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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變得更強,讓百姓生活的更好。并說自己已經建了中華科學研究院,號召天下所有的匠工,有志于建設國家,讓大明更強更好的有志之士,皆來加入中研院,不管你會什么手藝,有什么專長,是精擅算學,還是精于機關,亦或是了解各地風度人情,只要有一定的造詣,得到認可,都會頒發院士資格證書,每個月都有銀子領。這一篇文章,整整寫了四頁,多虧鉛字比較小,要是用原來的印刷術沒有三十頁都下不來。第三版是經濟版塊,詳細統計了北京城里城外,東西南北各地的物價,又統計了十幾個普通百姓的收入,最后得出結果,京城百姓的生活水平還可以,但可支配的錢還是很少。第四版是數學板塊,李云崖直接把那首九九乘法口訣印在上面,又列了三道應用題,都是就地取材,算軍營面積,水塔高度,水箱容積之類的,約定解法下期更新。第五版介紹生活小常識,譬如隔夜變質的茶湯不能喝,可以用來澆花;米飯煮糊了可以放一根大蔥再燜,將糊味蓋掉;平時喝開水不易生病……第六版是一篇,叫做蜀山劍俠傳,李云崖憑記憶進行改編,主角是石生,第一章就是母親飛升,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生活在山里,雖然有仙劍傍身可以飛天遁地,但卻沒有衣服可以穿……他是天上下來的仙人嘛,寫這個也是為了給自己增加點“仙氣”。最后還有一版專門發布廣告,上面已經有了八家廣告,封緣瓷器,封緣家具,封緣牙膏,封緣香皂,封緣白紙,封緣鉛筆,封緣火爐,封緣酒店,都是李云崖名下的產業。第27章朝臣反撲大明侯報定價三十文一份,賣得越多,成本越低,剛開始這個價格肯定是賠錢的,李云崖沒想指望這個掙錢,他的打算是掌握輿論風向,跟士大夫階層斗沒有話語權可不行。報紙做出來之后,李云崖先給朱由檢送了十份,本來沒人會買的東西,立即變得炙手可熱,朝臣們都在用心努力琢磨皇帝的心思,皇帝看的東西,他們怎么能不看呢?一個個都打發家人來買,拿回去一看,差點把鼻子都氣歪了,稍微有些頭腦的則感到恐懼。這個報紙竟然把朝堂上的事情公然宣之于眾,包括朝臣撤換,還有家里的隱私,連某人收受賄賂這種事情都給扯出來了,這要是以后有點什么不好的事也被弄到這個報紙上面,任誰都可以花三十文錢買一份,供萬人參觀,可就完蛋了,一個個都感到頭皮發麻。決不能讓這種東西出現在大明的土地上!這回比先前跟隨楊鶴聯名參李云崖的人更多,高達六十八人聯名上書,說妖道捕風捉影,妄議朝政,蠱惑民心,圖謀不軌,居心叵測,應該立即著有司捉拿下獄問罪。朱由檢更關心的是報紙上寫的那幾個官員有沒有做貪贓枉法的事,叫刑部調查,三天之后出來結果,查無此事,報紙上記載的都是假的!于是更多的人聯名上書,要朱由檢捉拿李云崖。朱由檢也很生氣,如果這報紙上面寫的真的是假的,那這東西確實不應該存在世上!他派曹化淳帶人去問李云崖,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云崖給朱由檢回信,讓他等下一期的侯報出來。在第二期報紙上面,李云崖在新聞版面列舉了這些朝臣們對自己的威逼利誘,有送錢來報社的,有派人來恐嚇報社記者的,有一個記者還被某侍郎的家丁給打了,某尚書家的衙內還親自帶人來要砸掉報社,并揚言要放火燒房,血洗中華報社。全部都有名有姓,有時間有地點,說得清清楚楚。在第二版政治版面上,他又寫了一篇新文章,說大臣們沆瀣一氣,把皇帝約束在紫禁城里,在外面為非作歹,在里面粉飾太平,在人前滿嘴的仁義道德,在人后滿肚子男盜女娼,中華報社存在的意義,就是要向皇上,向天下人,揭露這幫寄生在大明億萬百姓身上吸血的蛀蟲們最陰暗丑陋的嘴臉!他這下子算是徹底跟整個朝堂上的官員,甚至整個士大夫階層宣戰了,嘴下絲毫不留口德,包括六部尚書、內閣學士這些國之重臣在內,只要有來報社威逼利誘的,全都罵了個狗血淋頭。禮部尚書溫體仁看完這份報紙,先是皺眉,隨即又高興起來,覺得妖道要完蛋了,立即找來黨羽,開始運作。第二日的朝堂上,更多的朝臣聯名上奏,讓朱由檢收拾李云崖,對于報紙上所載的東西概不承認,并由內閣牽頭,聲淚俱下地說妖道蠱惑民心,乃國之將亡之征兆,陛下必須立即馬上將他捉拿問罪。以楊鶴為首的三為御史帶頭說:“吾等自幼熟讀圣賢微言大義,深知禮義廉恥,兢兢業業,一心為國,卻要受此妖道侮辱,再不能與他共立于朝堂之上,若陛下不下旨捉拿妖道,吾等只好辭官回鄉……”他們越這么做,就越坐實了李云崖跟朱由檢說的,大臣們會聯起手來蒙騙你,欺負你,上次為了讓自己從南郊軍?;貋?,周皇后稱病,他回來之后,卻沒看出有什么病,太醫們說得厲害,但也就開了些稍微解暑的茶飲,連藥都算不上,他已經有懷疑后宮也在跟前朝聯合起來欺瞞自己。朱由檢最恨得就是別人欺騙自己,不過周皇后向來溫柔可愛,極識大體,又懷著自己的兒子,朱由檢并沒有細問緣由,只把懷疑埋在心里。如今這幫大臣們聯起手來逼自己處置云崖,甚至不惜以集體辭官來威脅,是可忍孰不可忍!眼看著朱由檢臉色越來越黑,溫體仁在這時候站出來了。溫體仁知道朱由檢最忌諱什么,那就是結黨營私,所以他直接把自己擺在了朝臣的對立面,光榮孤立!他也猜到朱由檢此時的心思,這個時候不可能動的了李云崖,群臣越多人出來罵李云崖,李云崖的位置就會越穩固,他是反其道而行:“那李云崖是陛下親封的封緣真人,你們一口一個妖道,置陛下于何地?況且,諸君就事論事?!彼缌系浇裉斐蒙蠒羞@么一出,袖子里帶著一份大明侯報,拿出來向眾人晃了晃,“這上面若有誣告,有錯誤,你們盡可如實稟明圣上,圣上乃是不世出的明君,自能分辨真假。若你們確實做了,非但不肯認罪伏法,還要反誣人家,圣上難道是你們這樣的卑鄙小人能夠蒙蔽得了的嗎?”這幾句話,簡直說道朱由檢心坎里去了:“不錯!劉侍郎,這報紙上面寫,上個月二十八那天晚上,你接受南邊來的客商趙洪宴請,可有此事?前天上午卯時,你的家人劉忠帶人去中華報社打砸,難道是假的嗎?”那位劉侍郎戰戰兢兢,想要說沒有,怕皇帝派錦衣衛徹查,當時很多人都看到,紙里包不住火,他感覺嘴里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