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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千里迢迢的坐飛機來品嘗。 宮廷菜吃的不僅是味道,更講究的是氛圍,所以范家才不惜巨資租下這個帶著大園子的宅子,只修繕不大改,里面的家具除了古宅原有的之外,還收了很多古家具,擺設的也都是古物,把氛圍營造到了極致。 有的食客喜歡吃飯的時候服務人員在旁邊伺候著,有的則喜歡安靜一點的氛圍。席鶴銘來這吃飯就是看中了這里的靜,他提前打電話訂好了餐,兩人洗過手后落座,一道道涼菜就擺了上來,剛略微嘗了一遍,熱菜也上來了。 兩個人吃飯菜不用太多,四碟涼菜四樣熱菜一味湯還有四款點心就是今晚所有的菜品了。 姜婉婉中午吃的不多,到現在還真有些餓了,看著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反而不知道該先吃哪 個了。席鶴銘拿起小碗,替姜婉婉盛了一碗龍井竹蓀湯,竹蓀的鮮美龍井的可口融合在一起,僅喝了幾口就將胃口吊了起來。 姜婉婉是北方人,宮廷菜也是以北方口味為主,再加上宮廷菜用料考究,湯濃味鮮,每一口都讓姜婉婉有驚艷的感覺。 席鶴銘以前不太吃這種湯濃味重的菜,偶爾應酬來此也都是吃一些清爽的前菜而已,但和姜婉婉同居后他的口味已經被姜婉婉帶跑了,現在也喜歡這樣的口味。 初秋的晚上涼風吹在木質的窗欞上微微作響,屋內席鶴銘和姜婉婉相對而坐,細細品味跨越幾百年的美味佳肴。姜婉婉一樣一樣品嘗,每嘗到一樣都驚喜的兩眼發亮,讓席鶴銘特別有成就感,恨不得把這里租下來,天天帶姜婉婉來吃。 一頓飯,就是放慢速度細細品味,半個小時也吃飽了,服務員將桌子收拾干凈,在窗邊的茶桌上擺上茶具后又默默地退了出去。姜婉婉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雙手放在肚子上滿足地嘆了口氣:“好吃,就是吃的太多,可能會長rou?!?/br> 席鶴銘動作優雅地煮水沏茶,眼睛里帶著淡淡的笑意:“你不是自己年輕新陳代謝好,怎么吃都不胖嘛!” “那倒是!”姜婉婉又生龍活虎地坐了起來,接過席鶴銘遞過來的茶品了一口,有些意外地挑眉:“這個茶也好香?!?/br> 席鶴銘笑著搖了搖頭:“你就和孩子似的,什么東西都是別人家的好,我前幾天早上給你的那兩罐茶你沒喝?那個比這個還好呢?!?/br> 姜婉婉臉頰有些發紅,太不好意思地說道:“喝是喝了,不過你也知道忙起來拿有功夫品茶啊,在那種時候無論是茶、咖啡還是白水在我眼里都一樣,用來解渴的。品茶要這種環境下,悠悠閑閑的,才能品出其中滋味?!?/br> 席鶴銘笑容更深了:“你若是喜歡,以后我們可以經常來喝茶?!?/br> 曖昧的氣氛再一次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姜婉婉低頭看著茶杯里顏色澄清的茶,席鶴銘就端著茶杯看著燈下的姜婉婉,越看越覺得可愛??赡芟矚g一個人就是這個樣子,哪怕她靜靜在那發呆都覺的無比的誘人;若是不喜歡,就算是活生色香的美人搔首弄姿,都會覺得厭惡。 姜婉婉喝上幾口茶,席鶴銘就給她續一些,殷勤程度堪比海底撈的服務小哥,生怕她的茶杯空了。姜婉婉本來吃的就很飽,若是喝一兩杯茶還能去去油膩,可若是喝的太多了,反而更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席鶴銘給姜婉婉第八次續茶的時候,姜婉婉終于撐不住了,伸手蓋住了茶杯的口,懇切地求道:“哥,咱能不喝了嗎?再喝我要吐了?!?/br> 姜婉婉覺得自己應酬的時候喝酒都沒喝成這樣,喝茶給喝慫了。 席鶴銘遺憾地將茶壺放下,看了眼手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確 實該回家了。 從樓上下來,兩人這才發現不知道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落雨了,雖然不大,但淅淅瀝瀝的卻給秋夜多了幾分涼意。 姜婉婉茶水喝多了,聽著雨水落在青石磚上的聲音,忍不住先去了趟洗手間,席鶴銘趁機低聲囑咐了服務員幾句,等姜婉婉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席鶴銘拿著一把傘在等著她。 姜婉婉遲疑地看了一眼那不算大的傘,轉頭問服務員:“還有傘嗎?請借給我一把?!?/br> 服務員帶著標準的微笑,但卻無比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女士,今天的客人比較多,已經將傘全部借走了,現在只剩下這一把了?!?/br> 姜婉婉露出了狐疑地神色:“你們這種高端的私房菜館不會有這么低級的失誤吧?況且你們這里的各個包間都相隔甚遠,在別的房間用膳的客人不會來拿這棟樓的傘吧?” 服務員的笑容險些繃不住了,連頭都不敢抬了,他們確實不缺傘,這個樓最多接待十名客人,他們為客人準備的傘就足足有二十柄。除此之外,每個服務人員也有對應的傘,畢竟他們這里是宮廷菜,講究的是范,出去進來的都有丫鬟們排著兩排拎著燈籠在前面領路,遇到雨天每人都打著一柄油紙傘,也是一道特殊的風景。 不過剛才席鶴銘特意囑咐只能拿一把傘出來,服務員是真沒法拒絕這位鉆石卡客戶,只能一個個的站在旁邊裝傻。 席鶴銘趕緊拎起一盞玻璃燈籠塞在姜婉婉的手里,另一只手把傘打開朝姜婉婉招手:“快點過來,雨不大,我們撐著一把傘就可以?!?/br> 姜婉婉看了眼外面陰沉的天色,也沒再猶豫,大步跑到席鶴銘撐起的傘下。 油紙傘不是特別大,兩人并肩而立都有一點露在外面,席鶴銘將傘往姜婉婉這邊挪了過來,自己則一半身體露在外面。 并肩走了幾步,姜婉婉借著燈光看到細針似的雨絲打在席鶴銘的臉上、肩膀上,很快襯衣的顏色就暗了下來,似乎已經被雨水打濕了。 姜婉婉猶豫了一下,往席鶴銘身邊靠了靠,伸手將雨傘往他那邊挪了挪。席鶴銘低頭看了她一眼,眼里帶著暖暖的笑:“沒關系的,只要你別淋濕了就好,晚上氣溫低雨水涼,若是你淋到雨恐怕會生病的?!?/br> 姜婉婉一聽心里更不忍了,又往席鶴銘身邊靠了靠,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又將傘正了正,這回油紙傘終于將兩人都罩住了。只是這個姿勢兩人站在這里倒是可以不淋雨,可走起路來卻有些麻煩,姜婉婉咬了咬嘴唇,正在糾結怎么辦的時候,一只大手忽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姜婉婉有些驚愕地抬起頭朝席鶴銘看去,只見席鶴銘一臉淡然地看著前方,似