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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琰鄭重地說:“這叫火力足,說明我身體好。你身上老是冰冰涼涼的,身體才不好。等到冬天了,你就知道我的好了?!?/br>席和光懶得理他。白琰知道對方也不是真生氣,他也逗夠了,這才轉移了話題:“我看到成績了?!?/br>席和光果然立刻轉過臉來,有些緊張地問:“怎么樣?你看到我的了嗎?”白琰這回沒有賣關子,笑著說:“看見了,142,單科成績全年級第二?!?/br>少年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眼睛彎彎的,淡色的嘴角揚起,臉頰邊露出一個小小的窩。席和光很高興。四中是理科強校,高一的時候雖然沒分科,但卻全體高一都統一學習理科課程,一周只開一次政史地,平常月考也不會考政史地。等到高二分科了,文科生再從高一開始補缺失的課程。不過四中的教學質量還是很過硬的,五六年里除了省理科狀元外,也有兩次是省文科狀元的。整體文科的重點率和一本率也很高。只是這樣的課程設計對不擅長理科課程的學生來說挺不友好的,席和光就深受其害。他知道自己數理化學的糊里糊涂,所以就想著能夠通過拉高語文和英語的分數來提高名次,起碼讓自己的月考成績相比較中考成績不要下降太多。現在聽到自己的語文考得這么高,他心里的石頭也稍微落了點地。席和光的目光落到了白琰的身上。他是給對方補過語文的,但是語文這種東西,是很難通過補課就得到質的提升的。就比如理解這個題型,很有可能原作者隨手瞎寫的一段,就會被出題人賦予深刻的解讀。而答題者理解的思路,也極有可能和標準答案想去萬里。席和光很關心白琰的成績,但是又怕對方沒考好,自己問出來惹得對方傷心。他想了又想,手指無意識地絞緊,最后還是輕聲問:“那你考了多少?”還好白琰沒有猶豫,也沒有失落,而是很快地回答:“剛好120,年級排名四百多?!?/br>席和光松了一口氣:“那就還好?!?/br>四中高一新生統共有將近2000人,一般是劃1000名左右為一本線。白琰這個語文成績在奧賽班中不突出,甚至可能就排個末尾的樣子,但放在全年級里來看,名次還可以。白琰笑起來:“這得多虧你的教導?!?/br>他生得高鼻深目,長眼薄唇,面部輪廓很深,雖然看起來有點兇,但確實是個非常英俊帥氣的長相。像這樣在自己面前笑的時候,講臺頂上的燈光打下來,為他的英俊更增添了一份光彩。席和光看得有些出神。直到白琰輕輕拉起他的手,又對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好了,我們下去吧,等會兒就要上晚自習了?!?/br>席和光這才回過神來。握在手中有些微涼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柔軟的指尖不經意間在白琰的掌心里劃拉,似乎想要后退。但是他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一只手用了點力氣就把對方的手完全包住了。直到經過席和光的座位時,他才輕輕松開,面上絲毫看不出剛剛私底下的霸道和不容抗拒:“那我得好好感謝你,以后你的數理化就交給我吧?!?/br>席和光一開始手指的退縮一多半都是因為事出突然被嚇的,等到發現根本掙脫不了也就隨對方去了。現在聽到對方說這話,他心里高興,嘴上卻道:“難道不是本來就包在你身上了嗎?你在這邀什么功?!?/br>白琰求之不得:“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努力,讓你滿意的?!?/br>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白琰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了。王曉澤給席和光讓完空后,剛坐回自己位置上,就看到坐在中間那一排靠過道這邊的蔡琳琳雙眼都在放光。對方眼中的光芒實在太過耀眼,神情實在過于興奮,把王曉澤都嚇了一跳。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你看見什么了,這么高興?”蔡琳琳沒理他。剛剛那一幕她全部都看見了!這兩人之間的氣氛簡直讓人不能不多想!不過這種事情,她默默圈地自萌就行了,跟這樣鐵直的漢子完全沒有溝通的必要。……后面的幾天里,成績陸陸續續都出來了。跟席和光預想的差不多,他語文和英語在年級上都排的前十名,其他科目雖然也沒有很差,但是基本都是四五百名左右。尤其是物理,排在五百名開外,幾乎是全班倒數。而白琰則跟他剛好反過來,對方的數理化生都是年紀名列前茅,語文和英語比較次。英語幾乎快排到八百名開外了。但是對方其他科目分數很高,所以在年級上的排名仍然不錯,排在年級第十。月考結束后,白琰還受老師召喚下樓拍了個照,和其他年級前百的人一起上了“清華北大希望之星”的排行榜。席和光的成績就沒有那么好了,他的總成績排在三百多名,不過倒是在重本線內。這一點席和光已經非常滿意了。雖然現在還是高一,但是按照四中往年高考的數據來看,每年能出三十多個清華北大?,F在的高一前百,如果在高三時還保持這個水準,那么他們確實都可能有機會上清華北大?,F在的三百多名也差不多可以擦分數線上top10,當然top10有很多學校就是了。只是理科學起來真的好累啊。席和光默默地想。這天中午席和光問完白琰題目之后,就忍不住嘆了口氣:“估計高二我還是要選擇文科。這樣應該會學的輕松一些,至少數學沒有那么難了,還不用學物理?!?/br>白琰本來在收拾東西準備回自己的座位,聞言一頓。如果席和光真的學了文科,那他們見面的機會將會大幅度減少。因為文科的班級和理科的班級根本就不在一個樓層,他們也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幾乎每天,每時每刻都能看見對方。他抿了抿嘴唇,本來想說些什么卻覺得自己根本什么也說不出來。白琰能說什么呢?說讓對方不要學文科,跟著自己一起學理科嗎?這樣強人所難,尤其是讓席和光為難的事,白琰根本做不出來。他想起之前發下來幾乎沒動過的政史地課本,決定回去看一看。如果他覺得自己并不排斥,也不覺得很難的話,他可以嘗試一下文科。如果還是不行,白琰想,大不了到時候把席和光綁住,自己每天中午到他的教室里去學習,并且要求對方和自己一起互相等對方吃午飯和晚飯。這一點要求,少年人應該不會拒絕的。白琰想,他對自己總是很心軟。白琰其實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么這么想和席和光待在一起,還很希望能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