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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套個梅花盾呀。一個現在沒什么用,但是好看的梅花盾當然是必不可少的。司徒錚感覺到琴音流入耳中,他胸口的悶痛滯澀一掃而空,連之前決戰時候的隱疾似乎都好了。他不由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面前撫琴的人,看到那張皎潔完美的容顏上觸目驚心的瑕疵,不由心口一刺。眾人見琴音響起后,司徒錚蒼白的臉色rou眼可見的紅潤起來,再有那光華流轉的梅花氣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陰陽一脈,自古巫醫不分家。但以琴音救人,只做傳聞罷了,今日有幸大開眼界?!?/br>顧矜霄收了琴,順手負在背上,這才把目光投注于身后的沐君侯和茯神。他輕輕頜首“方才我入定見了幾個往生者,他們說有人曾出重金,要他們于此地劫殺一位白衣病弱的公子。在下初來此地,并不清楚各方勢力,只能你們自己查了?!?/br>交代完瑣事,最重要的事情來了。沐君侯道謝,笑道“在下沐天疏,久居江湖身份雖繁多,姓名卻不會變更。請問朋友如何稱呼”作者有話要說顧矜霄剛滿級,順手把換下來的90級琴賣給雜貨鋪。聽到雜貨鋪說不好意思這是垃圾,店家不收。顧矜霄那算了,留著摔陰陽吧。第5章5只反派聽到要介紹琴娘小jiejie的出場了,神龍興奮至極。快快快,長歌門太白先生門下折仙不,謫仙弟子顧相知這稱號逼格夠不夠不夠我再加顧矜霄“長歌門顧相知?!?/br>神龍怨氣盈頭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對我琴娘小jiejie你是不是不愛她了,打算留著稱號給顧莫問刷顧矜霄表示,你見過我們門主出場是十幾個稱號加一起連篇累牘的嗎逼格向來都是越簡單越高。神龍對哦。你說得好有道理。幾人交換過姓名。顧矜霄目光轉向司徒錚。少年劍客的臉色雖然不再蒼白,但是仍舊冷峻如頑石。“不用你負責,替我看顧一下身體,就算兩清?!?/br>琴娘小jiejie那張臉染了血色,在顧矜霄目下無塵的神情下,越發襯得容色清冷如仙,眼神空靈不在紅塵。近距離直視對人的沖擊,某種程度上不亞于顧矜霄本人那張反派臉帶來的精神壓迫。司徒錚下意識呆呆地點頭。下一刻顧矜霄便掐指擬訣,身上的衣服隨著一道陰陽八卦紋波激蕩,又變成方士那套神秘的裝束。頭頂的藍色燈籠也一并消失不見,似乎又去了某個亡者的世界,為它的主人引路開道。司徒錚遲來的心跳撲通撲通加快,耳朵都微微一紅。沐君侯卻打趣不起來,笑著嘆息一聲“準備一輛車,我們回烈焰莊?!?/br>里世界。顧矜霄徑直飛到還魂歸體前的村寨。游魂還在竊竊私語。“自從咱們做了無本的買賣,村人就不歡迎我們回去,這可怎么辦”“嘿嘿嘿有位貴人請我們做一筆好買賣,有只大肥羊要從這過呢,他只要人東西都給我們處理?!?/br>“干完這一票,我們就收山?!?/br>“好疼啊,我怎么這么疼,你見我的手了嗎”“我的腦袋呢哪去了”顧矜霄徑直走過去“請你們劫人的人,長什么樣”聞到生人的味道,瞬間所有兇殘的孤魂野鬼都紅了眼睛,扭頭盯過去。滲人的笑聲“又是一頭肥羊,好香啊?!?/br>顧矜霄尾音極輕的聲音,優雅平和地“你說誰是肥羊”冒著黑氣的眾幽魂猙獰嗬嗬,不懷好意地望去,望見一張極為尊貴俊美的臉。長眉入鬢,鳳眸臨下,眼波漆黑如深淵吸走所有墜落其中的星光。線條淡漠的唇邊沁著一縷似有若無的笑,像執著鴆酒的手指后諱莫優雅的隱喻。高貴倨傲的臉頰上一道血色殘痕,沾染著修羅地獄回歸后尚不及拭去的愉悅。此刻,那張臉微瞇了眼眸,慵懶冰冷若有所思地投向了他們。一秒兩秒三秒。“啊啊啊好害怕修羅惡魔來了快逃”顧矜霄不緊不慢橫琴在手“潮起東江月,弦管弄漁歌。幽游竟千里,一朝夢醒時?!?/br>先來個迴夢逐光做標記,再來個江逐月天讓他跑,最后不緊不慢補一個迴夢,哪怕跑到天上去,也得給他爬回來不可。以為惡魔不感興趣追來的幽魂尚不及高興,眼前忽然一扭曲,發現自己仍舊在原地。腿一軟,瞬間想暈死過去。嗚嗚mama我錯了,下輩子做牛做馬也不學人當山賊打劫。神龍大氣不敢出用不著出動你的臉這么大的招來對付幾個小劫匪吧,你快把他們嚇得魂飛魄散了。什么也沒干,只是面無表情問句話的顧矜霄我來我來,神龍轉瞬化形為水龍盤旋陰云之中,低昂的龍息,本尊問爾等,究竟是何人指使,從頭道來,莫惹尊上生氣。“是是是,我們這就說我們只是前頭十里寨的村民,跟人學著跑江湖學了幾手,平日只是附著鴉九爺旗下不入流的小幫派打打秋風”顧矜霄手指無意識撫琴弦“說重點?!?/br>眾鬼一顫“一個貌美如仙的女人重金請大哥在今夜子時綁架車內生病貴公子?!?/br>弱弱的補充句“還交代不能傷著那公子?!?/br>顧矜霄眉頭微皺,抬眼。一鬼崩潰地聲音“她騙我們,她說那隊人中了這迷藥肯定沒有還手之力,結果大家都死了。我們沒傷過人是被大哥騙去的,死得冤枉啊。家里妻兒老小一大家子要餓死了,嗚嗚?!?/br>“你們大哥呢”顧矜霄若有所思。眾鬼不語,倒是那些之前沒有試圖攻擊顧矜霄的孤魂野鬼說“帶頭大哥他們生前沾了人命的,都被一直在下面等著的冤魂抓走撕成碎片了?!?/br>神龍變回戲參北斗,飛到顧矜霄耳邊,小聲“這幾個沒變紅名的是真的慘,看上去是真的不壞,按理來說也陽壽未盡?!?/br>顧矜霄勾唇笑了。他生得固然危險,笑起來的時候反而像黑暗看守下血色開出的花,有和危險等同珍貴的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