最寒酸的,每次看著姐妹們用那些她叫不出名字的大牌化妝品,穿著那些一看就很值錢的衣服,她都嫉妒得不得了,明明她才是最漂亮的,可是穿的吃得穿的用的還不如人家的零頭,說的好聽是姐們,其實她們看著她的眼神里那赤些的蔑視,卻讓趙媚兒難以忍受。 嫉妒如同毒液一般將她的靈魂染成烏黑,她使勁渾身解數,終于搭上了程北那個有錢人,然后徹底翻身。 也許她不是小姐妹中間混得最好的,可是她卻是最讓她們羨慕的,程北對她極為著迷,不僅陪著她拍婚紗照,甚至還舉行了一場假的婚禮,這些當人情人或者做那些地下工作的小姐妹那羨慕的目光可不是作假的。 趙媚兒的視線不經意掃到窗外,在看見那個修長的人影時,趙媚兒的瞳孔微微緊縮,嘴角慢慢勾起一個浸滿惡意的笑容。 hello,程夫人,終于見面了。 “呀,我還有事兒,今天我家那位等著我吃新鮮的澳洲龍蝦,以后再聚吧?!?/br> 趙媚兒匆匆地起身,拎著小包,扭著水蛇腰朝外面走去。 *** “喲,這不是程太太么?能在這里與到你,實在是太讓人高興了?!?/br> 孫暢今天并沒有開車出來,她站在路口正想著是不是去超市采購些東西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 孫暢回頭,看見那個穿著清涼的女人的時候,細長的眉微微蹙起,黑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趙媚兒卻沒有察覺,她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妖妖嬈嬈地走到了孫暢的面前。 平心而論,趙媚兒長得確實很美,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勾得人心癢癢的,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才行,大紅色的短裙包裹著她□□的身材,裙子的領子開得極大,大片白花花的rou晃得人眼暈。 這樣一個極品,也難怪程北那個男人把不住。 趙媚兒以為蘇白是不認識她的,這才敢明目張膽地上前打招呼,趙媚兒的心理很奇怪,明明是個三兒,卻總想著在正室面前擺出一副端莊大度的樣子,要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蘇白才是那個插足人家家庭的小三似得。 孫暢卻是知道,蘇白是認得趙媚兒的,她曾經親眼見到程北和趙媚兒在她給程北買的那輛車里膩歪,她沒有上前去鬧,可是趙媚兒那張臉卻深深地刻進她地心里,一想起來便揪心地疼。 即使趙媚兒隱藏得很好,孫暢依舊一眼便看出她隱藏在那雙眼睛里滿滿地惡意。 趙媚兒臉上依舊帶著熱情地笑容,甜膩膩地說道:“程太太,初次見面,你好,我是趙媚兒,程北的好朋友?!?/br> 若是真的蘇白,哪怕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家老公養的小三,也不會在這里撕破臉皮,孫暢沒有蘇白地顧忌,這人故意送上門來惡心她,簡直就在啪啪地打蘇白地臉,欺人太甚,她自然也不會給她留什么臉面。 孫暢上下打量了趙媚兒一圈,她地目光有如實質,讓趙媚兒覺得極為不舒服,她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身子,正想開口說什么,卻聽見孫暢冷淡地說道:“我還不知道,程北什么時候有你這么一個好朋友?!?/br> 趙媚兒尖尖的下巴微微揚起,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不是我說,程北的事兒,你這個程太太,未必知道的有我多?!?/br> 孫暢嗤笑一聲,淡淡地說道:“趙媚兒,非要我把你那一層遮羞布扯掉么?你身上穿著地,手里拿著地,那一樣用的不是我的錢,當小三蠢到你這份兒上,也是難得?!?/br> 趙媚兒沒想到孫暢一下子就將自己地身份揭開了,臉上地表刷得一下變得十分難看,她到底是個見不得光地,雖然她在孫暢面前裝得跟什么是地,可是那底氣到底不足,這一下子竟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陽光從梧桐樹葉地縫隙中灑落,細碎地光芒落在孫暢地身上,暖暖的十分舒服。 偵探社那邊已經有了眉目,孫暢手里地那些照片足以毀了程北地一切,她現在便要開始收網。 趙媚兒的出現在孫暢地意料之外,不過,她原本也打算去找她,現在倒是省了她地功夫。 “你和程北地那些破事兒,我沒興趣知道,現在,不要用你那骯臟地身體污了我地眼?!?/br> 一輛出租車遠遠地駛來,孫暢攔下了車,坐了上去,趙媚兒被孫暢說得一愣一愣地,直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了,眼睜睜地看著那輛拉著孫暢地車絕塵而去。 直到那車不見了影子,趙媚兒才反應過了,氣得在馬路邊兒直跳腳,毫無形象地破口大罵。 程北說,他家里地那個女人是個十足地蠢貨,可是,為什么她看見的,和程北說的,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 程北覺得自己這幾天就像走了霉運一樣,事事兒不順。 原本已經鐵板釘釘地單子,對方突然反悔不簽了,任憑程北低三下四去求去哄,對方都依舊不松口,并且很快將那個大單子交到了他們對頭公司。 公司老總給對方公司打過一通電話之后,看他地眼神都變了,程北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他隱隱約約有種感覺,自己被老總厭棄了。 人倒霉了,喝涼水都賽牙縫。 蘇白失蹤這么久,家里沒有人收拾,就跟豬窩似得,這段時間,程北一直都住在爸媽家里。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卻發現家里像是被人搶劫了一般,花瓶被子碎了一地,就連掛在墻上地那個四十六寸地大電視都遭了殃,碩大地屏幕龜裂成一片片地,就跟蜘蛛網似的。 宋梅花就蹲在亂成一團的客廳里,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而程北的爸爸程路生卻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媽,這是怎么了?” 程北在公司里忙了一整天,回到家卻還是不得安生,因此語氣便差了很多,宋梅花一看到自家兒子回來了,嚎得更大聲了,邊嚎邊罵,將程路生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便。 宋梅花那尖利的嗓子嚎得程北的頭隱隱作痛,從她斷斷續續敘說中,程北弄清了發生了什么事兒。 從村里來了城市,程路生很快便被這城里花花世界晃花了眼睛,成日里找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別看宋梅花在蘇白的面前橫的厲害,可是在程路生的面前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她原以為程路生也就像城里的老頭兒一樣,跟著人家下下棋逗逗鳥什么的,這么大年紀的人了,再怎么著也干不出啥事兒來。 可是她沒想到,今天在信箱里卻收到了一個厚厚的信封,打開一看,里面卻是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程路生那么大年紀的人,一天到晚出去竟然是去找那些臟人去了。 那么厚厚的一沓子照片,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