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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信王地再次把他制止,向李云崖介紹:“本王姓朱名由檢!現在可以說你是誰了吧?”霧氣這回越來越稀,信王已經可以看清楚李云崖身后那輛電動三輪車了,果然生就奇形怪狀,身上披著綠色的鐵甲,前面黑色的腿腳仿佛是車的輪子,還能滴滴怪叫發出紅光。“朱由檢?你是崇禎皇帝!”李云崖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來明朝就遇上了皇帝。“你說什么?!”信王的注意力瞬息間被這句話從三輪車上吸引過來,聲音急促,也有些發顫,暗道:這人莫非是魏忠賢派來試探我的?難道那死太監要對我下手了嗎?想到魏太監的手段,朱由檢不禁感覺脊背一陣陣地發涼。“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朱由?,F在還在世,你還沒當皇帝?!?/br>聽他直呼皇帝姓名,侍衛太監們全都不干了,要一起沖過來把他捉住。不過他們立即被朱由檢叫住,這位少年王爺在大家的驚呼聲中往前走了幾步,雙眼炯炯有神地直視李云崖:“你到底是誰?說!”“我是……”李云崖想了想,他現在跑到了明朝,這里可不再是法治社會,見到了個芝麻縣令都得磕頭,稍犯一點小錯就要被扒下褲子打屁股,弄不好還會掉腦袋。得把自己說的厲害點!他沉吟了片刻:“我來自封緣星,是重玄派的修真者,因為錯調了傳送陣,無意之中跑到這里來了?!彼揽湛诎籽揽隙ê涣藢Ψ?,尤其是未來的大明皇帝,他一邊說一邊讓空間里的東西出現在手上,先把王八磚收回去,然后隨手一抓,手里就多了一只打火機,喀吧一聲,燃起火苗,“我們重玄派最善于煉器?!笔终埔环?,打火機消失,又出現一只太空杯,扭開蓋子,里面裝著今天早上出門前沏的茶水,喝了一口收回去,然后指著后面的電動三輪車說,“這不是怪物,是我煉制的地形法寶,可以自己移動的?!彼蛩銓Ψ皆诓幌嘈啪蜕宪囼T一段。“你是說,你是從天上下界的神仙?”朱由檢半信半疑,目光上下打量李云崖,想看他剛才那個打火的東西藏到哪里去了。“我不是神仙,只是修真者,距離神仙還差十萬八千里呢!其實神跟仙是兩種,仙人住在仙界,神人住在神界,要修成仙人必須經過旋照、開光、融合、心動、靈寂、元嬰、出竅、分神、合體九個境界,然后渡過天劫進入大乘期,等飛升到仙界才能成為仙人?!崩钤蒲乱贿厺M嘴跑火車,一邊隨手一揮,把電動三輪車收進空間里去了。朱由檢一伙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都看過變戲法的江湖藝人,把裝水的茶壺和燃燒的火盆變沒都不稀奇,但揮手之間讓這么大一輛車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絕非普通人力所能辦到,莫非這人真的是仙人,會障眼法?“不知道長現在修煉到哪一重境界了?”“我才修煉到融合期,唉,只比凡人強上一點,現在跑到這里來,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回去?!崩钤蒲率钦娴暮芫趩?,古代物資匱乏,連上廁所都不方便,還說不上什么時候就會丟掉小命,他還是想回去繼續送快遞,哪怕這里有絕世帥哥可以看……他的目光又聚焦到朱由檢臉上。話說,這未來的崇禎皇帝朱由檢長得真帥啊,李云崖看過一個帖子,說古書上記載,說崇禎的兒子朱慈烺“年可十七八,履云冠,綠綈袍,白纖縞襪,風姿龍采,纖好白皙,截發類頭陀,手爪似春蔥,語言若震洞簫,見者疑為神仙,自非尋常佳公子所及也?!庇纱送茢喑绲澮埠軒洑?,至少不會難看。如今當面看來,何止是不難看,簡直比書上描寫的他兒子更帥十倍。這時那太監探過頭低聲說:“王爺,要誤了進宮了?!?/br>朱由檢看了他一眼,又跟李云崖說:“還未請教道長法號上下如何?”這就是相當尊敬的問法了,李云崖心里稍微放下了一些:“我俗家姓李,道號上云下崖?!彼拿质菭敔敻鶕飨娫~起的,此時說是道號竟然也很相宜。“原來是云崖真人,本王如今著急進宮面圣,不及與真人詳談,想請請真人移步寒舍,等本王從宮里回來,向您當面請教,不知意下如何???”朱由檢這是很客氣的說法,他是皇帝的親弟弟,要是惹怒了他,揮手之間就能讓無數拿著刀的壯漢蜂擁而至,分分鐘把李云崖砍成rou醬!想象到那般情景,李云崖不自覺地往前后望了望,落在朱由檢眼里,還以為他真的看到了什么,第一反應就是東廠的人,頓時眉頭一跳,見李云崖點頭應允,趕緊吩咐兩個侍衛帶李云崖回王府好生款待,他坐回轎上,帶著剩下的人匆匆趕往皇宮。第3章拆郵包坐在轎子里,朱由檢并沒有半分親王的輕松,相反表情十分凝重。現在大明朝的情況是,魏忠賢從中央到地方一手遮天,連他這個皇上的親弟弟也只能低調做人,魏忠賢掌管東廠和錦衣衛,全國到處都是他的耳目,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如果方才的事情被他得知,不知道會生出什么亂子。他的貼身太監徐應元把頭湊到轎邊,壓低聲音說“王爺,剛才那個人奇奇怪怪的滿口瘋話,說不定是個變戲法的江湖術士,你何必對他如此禮遇?”“他能揮手之間把那么一個大物件變沒,手段絕非一般的江湖術士可比,天下之大,總有些真正的能人異世,究竟是真是假,回去再看?!?/br>明朝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崇道的,從開國皇帝朱元璋開始,到嘉靖皇帝的時候更是達到了如癡如狂的地步,不穿龍袍穿道袍,不理朝政宅在紫禁城里煉丹。朱由檢雖然深信儒家,對于騙人的假道士也十分厭惡,但對于李云崖這個極有可能是真道士的異人心中卻先存三分禮遇,除了那些能把東西變沒變有的法術之外,對他觸動最大的是李云崖說他能當皇帝?,F在的天啟皇帝病重的消息被魏忠賢嚴密封鎖,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而且在朱由檢看來,就算哥哥朱由校駕崩,魏忠賢也不大可能容忍他繼承大統,八成會從某個藩王府里找個下一輩的嬰兒來當傀儡,所以當李云崖說他會當皇帝,連未來的年號“崇禎”都說出來時,著實把他嚇了一跳,驚惶之中帶有三分期盼。這個國家被皇兄折騰得不成樣子,朱由檢正是少年意氣之時,閑暇時誦讀圣賢書,到熱血澎湃處,不止一次地設想,要是自己做一國之君,該如何把國家整治得蒸蒸日上。他扒著轎子一側的窗簾跟徐應元說:“今天的事情都不許多嘴,傳揚出去我拿你們是問!”他們一行急忙忙進了皇宮,見到躺在床上的天啟皇帝朱由校。朱由校重病臥床,看見朱由檢的第一句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