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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治,凌遲妖道國師,重建朗朗乾坤,恢復圣賢制度。過去也有人罵李云崖,甚至罵朱由檢,但是李云崖不當回事,也不讓朱由檢追究,大家以為仍然會就此拉倒,但沒想到,李云崖親自跑到法務部遞訴狀,列舉以金圣嘆為首的所謂七大才子無中生有,造謠抹黑,蠱惑人心等十八條。新歡上來的法務部長都傻眼了,二話不說,立即找到洪承疇,公安部下拘捕令,在大年夜的晚上,把七人從家里抓出來,鎖拿進京。這七人也有點懵逼,過去罵過妖道啊,他們很多人就是借著罵妖道出的名,妖道從來都不追究,怎么這次就派人來拿人了?難道是罵得太狠了,妖道惱羞成怒?還是這會把皇上捎帶上了?被從家里帶走時,這幾人仍然表現得十分大義凜然,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家人趕緊去找江南地區的黨派大佬,讓他們往京城里活動,這些人雖然早已經辭官回鄉,但可都沒有閑著,如錢謙益等人,大多時候都在書院講學,順便罵罵妖道,罵罵朝廷,跟朝里的官員也有來往,如孫承宗,也算是東林黨人,北京里的人接到托請,紛紛皺眉,暗罵這幫人喝多黃湯自己找死……對于鄉里的求助,不能不管,但也僅限于打探一些消息,包括孫承宗在內,沒人敢直懟李云崖的yin威。人被鎖拿進京以后,法務部的人又來找李云崖問該怎么辦,李云崖告訴他:“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把他寫我和皇上的那九十九條罪狀一條一條地拿出來算,當初咱們將以言立罪的原則取消掉了,但是有十不赦,誹謗、辱罵、詐騙、造謠這些都是不赦的,你們自己依法判斷,哪些是誹謗,哪些是污蔑,哪些是造謠,哪些是辱罵。誹謗和辱罵我的,讓他給我公開道歉,賠償精神損失費,號召大家將來跟著仁君一起起來殺進北京城的,按謀逆罪里面的妖言惑眾算?!?/br>法務部長知道李云崖的意圖,立即回去辦案……正月十六,又到了大朝會時間,這回是開年會,正裝不再穿黑,而是穿青色,因春天屬木,為綠色,象征著朝氣蓬勃,李云崖和朱由檢提出對未來一年,以及未來五年的規劃,并且給各部會審批預算,這一次,要從十六開到二月二龍抬頭的那一天。經濟方面,李云崖還要建最少三千里的鐵路,他要把鐵路向西修到玉門關,向北修到貝加爾湖,向東修到哈爾濱,并且加大移民力度等等。軍事方面,讓盧象升在朝鮮練兵,包括陸軍和海軍,要他在未來五年內練出一支強大的海軍,伺機攻取日本。另一邊,要孫傳庭在西北練兵,將來準備進攻西藏。這回大家又不干了,攻取日本也還罷了,原因已經講過很多遍,這會怎么又要打西藏了?那可是要翻上昆侖山啊,據上去過的人說,連呼吸都困難,難道國師大人還要把鐵路修到那上面去?大家知道勸不了李云崖,這會直接把朱由檢請出來,朱由檢這回沒有一絲一毫要勸阻李云崖的意思,他知道李云崖既然要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他只想聽聽李云崖的理由。李云崖告訴他:“要制亞洲,必奪西藏,此乃萬山之祖脈,九州之來龍……好吧,我直接跟你說,如果西藏在別人手里,萬一哪一天他把黃河長江的源頭憋住,在上面挖水庫修大壩,在咱們缺水的時候蓄水,在咱們多水的時候放水,咱們就完蛋了!”朱由檢滿臉吃驚,過了好半晌才說:“你講的是不是像你在蜀山劍俠傳里面寫的,那個老魔以法術禁制住黃河跟長江的源頭,一旦發怒,就能讓下游諸省淪為澤國?”“就是這個意思!”李云崖很欣賞朱由檢的聰慧,“周圍這么多地區的河流都發源于青藏高原,誰占了這里,誰就是大爺!咱們占了這里,莫臥兒國(印度)就得對咱們服服帖帖,打了他左臉他還得把右臉伸過來,別管他有多少兵馬,多少人口,得罪了咱們他們就是一個字死!”李云崖在地圖上劃向南方,“還有云貴高原,什么真臘、寮國、緬甸、越南這些國家,水源地都在咱們的云貴高原上,收拾他們不需要費一兵一卒,就修些水庫,建些水閘就夠了!”李云崖在心里盤算著,是不是要派人現在就去云貴修人工湖,到底是修湖的造價高,還是直接把兵拉過去打上一架更費錢。第86章告白到了崇禎十一年,大明朝這輛垂垂老矣,眼看著就要散架的戰車,被李云崖改變了前進的方向,并且裝上了新的引擎之后,終于開始重新煥發神采,向著新的方向,不斷提速,沖刺行駛。李云崖把自己能做的全都做了,剩下的就是靠著戰車強大的慣性,以及車上人的共同努力繼續行駛下去,他能親力親為做的事情已經不多了。靜下心來,李云崖尋思,應該考慮考慮自己的感情問題了。對于朱由檢,他可以肯定,朱由檢對自己三五不時地吃豆腐行為并不反感,甚至還有意配合,有時候還會用那種飽含歉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帶著那種“你怎么不快點把咱倆前生的事情都明明白白說出來”的表情。過去太忙,現在他決定跟朱由檢說出來。現在朱由檢后宮里最重要的三個女人都死掉了,剩下的那些宮女神馬的,根本不在李云崖的視線之內,在李云崖看來,朱由檢現在就是個死了老婆的小光棍,自己是個從沒娶過老婆的老處男,如果兩個人互相都喜歡,在一起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李云崖以一個公私兩便的借口把朱由檢約出來了,同行的還有朱慈烺小朋友、朱慈烜小朋友,以及鄭森小朋友。出了正陽門,又到了朝前市,來到一家封緣樂器店。李云崖早跟封緣樂器的總裁打好招呼了,跟這里的店長說一聲,就從店里面搬樂器。鄭森挑了一把吉他,朱慈烺選了古箏,朱慈烜選了二胡,李云崖借了一套架子鼓,朱由檢挑了根笛子,李云崖說:“今天咱們出來沒帶錢,想要吃飯,就在這里賣力表演,掙點錢然后才有吃的,不然的話,就只能等到晚上回家才能吃了?!?/br>鄭森過去跟李云崖出來過,可謂是經驗豐富,他先搬了把椅子給朱由檢坐,自己挎上吉他,站在樂器店門口的丁字大街上,準備唱歌。他今年虛歲十五,已經念完了小學和中學,雖然臉上青澀未退,但身量已經開始拔高,四肢修長,抱著吉他,先用手拍打面板做拍子:“龍膏酒我醉一醉,把葡萄美酒夜光杯……”正是一曲盛唐夜唱,是李云崖帶過來的一首歌曲,也是他第一次帶著鄭森來的時候親自唱的。李云崖一心要恢復漢唐,超越漢唐,完成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當時看朝前市愈加繁華,各國商人越來越多,已經初見昔日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