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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是紅色的,我不喜歡這樣的師父。他們說師父的病開始好轉了,或許很快師父就可以完全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以前的事情……我知道師父和我一樣忘記了一段很重要的事情,我想如果師父能夠記得起來就好了,因為我也是這么的想要記起來。我覺得師父又瘋了,師父解了我的禁閉卻打斷了一條經常到山谷里來的流浪狗的腿,說是它教唆我討厭他。師父是有病的,他只要生病了就會發瘋,毫無來由的發瘋。記不得我和師父到底在這個山谷里面住了多久,很多的時候我都感覺我和師父都要腐爛了,我在腐爛,師父也在腐爛,只是我們腐爛的程度不同而已。……今天趕集師父把在山谷里打的獵物拿出去賣,師父把獵物放在手上把我放到背簍里背著走。他們說求閱的師父長得很漂亮,他們說求閱長得一般,可是因為師父的病,我知道大概師父一輩子都不會有人嫁給他的,其實我覺得師父不漂亮,我私心的認為,師父,是沒有我漂亮的。因為師父也說他沒師父走得很快,山谷邊的人說師父走比他們跑的還快,我坐在背簍里休息了一會兒,很快集市就到了。師父把我放在特定的位置自己一個人去賣獵物了,師父選的位置很奇特一般都是我看得見別人,別人看不見我。我靜靜地看著人們從我面前走過他們都沒有發現我,我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人走過然后他的東西掉了……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少爺…………☆、第二章:師父有病師父回來了,帶著一個糖人。師父給我,我接過來吃了起來,師父看見我吃了眼睛都彎了。我又坐背簍里,師父卻輕輕的把我拉了起來,師父說:“我們去趕集?!蔽腋吲d的從背簍里跳了出來。盡管師父背著我來賣獵物的次數很多但是師父卻極少讓我趕集,每次我都會被師父藏在一個特定的地方……從來沒有人敢動。集市上的東西真的不多,我喜歡的永遠只要那幾樣東西——撥浪鼓,竹蚱蜢。我記得我應該有這些東西……“師父,撥浪鼓!撥浪鼓!”我在師父的背上扯著師父的頭發指著撥浪鼓對師父說。果然師父背著我走了過去,一個撥浪鼓三文錢,師父買了一個。我拿了起來,搖得霹啪作響。我很喜歡撥浪鼓,山谷里就有很多很多,可我覺得還是不夠每次見到了就要買。師父喜歡我高興,每次我高興了他的眼睛就會彎起來。“閱兒回去了嗎?”師父的話語輕柔的不可思議,我看了看天空,摸了摸我的小荷包,“回家?!?/br>我和師父是清晨從山谷里出發的,現在還是上午太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時候,我怕熱,我不喜歡那種感覺,我把手伸給師父,師父笑了笑把我背到背簍旁邊放到背簍里。然后師父拉著我的手很快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便透過師父的手傳人我的手心。回家,就是師父背著我,走得很快……盡管我不想那么快回家但是也必須回家了,快吃午飯了。一般來說沒有人比得上師父的速度,可是今天那位白衣少爺卻追了上來。這個人很好看,站在我和師父的面前。他說:“請問,兩位有沒有看見一塊玉佩?”我看了看這個人,在背簍里面捏了捏小荷包:“沒有!”我說的很肯定。師父也回頭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那個人,然后師父說,“沒有?!?/br>那個人也看了看師父和我:“在下臨若溪,那玉佩對在下而言十分重要,因為怕弄丟在下在上面撒了家用的尋香粉,并且在下家里的藍蝶可以尋香而至,而藍蝶……”我往四周看了看果然有幾只大大的藍色蝴蝶圍著背簍在我的小荷包周圍飛舞。“是我的!”掉了的東西被我撿到就是我的。師父聽到了我的聲音把背簍放了下來,我趕緊從背簍里站了起來。師父說:“那是閱兒的?!?/br>我知道,師父永遠都向著我,無論對錯,只要我說是我的師父也一定認為是我的。“……其實那玉佩并不值錢,在下可以另外酬謝兩位,還請兩位歸還,否則在下,只好,自己拿回,東西了?!?/br>然后在那人說完這句話后,他和師父打了起來。我知道師父很能打,山谷邊上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和師父打兩下的,這個人有劍但是沒有出。我看的很清楚,這個人的一招一式……我可以和師父對打至少十下,然后師父就不打了,他說閱兒打久了手會痛。而這個人,只是簡單的拳和掌卻和師父對打了二十下然后他哄然倒地。這里離山谷很近。師父把那個人的劍拿了起來,我看到師父把劍揮了起來,師父想像以前殺掉擋住我們路的蛇一樣殺了他。師父的劍沒有砍下去,我握住了師父拿劍的手。躺在地上的人看了看師父看了看我……“我撿到了就是我的!”我對著地上的人說,“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一字一句,“沒,有,人,可,以,搶,走,求,閱,的,東,西!”“對,閱兒的東西就是閱兒的?!睅煾笇ξ业脑捄苜澩?,我明白師父永遠都不會違背我的話,哪怕毫無道理。“我叫師父放過你,你不許再搶我的東西了!”我對著地上的人笑了笑,“你說好嗎?”他的嘴角有血,但是眼睛很清明他說:“小公子這話……”“臨若溪的性命全靠那血半玉?!?/br>“現在,小公子……你不是要我的命嗎?”他看了看師父輕輕的吐了幾個字我聽見了。他說:“六雨飛花?!?/br>師父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然后師父輕柔的問我,“閱兒,熱了,我們回家嗎?”我看了看天空,果然,太陽越來越大了。我討厭熱!我非常討厭!……可是現在這種感覺更讓我,不舒服。我不知道以前師父是什么人,山谷邊上的人只叫他求閱的師父,我不知道師父有沒有父母,不知道師父有沒有兒子,不知道師父有沒有妻子?我只知道,師父就是師父,求閱的師父。或許……師父可以找到他的記憶了。我求閱,是不是少爺了?我有沒有父母了?——為什么沒有人記得我了?哪怕告訴我我是不是少爺也好。我看了看這個人,我問:“你知道,求閱嗎?”然后他搖了搖頭他說:“小公子,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br>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