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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單獨劃出一個小院子,雖然只有一進,但是個二層小樓,后面有大約半畝田地,前面有東西廂房,十分干凈整潔,專門給徐光啟居住。中研院是最高的技術部門,安保工作不容忽視,李云崖從軍校里調來一個連的士兵,再從京營里調人,湊夠五百人組成保安大隊,挎著火槍巡視,不允許任何閑雜人等進來,并讓他們專門派四個保安,如果徐光啟出門,一定要隨行保護好老先生的安全。除了保安大隊,李云崖還成立了一個內部的醫院,從軍校里調來一名軍醫,再從太醫院里調來兩名太醫,另招了十幾位名醫,專門負責院士們的安全,每季度都要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尤其徐光啟更是重點保護的目標。徐光啟有點受寵若驚,不知道這“妖道”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難道是要千金市馬骨嗎?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很快,他就知道李云崖求什么了。李云崖先規劃建造天文院、地理院、數學院、物理院、化學院、農學院、醫學院、工程院八大研究院,一個一個地給徐光啟講。他的快遞郵包里,開出來有望遠鏡,除了兩個軍用雙筒望遠鏡,還有一個臺式的,一百二十倍的天文望遠鏡,晚上時候,他和徐光啟一起用它觀看天空,跟影視作品里面的表現不同,除了看月亮能夠看到環形山等以外,看星星還是一個光點,并不能看到更多的諸如星云一類的天體,但是可以看到比rou眼更多的星星。李云崖對于星座之類方面的研究是個白癡,徐光啟可是研究歷法的專家,一看之下大吃一驚,一邊觀察一邊用鉛筆在白紙上面畫圖,嘴里念念有詞,哪里是太歲木星,哪里是熒惑火星,一宮又一宮,還有什么危月燕、星日馬之類的星宿名詞,刷刷刷,很快畫出一個天體圖紙,并根據經驗,畫出剩下沒有顯露出來的,兩相比照,上面看到的星星,比下面過去知道的星星多了不少。李云崖見他喜歡上了,心中稍定,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還是得他自己愛上這里:“徐院長,天文觀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等明年我會在天文院里修建一座三十三層的高塔,把這個望遠鏡放在上面,到時候你可以隨時上去觀察?!?/br>徐光啟苦笑:“我這把老骨頭,上六層樓就得氣喘吁吁了,三十三層,非折騰散了不可?!?/br>李云崖一想,倒也是那么回事:“那就把這個放在下面吧,等回頭讓他們再做一個更大的望遠鏡,唉,玻璃廠改進的速度太慢,現在造出來的玻璃還是有很多雜質?!彼o徐光啟講了很多中研院未來的設想,徐光啟饒有興致地聽著,心里原本那些擔心和委屈逐漸地煙消云散。李云崖跟朱由檢要的第二個人才叫宋應星,這家伙比較慘,雖然在萬歷年間以全省第三名的成績中舉,但之后就沒再中過進士,今年二月朱由檢主持會試,宋應星仍然落榜,此時已經斷絕了繼續科考之念,他現在只是舉人,連個最小的縣令也做不了,跟徐光啟比起來身份地位天差地別。當太監親自跑到自家傳旨的時候,宋應星都傻了,他并不知道中華科學研究院是個什么機構,圣旨上也沒說要他過去做什么官,到底是幾品,只說讓他盡快去報到,到云崖真人座下聽用。云崖真人?看上去是個道士的名字,難道那個研究院是個道觀嗎?不過不管他做如何想,圣旨到了,他就必須得去,難得皇上還記得他一個小小的舉人。日夜兼程趕到北京城,才聽說了最近這半年來,京城里出現了一個妖道,叫李云崖,精通幻術,專能迷惑皇上,如今皇上已經中了邪法,根本聽不進去忠良的話,引得百官辭退返鄉浪潮,天怒人怨……可見士大夫階層用刀筆殺人的功力。宋應星懷著忐忑來到中研院,看門的保安驗了身份把他請進去喝茶,一面火速通知李云崖。李云崖又騎馬趕過來,宋應星今年四十二歲,還沒有做出后世著名的,他從小博聞強記,有過目不忘之才,比較崇尚張載的唯物主義自然觀,對天文、聲學、農學、機械工程等都有很大興趣,熟讀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還能自己譜曲、作詩……這人簡直就是個全才!他在九年后做成的里面,集成了農業、機械、燒瓷、硫磺、火藥、兵器、紡織、染色、采煤、榨油等等等等,方方面面的知識,有他用心收集的,還有他自己研究發明的。在李云崖的心中,他是可以跟徐光啟相提并論的,一見面就給予了最大熱情,也給他一個單獨的院子,派四個私人保鏢,出門都有馬車接送。宋應星比徐光啟當初更加感到受寵若驚,他從萬歷年考到崇禎年,屢試不第,處處碰壁,已經心灰意冷的,突然被皇上親自下旨調來北京,又得到據說是斗垮了百官,可以跟前朝魏大太監相媲美的“妖道”如此禮遇,簡直就跟做夢一樣。李云崖把院士分為青銅、白銀、黃金三級,每級分為三等,徐光啟和宋應星都被直接辦法了黃金三等徽章,等他們以后有著作或者成就出來,再往上升,目前每個月工資一百兩銀子,要知道大明朝官員工資低的可憐,徐光啟原來做到副部長,每個月折成銀兩也就三十多兩,在這里不僅工資高,福利待遇又好的沒法講,頓頓的飲食都是滋補的藥膳,研究出成果之后還有獎金。當然,更吸引宋應星的,還是李云崖拿出來的那些現代的東西,用手按一下就能發亮,像夜明珠一樣的點燈,還有能在天上飛的無人機,能夠在數里之外互相通話的對講機,連徐光啟也被深深地吸引,以為是神仙之術。李云崖從軍校和匠工家庭里挑出一些腦子活,有興趣的少年來給兩人做助手,一起搞研究。在宋應星之后,又有一個人來報道,這人叫孫元化,他是個造炮專家,當年做過徐光啟的學生,跟他學習鑄造西洋火器的技術,今年四十七歲,在兵部做郎中,圣旨到的時候他請假回家去了,因此才來的晚些,到中研院時,天上已經開始下雪了。李云崖給他評為白銀二等院士,讓他幫忙到兵工廠里鑄造更先進的槍炮,孫元化在朝堂上也算是不怎么得志的,被調來之后,工資又高,待遇又好,還能每天拿著用之不盡的材料和資金做自己最喜歡的事,就像是耗子掉進米缸里,美滋滋地開始走馬上任,帶著李云崖給他安排的助手,在中研院和南郊之間來回跑,一面繼續跟徐光啟繼續學習深造,一面改進火炮的鑄造方法,忙得不亦樂乎。李云崖要的第四個人也很有名,叫徐弘祖,說這個名字可能很少人知道,但是他的號確實鼎鼎大名如雷貫耳的,那就是霞客,是霞客不是俠客,連起來就是,徐霞客!他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