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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似乎此時拜月教的人已經到了什么關鍵時候,所以那些人,除了少數人,以及那個先天高手追出來之外,其余人也只是象征性的追了追,并沒有離開那里?!?/br> 辰廉垂眸,思索著事情。 “我覺得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先天高手不止一個,如果有兩個的話,那么我們就得從長計議,不過若是我猜的沒錯,現在應該是一個最好的時機?!?/br> “我懷疑,那些人可能也不是設了陷阱,等著我們鉆進去,而是他們自顧不暇,在將人手調去了其他地方。沒有那么注重防守,以至于讓我們進去?!?/br> “若是能夠將先天高手給除去,說不定我們還能發現拜月教的一個大秘密,拜月教比起魔教來說,絕對可以說得上是邪教。畢竟他們不僅對武林人士出手,還更多的就是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出手。還有我們之前在山莊見到的血池,以及在之前那個鎮子上見過的拜月教抓走得那些人?!?/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我總有一種感覺,拜月教正在籌謀什么大事,這事情需要無數的鮮血?!?/br> 李殷殷說了自己的猜想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李云機身上。 “段醫師,請問這一位是?” 李云機笑笑道:“貧道李云機,是上清洞人?!?/br> 聽到上清洞,李云機面色一變,包括居烽也是如此。 上清洞在武林之中十分的神秘,甚至可以說是一股超脫的勢力。 傳聞上一代上清洞少主就曾經在年少時到武林,單挑武林豪杰,與現在那一位出世的少年很是相像。 甚至可以說,那一位少主鎮壓了一代武林豪杰。 沒想到到他們今日就能見到上清洞人。 李殷殷和居烽的目光又落在了辰廉身上,似乎在問為什么會和上清洞的人走在一起。 辰廉沒有解釋,反而道:“既然你們說這時候是最好的時機,那么我們就進山吧?!?/br> 辰廉覺得李殷殷說的對,這一次的確好像是最好的時機。 更何況,辰廉還有事情要去驗證一下。 有李殷殷和居烽戴軍,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這個拜月教分舵的入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李曜等人的入侵,總之這一次這些人很明顯有了防范。 等到辰廉他們一出現,那些人就已經有了反應。 當先一人正好是先天高手,不用辰廉,影駒就已經出手,和那先天高手戰在了一起。 至于其他人,也并不是上清洞人李云機的對手。 沒錯,這一次,李云機主動出手幫忙,美其名曰自己也是江湖人,有責任消除魔道。 他們出手了,就不用辰廉動手。 辰廉等人進去之后,就很快就找到了被抓的幾人。 不過他也沒有動手,直接讓其他人去。 他到了了這個分舵最重要的中,再一次見到了鬼莊地底下那令人心驚的血池。 不僅是血池,這里居然還有好多童男童女的尸體。 這一次他徹底明白,這血池絕對有別的作用。 并且那個沒有面容的雕像,也是真的是有問題的。 上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里的鮮血不夠,所以他沒有發現什么。 這一次既然有所懷疑,那么他就要重點注意了。 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那鮮血流向的那座雕像,雖說沒有面目,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很強。 他直接用精神力追逐,最后看到了一個背對著他正在飲茶的人。 “沒想到還有人能夠找到這里?!甭牭竭@聲音,辰廉眸光一閃。 那人猛地回過頭,不等辰廉看清他的面貌,那人就已經出手,將他這一絲精神力給斬斷了。 能夠斬斷他的精神力,就說明他本身也具有較強的精神力。 辰廉吐了一口鮮血,卻并非并沒有傷的多重。 上一次超額使用精神之后,他的精神雖說萎靡了幾天,但是精神力卻再次上漲,似乎也和原身有關,原身之前的魂魄之力并沒有完全給他,但是隨著他在這個世界呆的越久,那些魂力就對他更加的親切了, 漸漸的,魂力也能夠被辰廉吸收。 這一次辰廉雖說吐血,但是并沒有傷到元氣,只是這身體的限制太大,否則也不至于吐血。 他猛地看向已經被救出來的李曜,李曜察覺到他的目光,猛地回頭,待殺了面前的人后,就走過來問:“段醫師,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了?” 辰廉道:“你還記得你師父嗎?” 李曜面色發白,點了點頭,又故作淡定的道:“段醫師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我覺得這個雕像就是你的師父?!?/br> 李曜覺得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著那雕像。 “據我所知,這些血液里面有部分力量,正通過這雕像傳到某個地方,那個地方應該就是你師父身上?!?/br> 李曜想要反駁,但是奇異的,他又覺得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或許他早就有所心理準備,從六六跟他說擄走他們的人使用了和他一樣的劍法時,他就有所感覺。 因為那劍法。是他師父親耳親口說過,只有他的徒弟才能學的。 雖說這些年,他覺得師父除了自己,并沒有其他的徒弟。 但是,哪怕相伴那么久的他還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他的師父。 辰廉心里更是不會有什么驚訝,當初他和那賈銘也算是正面交鋒過,甚至自己還擺了那人一反而。 若是這拜月教背后的主人是他,那究竟是為什么呢? 若是他的話,又為何要讓李曜將這拜月教給屠了? 說來說去,豈不是矛盾了? 辰廉心中想法眾多,他對李曜道:“這件事情,你先別給別人說,既然我們已經毀了他們的分舵,那么只要毀得夠多,那么關鍵時候他們肯定會出來?!?/br> 李曜特別感激辰廉,最后他輕聲地嘀咕了一句,“哥哥?!?/br> 辰廉嘆了一口氣,像小的時候一樣,摸了摸他的頭。 那個時候,他還叫虎子。 辰廉也不是段青書。 如今李曜的身份多樣,辰廉也是如此。 兩人都不簡單了,也都沒有那么輕松了。 李曜想,若是這拜月教真的和他師父有關,這又讓他情何以堪? 他一路走來,滅了多個拜月教的分舵總舵,比任何人都了解拜月教有多可惡。 他們連魔教都不如。 與武林為敵還可以說立場不和, 那么殺害無辜的普通人呢? 哪怕是魔教的那些邪教,恐怕也沒有他們這么沒有底線。 拜月教絕對是徹徹底底的邪教,而這樣的邪教居然和自己的師父有關。 李曜有一種腦袋發昏的感覺,那種感覺和信仰崩塌一樣。 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